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话,抬脚跟上。”扶言冷冷地开口。
五个壮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跟上那位自称醉倾楼常客的爷。
身后的黑衣少年太过可怕,他们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便已被击倒在地。
月色已经极深了。
远处的醉倾楼灯火缭绕,红绿相间的幔帐轻轻飘飘,摇曳在微风中。
花娘正在门口迎客,并未发现她,冲着其他公子哥一边甩着帕子,一边扭着水桶腰:“哎哟,客官里面请!”
颜之卿往后退了几步,抬腿踢了她前头的壮汉一脚,不轻不重地,那壮汉跌在花娘跟前。
花娘正迎着来往的客官,被突然出现的壮汉吓了一跳:“你你你……”
接着便瞧见了熟悉的面容,惊吓的脸色转成惊喜,扭着腰走向她:“颜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几个壮汉的脸色变了变。
颜之卿似乎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面容多了分不悦:“这是你的人?”
花娘心思通透,只这一句话她便了然这几个壮汉惹了事,眉眼冷冷地瞥向那几人:“你们几个去后院等着。”
那五个壮汉似乎没料到花娘如此“草率”地发话,她不是十分护短吗?
搁在往常,得罪了一个公子哥,无非是先替他们解释几句,尔后痛骂他们一顿罢了,今日怎么一反常态?
纵使再疑惑,也得压下,那五个壮汉灰溜溜的绕去后院,不似之前的嚣张。
“颜公子,里面请。”门口人多,有些话自然不能明面上说,花娘将颜之卿请到楼里。
雅致的厢房茶香氤氲,颜如玉净了净手,缓缓将颜之卿的裤腿卷起,看着红肿起来的那一小块儿地方,心疼起来:“卿姐姐,你说你腿伤都快痊愈了,何苦为了那莽汉,再伤了一次!”
颜之卿倚在美人榻上,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个通体青色的小瓷瓶,递给颜如玉。
“这是……你研制的药?”颜如玉接过,扒开小塞子,凑到鼻尖闻了闻,“味道还挺清淡。”
颜之卿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温润儒雅的男子,认认真真研制药膏的模样,想着想着不觉笑出了声。
颜如玉莫名:“卿姐姐?”
颜之卿回神:“怎么了?”
“你笑了,何事如此开心?”
“咳,”颜之卿收了收笑容,“不是我研制的。”
说的是她手中的药膏。
“是吗?”颜如玉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卿姐姐高兴是好事,且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颜如玉仔细地给颜之卿上药。
花娘立在一旁良久,微微有些紧张。
“那几个壮汉是楼里的?”颜之卿不复肆意的眉眼,眸光清明地看着花娘。
“是、是。”花娘将手帕绞的变了形,“那几个人可是惹恼了主子?”
“顶着醉倾楼的名声霸道敛财,这是你默许的?”
花娘扑通一声跪下,言辞诚恳:“主子,老奴绝无半点不臣之心,凡是您吩咐的,老奴都严谨执行,却不曾想有人竟阳奉阴违!”
颜如玉涂抹药膏的手法极其认真小心,可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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