。”李枫桦脸色阴沉下来。
“好了好了,去睡吧。顾老二也是不错的。”吕乔楚说着往北屋而去。
房间是双人床,床上被子看起来都是新的。大家洗漱一番早早的睡了。这里是乡下,房间里的灯关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李枫桦是知道滕飞睡觉不老实。睡下不久,滕飞翻过身来,把手搭到李枫桦的腰上。
李枫桦把他的手扔下去,不一会,他的手又搭上来。几次后,李枫桦懒得理会,渐渐睡着了。
夜很静除了外面的细雨声。
漆黑的夜里,看不到,闻不到。忽然,滕飞坐了起来斥责道,“滚!尔等敢再惦记他,我就让你们魂飞魄散!”
隔着一道墙的顾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边的吕乔楚早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他打开灯,坐起来思量片刻下了床在二楼上转了一圈。
外面在下雨,水本属阴。又是夜里,阴气本就重。此时,他能感到若有若无的阴气存在。但是,他不肯定这阴气是不是阴魂。他在担心李枫桦的阴身,所谓的阴身就是灵魂,他的灵魂因为有修为的原因很容易被其它阴魂给惦记上。而且,听说封印符纹解封了。
他推开南屋的门,侧耳静听一会,滕飞和李枫桦呼吸轻缓平稳,他才放心的退到屋里。关了灯不久,隐约的听到外面传来啪嗒,啪嗒踩水的脚步声。顾于神色一凛侧耳细听,脚步声渐远,又有人打开院门的声音,像是谁外出了。深更半夜的又下着雨,谁,为什么外出?!
李枫桦这一觉睡得好累,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绑住一样。睁开眼睛看到天已亮了,阳光从繁花轻薄的窗帘里透进来。这时发现一只手臂从身后搂住他的胸,暗道难怪自己睡着了还觉得累,原来罪魁祸首这个家伙。他翻身看到滕飞熟睡的脸:晨光朦胧,睡容恬静;皮肤光滑细腻,从没有见他起过痘疮;眉毛像修剪过一样整齐,飞扬入鬓;鼻梁高挺有型。细看,滕飞不像纯正的国人,像混血儿。
李枫桦细细的打量着滕飞的眉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微微张开的红唇上,唇色自然红润极富吸引力,像会说话一般低喃道,“来,吻我。来,吻我。”
鬼使神差的,李枫桦缓缓的抬
起头轻轻的向红唇凑去。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动,血液倒流,在要触及之时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喂,老三,小四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啦。”
李枫桦猛的惊醒,吓得立刻跳下床。这时,滕飞翻了个身,背对着李枫桦。李枫桦慌乱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滕飞在李枫桦出了门后才睁开眼睛无声的笑道,“真是个幼稚的孩子!”
早饭后,顾宇准备去那个水塘看看。滕飞却要把车子开到镇上去玻璃。两人都叫了李枫桦,李枫桦目光闪烁一会决定跟顾宇。
吕乔楚跟着滕飞去镇上了。顾宇用几块糖果换吕乔秦作向导。
这里多山,大多数村子都是偎依在山的怀抱中。麟轨村不算大,有几十户人家,贫富差别很大。有的人家住着现代化的小洋楼,有的人家还住着老式的青灰砖瓦房。
现在是暑假时期,大大小小的孩子在村子里跑来跑去。有些孩子看到吕乔秦时,一个劲的冲她做鬼脸,还唱着“布娃娃,屁股大,放屁都有西瓜大。布娃娃,屁股大,小便从冬流到夏……”小孩子用带着少许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唱出来,顾宇和李枫桦是听得懂的。
这时,吕乔秦捡过地上的石块气呼呼砸过去,冲着他们挥拳大吼一通。拍手唱歌的孩子就会一哄而散。
李枫桦看着吕乔秦涨红的脸,摸摸鼻子小心的问,“这些孩子真调皮,唱的什么玩意儿?他们不是对你……”
顾宇用手臂碰了碰李枫桦,意思让他不要问。李枫桦连忙收了口.吕乔楚猛的抬头看向李枫桦,眼里带着倔犟道,“他们唱得就是我,又怎么样。他们唱他们的,我又不会死。我若是死了,变成水鬼把他们都吃掉。”
李枫桦一时哑口无言,被同村的孩子编歌嘲讽想来心里绝不好过。李枫桦尴尬的想安慰时却见顾宇抬手摸着她的头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个勇敢的好孩子。谁小时候没有几件尴尬的事,想当年哥哥我小的时候啊……”
三个人走到村外的水塘边,一边有一道小溪从山上蜿蜒而下.另外有条细长小河往村子而去.
水塘里的水清澈见底,偶尔能看到小鱼游来游去.李枫桦捡了根树枝拔弄水面,道,“这里空气干净,水体纯净,横竖不像有横死的冤魂在。哎,老二,来说说你的看法?”
“要么这个水鬼隐藏太深;要么这里根本没有淹死过人。”顾宇环视着四周,放眼看去山清水秀,不像有冤魂索命之地。“话说回来,小四,你知道这个村名为什么叫麟轨,还叫小麟轨?你不觉得这两个挺拗口的。”来时在车上,从吕乔楚口中得知村名时顾宇就问过,可惜吕乔楚并不清楚。他继续说道,“捡条阿猫阿狗取名时还会考虑一二,何况是村子。”
李枫桦摇摇头,笑道,“莫非也像你们村子的那样,杀了一条蛇来几段。哈哈。”
顾宇没理会李枫桦打趣,道,“村子取名无非那种,一是感恩纪念;二是寄以期望,不管怎么说一个村子的存在是要延续几百上千年的;三是……嘛,看这里的风水也不像是第三种。”
“三是什么?”李枫桦追问道。
“好了,这里没什么,我们去别处看看。今天天气不错。”顾宇没有回答牵着小姑娘的手沿着路往山脚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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