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不得已再次披挂上阵,率领士兵准备打仗。只因李密的计谋使得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说实在的他心里真心的打鼓,经历了上次的失败,惨痛的教训在脑海中挥散不去,但是李密所说的又不得不再次迎战。
“张须陀今日虽取得胜利,以我之见他必定会有所收敛自己的傲气,毕竟他可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也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只要是隋军来叫阵,我们高挂免战牌。所谓‘一鼓作气势如虎,二鼓作气而弱,三鼓作气气而竭’,到时候隋军上下定会满心欢喜,认为我方无人敢应战!”
“以张须陀的老练,绝对不会受到影响。但是他爱兵如子,在军中的威望颇高,尤其是此前来的均是他的精锐之师,尤为重要。即使张须陀没有傲慢不屑之心,可是他手下的诸将绝对会有轻敌之意,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可趁之机!”
“翟大哥,此次我来指挥诸将!而你只需要稳当着坐在马背上观看着就可以了,到时候属下定会让张须陀有来无回!”
李密信誓旦旦的说道,胸有成足的模样引得众人微微侧目,就连他们都觉得李密太过于自信了,唯有王伯当相信李密绝对能够击败张须陀。在他的眼里李密仿佛无所不能,而且他之前是李密的学生,知道自己的老师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尤其是李密的计谋实在是深不可测。
翟让无奈地答应道:“既然如此,一切听凭李兄的安排吧!”
一连几日张须陀都领兵在外叫阵,而瓦岗方面一直都挂着免战牌,使得隋军士兵的士气空前的大涨,而瓦岗军士气不停地衰弱,翟让等人眼见己方的士气大弱,纷纷心急如焚,唯有李密不动如山,更有的人想要将士气提升私自出战被李密抓个正着,于是就是一顿处分。
“元帅,瓦岗叛军怕是被我们震慑住了,这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他们派往一兵一卒前来迎战,无论我们如何的谩骂,他们均是按兵不动。以末将之见,此事必定有鬼!”赵副将低头沉思道,他对李密算得上是知根知底,所以他觉得此次必定有诈。
孙副将不屑地讥讽道:“我看是你小题大做了,日前我方将翟让团团围住。若非瓦岗叛军的救援,那个时候翟让必定死在我们手中,再说元帅已经击溃了地方的虎将。现如今瓦岗叛军早已无将可用,只有李密、徐懋功以及神箭手王伯当三人,至于翟让我想他现在心里都在恐惧着。难道就凭借这三人就能将我们万人精锐击溃?简直可笑至极!”
赵副将见孙副将与自己争锋相对,也不甘落后,回击道:“若是真如孙将军所言,那瓦岗叛军如何能攻占金堤关,如何攻占了荥阳郡大半个县城呢?以末将所见,我们应当小心谨慎!”
张须陀沉思片刻,皱了皱眉道:“诸位将军说得都有各自的道理,可是如今我方士气大涨,敌方士气骤跌,以此推论瓦岗叛军无任何人能担当大将之位。否则任何将领都不愿意让己方的士气衰弱,一点行动都不采取。”
“任何将领都明白士气对于一位统领万人的元帅来说至关重要,在战场上比拼的就是勇气,纵然武功再高双拳难敌四手,而瓦岗叛军并无向李玄霸那样的怪才,因此我也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个办法。明日无论是否瓦岗叛军高挂免战牌,我们都必须全力出击一举击溃敌人,否则我方士气衰弱之时就是他们取得主动权!”
诸位将领纷纷恭手道:“末将领命!”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回到自己的营帐内,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就着手明日的总攻。
“禀告将军,隋军将领均是休息了,只有一方队伍在巡逻中!”漆黑的夜色中,一名探子单膝跪地躬身道,他依据李密的吩咐前去查探隋军的情报,只要发现隋军中帐营内灯火熄灭就立马来报,直到他看见元帅的营帐内熄灯后方才回来。
“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李密微笑地说道,然后又皱着眉头,喃喃细语:“看样子隋军明日必定发起总攻了,必须尽快行动了!”于是他便吩咐手下将所有能来的将领全部召集在一起,翟让端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
“李兄,你召集我们所为何事?”翟让不乐意的抱怨道,深更半夜地被人打搅清梦,是谁都会抱怨之色。而且这几天众多将领对李密的成见与日俱增,只能看着自己的军队士气大跌,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他将所有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李密呢。
“打搅诸位休息实属抱歉!”李密躬身赔礼道,“我听闻斥候回报,隋军已经休息了!根据我的分析,明日将是隋军发起总攻的时日,再说我们的粮食供给也出现问题,必须尽快攻占荥阳城方是唯一的出路。”
“若是再不行动的话,或许明日就是我们的忌日!今晚召集大家前来就是向大家宣布在下的计谋,切记不可泄露一分一毫,否则明日结果难料!”
顿时,众人睡衣顷刻间烟消云散,纷纷精神抖擞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密,他们等待这一站已经等了好久,一听明日将与张须陀率领的隋军大战,骨子里都是一群好战分子,谁也不愿意后退一分,哪怕是战死沙场也死得其所。
“徐兄,我让你带领数千余兄弟前大海寺,埋伏******寺北树林内。无论出现何种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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