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通篇看完,毕德胜起身大呼“好,好,好”三个好字说完,全身说不出的舒坦,门外的毕尽忠听见声响,赶紧进屋,看见毕德胜满脸红光,在屋中转来转去,还以为得了癔症,正想找大夫,就听见毕德胜吩咐:
“尽忠,即可前往账房,支取白银五千两,不,一万两,送往湘潭曾公国藩处,不用说什么,只叫他知道本官心意即可”毕德胜吩咐完,又看了一遍檄文,直呼好文章,毕尽忠等等,见没了下文,就出了屋子,到前堂支应去了。
毕德胜又回味一番,心里多了不少感慨,檄文声称太平天国农民战争是“荼毒生灵”,“举中国数千年礼义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清之奇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泉”,接着号召“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
这么一来让他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在这孔孟当道的社会里,毕德胜就是对县学里的孔庙都得修整妥当,怕的就是这些读书人,还有读书人所组成了官员体系,士绅体系,曾国藩这么做就是赢得了天下读书人的心,焉有不胜利的道理。
正琢磨着,毕尽忠去而复返,呐呐的站在一边,毕德胜眼见,就问一句办妥了吗,还没开口,门外又闪进一人,正是户房师爷冯克东,一见到他,毕德胜仿佛泄了气一般,刚才读的热血,开口就是助饷一万两,这会儿怕是免不了一顿说教。
“哈哈,先生来了,我正要派人找你去说,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断没有要你拨钱的事情”毕德胜打了个哈哈,瞅了一眼毕尽忠,毕尽忠红着脸,刚才他到户房一开口,就被冯克东一阵大骂,险些缓不过气来,没办好差事,他也局促。
冯克东见毕德胜服软,也没多说什么,看见他手中的条陈,这檄文他也看过,知道是因何而起,抚了抚长须,叹了口气,说道:“东翁,不是学生不通情理,而是咱们用钱的地方也多,曾伯涵确实是不世出的人才,结个善缘也无不可,只是一万两太多了,咱们远隔千山万水,发给两千两就足以聊表心意”。
“多谢先生体谅”毕德胜弯腰行了一礼,冯克东能主动拿钱出来,真是少见,由此说明,这曾国藩的檄文威力有多大。
送着冯克东出了屋子,毕德胜转身回屋,将剩下的条陈看完,小心收好,才回房休息,一进卧房,就见熏了香,一位少女杵在外间的桌上打瞌睡,开门声惊动了她,跟在毕德胜身后提灯笼的毕尽忠一见,赶紧退了出去,鸡婆的把门掩上。
气氛又变的尴尬,毕德胜摸摸鼻子“香荷,你也累了一天,就下去休息吧”。
“高升不在,少爷身边没个人怎么行,今晚我就睡在外间,少爷有什么需要就使唤一声”香荷说着话,帮毕德胜打了洗脸水,又把毛巾递上,毕德胜摇摇头,接过抹了一把脸。
紧跟着头后的辫子被人放了,牛角梳子仔细的顺着,尖尖的牛角梳子刮着头皮,说不出的舒服,毕德胜忍不住呻吟一声,不能怪他,只怪这梳头的手艺实在是比高升厉害几倍,怪不得后面的李莲英就是靠着梳头博得了慈禧太后的欢心。
梳洗完毕,香荷又换了盆热水,褪去毕德胜鞋袜,毕德胜也放弃了抵抗,由着她操持,一双柔荑在自己的脚面摩擦着,敲击着,让毕德胜解乏得很,浑不知怎么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毕德胜起床,看看身上,短衣亵裤,想到是香荷作弄的,脸上一红,还没下地,香荷就端着盆子进了屋,她睡在外间,怕是听到声响就起了身,衣服都没穿戴齐整,白的白,红的红,霎是养眼。
一大清早的,正是气血腾升的时候,毕德胜怎么忍得住,下体慢慢的有了反应,四角亵裤宽松得很,龙抬头的模样怎么遮挡得住。
香荷早就看在眼中,老夫人叫她来的目的也知道,她一个下人,算起来这也是天大的恩典,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家,脸皮子还没那么厚,实在不好干出这等没遮没拦的事情,只想着少爷主动一些,以后对自己好些,给自己一个名分。
“少爷,奴婢伺候你洗脸”香荷诺诺的说道,毕德胜弓着腰,红着脸坐到洗漱台前,香荷先用沾水的牛角梳帮他拢了拢长发,身子挨着身子,若有若无的接触让毕德胜差点冒鼻血,这年月没有什么小衣服,里面就是一具肚兜或者裹胸,来的都是最原始的接触,两粒突起擦过,毕德胜觉得自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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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感觉自己也湿了,是被泪水打湿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在这里也感谢朋友们的打赏,我说谁,你知道,就不一一点名了,这个月马上就要结束,成绩还算中上,再次感谢各位看官,下个月就要冲击首页潜力大作榜,30W到50W字才能上榜,所以更新上做一个调整,每日从三更下降到二更,要是每日三更,二十天就没机会了,出了潜力大作榜以后就调整回来,最后还是得扯着嗓子叫一声“求红票,求打赏,求收藏,特别是收藏,对于我这个买断作者来说,可是尤为重要的,这本书应该还会像上一本一样,不会上架,如果要上架,也是两百万字以后的事情,大家请放心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