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冰凉的药膏敷在腿上,再一次热辣起来。
“嘶~”颜之卿微微蹙眉,贯承溪给的药膏效果好是好,但这如烈火灼烧的滋味,当真难以隐忍。
颜如玉皱眉:“卿姐姐,这下知道疼了?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
颜之卿挑着眉看了颜如玉一眼,复而看向跪着的花娘:“你起来吧,醉倾楼……该整顿整顿了。”
“是,老奴这就给足盘缠,将他们送出京城,绝不会留后顾之忧。”花娘眼中尽是决绝。
颜之卿摆了摆手。
“等等,再给他安排个住处。今夜我们不走了。”颜之卿指了指扶言。
“是,主子。”花娘领着扶言出去。
……
醉倾楼后院的五个壮汉站在庭院里瑟瑟发抖,都担忧着自己的前途,毕竟花娘这一回在那位公子和他们面前,她果断地弃了他们。
正值夜深之时,热闹都留在楼里,后院自是没几个闲人。
“你们五个,收拾收拾包袱,即刻出城,永远不要再踏入京城。”花娘给每人一沓银票,“还有,带着你们的家人一起走,走得越远越好。”
“为何?”一个壮汉不服气道,“花娘,我们兄弟几个多少也为楼里做过一些贡献,之前也出过一些事情,你不是都帮哥几个摆平了吗?这次怎么就不行了?”
离开醉倾楼,手里的这些银票虽然足以养活他们一家老小,但同待在醉倾楼里捞的油水来说,还是不值一提。
留和走哪个更划算,他们自然算得清清楚楚。
“之前的事?”花娘皱眉,“之前你们不过是喝个小酒打伤了人,老娘可以念在你们糊涂,不与你们计较。
可是这次你们竟然背着老娘干阳奉阴违的勾当,仅这一条,便足以将你们赶出去。莫说还给你们安身立命的银钱!
念在咱们一起共事多年的份上,这些银子,就当是全了这些年的情分。
你们赶紧走吧!再多说一句,这些可都没了!”
五个壮汉心有戚戚,他们知道花娘虽然各种奉承人,但手段狠厉果断,是不可招惹的那类人。
她说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不是玩笑话。
起先开头的那个壮汉有些动摇:“花娘,既如此,我便再问一个问题。”
花娘应了声。
“是那个公子逼你的吗?”壮汉眉宇间尽是煞气,他虽打不过他,但有办法杀了他。
“那是你惹不起的人,更不是你能打听的。”花娘语气微凛,“你们若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花娘第一个不答应!”
*
翌日。
端亲王府。
贯承溪醒来时有些头疼:“七尘?”
“世子!”七尘推门而入,先给他倒了杯热水,“世子,您可算醒了!”
贯承溪听着七尘的语气,揉了揉胀痛的额头,接过杯盏:“发生什么事了吗?”
“您不记得了?”七尘惊讶。
贯承溪饮了一口水,听他继续说,“昨日您喝醉了,不光唤颜公子之之,还拉着颜公子买了糖葫芦、猜了灯……”
“噗……”贯承溪失态地喷了七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