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山不高,但连绵不绝。放眼看去山上多数是竹子。听闻这里的山也是承包出去的。
太阳躲进云层里就不出来了,眼看着天色阴沉下来。李枫桦建议回去。顾宇陪着吕乔秦在山下捡了好些小石头,玩尽兴才答应回家。
在哄孩子这一方面李枫桦很佩服顾宇,现在吕乔秦一直缠着他。
三人回到吕三叔家时,吕三婶正在杀鸡。顾宇立刻上前帮忙倒水,拔鸡毛,忙得不亦乐呼。
滕飞和吕乔楚一直到傍晚才打车到家门口,因为镇上没有汉兰达的4S店,所以去了市里。
吕乔楚下了车急冲进院子,跑进门,脸色铁青的把李枫桦拉到旁边咄咄逼人道,“桦桦,我是看着你的面子才忍他到现在,现在我绝对不要再忍了。你让他立刻滚。”伸手指向刚进院门的滕飞。“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他,让他走!”然后是一连串李枫桦没听懂的外文。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别着急。”李枫桦拔开他的手,瞄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滕飞,隐约的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滕飞这人性格不太好,你不惹他还好,惹了他迟早是要还回去的。
“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让他……”吕乔楚原本想说让他滚的,余光瞥见滕飞进了屋立刻改口,“让他先回去。或许住镇上去也行。”
李枫桦被逼得无奈,脱口道,“那我们都走就是了。我正想着去外公家看看呢。”说着欲往外走去。
“哎,我不是说让你走。我是让他……”吕乔楚一把拉过李枫桦。
“喂,吕胖子,你太过分了啊。他俩是我带来的,噢,现在你一句话就让我把他一个人从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撵走?你觉得合适吗!”李枫桦一向是好脾气也被他惹急了。
“你。我、他,他打我,我的这条胳膊差点被他扭断了,还还逼我吃吃……哼,气死我了。我回天津就报散打班。”吕乔楚嘟囔几句瞥了一眼滕飞,吓得立刻收回视线。
李枫桦对于他没说出来的话很感兴趣,滕飞逼着吕乔楚吃了什么……这个脑补的空间很大.
滕飞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过来,扔过来一样东西给李枫桦道,“给你的,不要给野狗叨走了。我累了,上去躺一会。”说着上楼去了。
李枫桦打开袋子一看,是板栗。吕乔楚伸手把板栗抢过去冲着二楼恶狠狠道,“你越是不让我吃,我偏要吃。”
李枫桦看着吕乔楚幼稚的行为无奈的笑了起来。
外面又飘起细雨,听吕三叔说这里六七月份雨水特别多,几乎天天下雨。李枫桦总感到心神不定,滕飞在楼上,顾宇忙着烧火切菜,他一人无聊的站在走廊上远看着青山隐在雨帘后.莫名的心生淡淡的忧愁,忽然见山上有人影飘过。李枫桦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果见一棵青竹稍上立一个人影,人影穿着红色裙衫,打着一把白色的伞。李枫桦立刻大叫道,“老三,老三,老二你们快点过来。”
顾宇正在帮吕三婶端菜上桌,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盘子跑出来。
“你快看,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站在竹稍上?”李枫桦指着一个方问。
顾宇顺着李枫桦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远处竹影摇曳哪有什么人影。何况,人怎么可能站到竹子顶上!“没有,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人?”
“打着雨伞,手里提着东西,穿的像是古代的裙子,是红色的那种。”李枫桦描述道。
顾宇看向苍翠的竹林,他可不认为是李枫桦个子高才看得到。“她在做什么?”
“她在转动伞柄。”李枫桦忽然也奇怪起来,从这里到山脚下少说有两三千米,而且是烟雨蒙蒙傍晚,他是怎么看到竹稍上有那么个人的?他扭头惴惴不安的问“老,老二,你能看到吗?”
“看不到。我可是背运之人。
”顾宇道,言外之意李枫桦不正常。
李枫桦再次抬头看去,那人影还在。他不解的问,“那,那我为什么会看到?她莫非就是那个水鬼?”
“红裙白伞寻亲灯,一哭二泣立枝头!不是水鬼,是山鬼。”顾宇说着无奈的笑了几声,“看来今晚要热闹了。”
“山鬼又是什么鬼?”李枫桦急忙问。
“你那便宜师傅没给你看鬼怪图志啊?啧啧,果然不花钱的师傅就是不靠谱。”顾宇满脸嫌弃,继而幽幽念道:“雷声滚滚雨势溟溟蒙蒙,猿鸣啾啾穿透夜幕沉沉。风吹飕飕落叶萧萧坠落,思念女神徒然烦恼横生。没听过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是问山鬼是什么鬼?”李枫桦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影手里的那把转动的白伞,又问,“为什么我能看到?”
“懒得理你,好了,我饿了,吃饭。”顾宇不耐烦的进了屋子。
李枫桦无奈,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拔给无了,无了的手机很快就通了。他就问什么是山鬼。
无了好像在喝酒,而且喝大了,大着舌头道,“啊哈,山鬼啊,红裙白伞寻亲灯,一哭二泣立枝头!哈哈,是谁看到了?那你得出份子钱了,山鬼只在择婿时才会现身的。呵呵,来来,干了。”接着手机就挂了。
李枫桦看着手机侧头想了半天,择婿?哎?不会吧。他逃跑似的进了屋。
吃饭间,吕乔楚把吕三叔关于麟轨村名来历翻译一遍。麟轨村的历史要追溯到宋朝,那时这里只有几户人家。宋末时兵荒马乱,有许多外乡人避难到此,人渐渐多起来。
古语山多鬼怪生,这里时常有鬼怪作祟。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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