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大亮,毕德胜起床,看看身上,短衣亵裤,想到是香荷作弄的,脸上一红,还没下地,香荷就端着盆子进了屋,她睡在外间,怕是听到声响就起了身,衣服都没穿戴齐整,白的白,红的红,霎是养眼。
一大清早的,正是气血腾升的时候,毕德胜怎么忍得住,下体慢慢的有了反应,四角亵裤宽松得很,龙抬头的模样怎么遮挡得住。
香荷早就看在眼中,老夫人叫她来的目的也知道,她一个下人,算起来这也是天大的恩典,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家,脸皮子还没那么厚,实在不好干出这等没遮没拦的事情,只想着少爷主动一些,以后对自己好些,给自己一个名分。
“少爷,奴婢伺候你洗脸”香荷诺诺的说道,毕德胜弓着腰,红着脸坐到洗漱台前,香荷先用沾水的牛角梳帮他拢了拢长发,身子挨着身子,若有若无的接触让毕德胜差点冒鼻血,这年月没有什么小衣服,里面就是一具肚兜或者裹胸,来的都是最原始的接触,两粒突起擦过,毕德胜觉得自己湿了。
“香荷”毕德胜转身,一把就把香荷笼在怀里,喘着粗气,直往香荷的脸上拱,香荷嘤咛一声,也用手挽住毕德胜的腰,毕德胜手上也不闲着,钻进香荷的衣服里,攀到那处云顶时,香荷身子僵住了,嘴里少爷少爷的叫着,毕德胜拦腰抱住香荷,走向萝床。
云帐深处,两人滚到了一起,不一会,床下就落了一地衣衫,初哥对初妹,免不得摸不到庙门,毕德胜面红耳赤,狰狞得很,香荷一手掩着脸,一手羞涩的把着白玉干,直往自己的桃花洞中送,临来时,她早就得了老嬷嬷传教,也看过女书,自是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真人的和那桃木的大不一样,烫的她心慌。
旋旎之中,香荷发出一声莺啼,毕德胜也发出一声低吟,恍然间,他才知道这人生乐趣,远非左兄可比,硕大的罗汉床,犹如汪洋之上的一叶扁舟,仿佛经不起这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头,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或许下一个波涛,就能让他散架一般。
“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云淡风轻,毕德胜转头看着睡在一边的香荷,感觉自己堕落了,刚才的那一刹那,那流露出的只是最原始的本能,他和香荷之间,根本没有一点感情,不知道是时代改变了他,还是本身他就有这个毛病。
香荷睁开眼,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红晕,看见毕德胜看着他,忍不住又闭上眼睛,毕德胜看着香荷,鼻子,嘴巴都小巧的很却又透出一股子秀气,身上他也探查过,耐看得很,自己做都做了,再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名分,学那士大夫们,把女人当玩物一般送来送去,他可做不出来。
“香荷,一会儿我就修书一封回家里,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少爷”香荷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布满泪水,毕德胜见了,忍不住自责,这算是什么事情,自己霸占了人家,时后说了这么一句,反倒成了恩人一般,逻辑让他有些拗不过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少爷,吴主薄求见”,毕德胜支应了一声,赶紧起身,香荷也赶紧起身帮毕德胜穿衣,只是身上不爽利,毕德胜也不怜惜,哎哟一声,又倒了回去,毕德胜好说也是被苍老师教育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拍了拍她的香肩:“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叫下人送吃食进来”。
“奴婢不敢”香荷被这语气惑住了,低着说出这么一句,毕德胜掀开被子起床,坐到梳洗台前重新梳洗一遍,只是那长长的头发实在没有办法扎起来,正在手忙脚乱,牛角梳又出现在头上,一遍又一遍的梳着,平和得很。
神清气爽的出了门,毕尽忠已经恭候在门外,转到前厅,吴伯宗坐在左手,七八名身穿土布粗衣的老头站在中间,规规矩矩的,看摸样喘气都憋着。
眼见毕德胜进了屋子,吴伯宗起身,行了一礼,毕德胜挥挥手,让他坐下,厅前的老头们呼啦啦跪了下来,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直呼请大老爷安。
“明府,这几人都是四乡八野种田的好把式,施肥播种,笼田收割,都是好手艺,要问农事,就该找他们了”。
毕德胜一听,赶紧走了两步,把几人扶起,看得出,这些人今日是做了打扮,衣服虽然料子不好,可浆洗的干净得很,闻着还有一股子浓浓的皂角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