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千百万人的性命,他不顾之前计划硬是强势的发号施令道:“众将士随我冲上去,杀了张须陀,将张须陀这个老匹夫斩于马下!”
徐懋功以及李密暗道:“不好!”但是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翟让已经率领一部分将士朝着张须陀冲了过去,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
张须陀见自己的激将法收到效果,翟让真的不顾后果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从容不迫的大喝一声道:“众位将士听令,摆阵!”
翟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平常心径直冲了上去,而隋军士兵见翟让率领一部分瓦岗叛军冲了过去又接到张须陀的命令,快速而不乱的全部撤退一步,吸引着翟让及其将士冲进了隋军内,隋军宛如一把折扇一样,打开一个缺口请君入瓮,再来个回马枪又形成一个包围圈将翟让等人皆是围拢在一起,而且形成一个非常的圆圈,不留一丝缺口,每位士兵手中的长矛全部都对着翟让等人,而一旦翟让想要冲击出去便会有一队人马全部握住铁皮围成一圈,形成包夹之势将翟让等人紧紧地限制在他们的包围之中。
翟让一看隋军撤离原因为他们被自己的气魄震慑住了,反而跑得飞快,后方有一部分将士没有跟上他的步伐,因此没有中圈套。当缺口大开时,翟让冲进去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但是悔之晚矣,想要挣脱隋军的纠缠,根本就办不到。
徐懋功与李密见翟让被困脸色骤变,徐懋功大喊一声道:“不好,寨大哥中了隋军的圈套,请君入瓮,进去容易出来难!我们必须尽快救援翟大哥,否则时间一长生死难料。”
“军师,张须陀所使用的乃是什么阵法?”李密躬身请教道,虽然他熟读兵法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是对于张须陀现在所使用的战术他是一窍不通,根本就没有哪一条是符合兵书上所说的任何一条。无奈他只能询问徐懋功,之前他就猜到张须陀的计谋,只是未引起翟让的重视,但是李密却发现徐懋功的军事才能远甚于自己。
“张须陀使用的战术乃是他多年作战经验得来的成果,兵书之上并未记载他使用的兵法,这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这个阵法叫做‘瓮中作弊’,将敌人困死在自己的包围圈内,又依照五行八卦的八个方位派遣得力将领镇守,阻挡住敌人救援时间,而轮番攻击包围圈内的敌人将不消片刻便会死去,而且每一步的配合必须要到位,所有的军士必须上下一心,将自己的后背委托于自己的战友,这就是信任的力量。”
“张须陀很好的使用了这一点,而最薄弱的地方乃是西南方位,这里有张须陀亲自镇守。若是想要救得翟大哥,必须攻破这一关,拖住张须陀好让他没有时间回去救援,就可以攻破此阵了!但是目前我方来说,几员大将都身负重伤,若是强行前去支援将是最大的困难,稍有不慎自己也会受到牵连困死在阵中。”
徐懋功稍微解释道,然后吩咐道:“王兄,你的箭术天下无双,等会你去辅助于其他人,射死隋军中其他的滋扰人员,救助翟大哥的重任我就交给你们几人了。”
单雄信、程咬金、侯君集等三人将是这次的主导者,单雄信与程咬金前几次身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此次出征完全是带伤上阵,但是此次事关重大,又不得不将他们两人从休养中重新披挂上阵,而唯一没有受伤的侯君集,他此次的责任最大,基本上与张须陀对战的大部分压力全部交给了他。
三人异口同声道:“末将领命!”于是,三人便带领一队人马急忙奔赴前线,三人直接对上了张须陀,而其他人都有各自双方的士兵在对战,王伯当从中辅助,运用自己高超的箭术不时地侵扰着张须陀,使得张须陀既要与三人对战的同时还要注意王伯当的羽箭。
侯君集成为挑战张须陀的中坚力量,而他们两人从旁协助,使得张须陀与之对战也有一些吃力。若是换做二人没有受伤,他们随意一人便可以与张须陀单挑不至于现在这样受制于人。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对战,单雄信与程咬金两人累得直接倒下,而王伯当的羽箭射中了张须陀的手臂使得侯君集抓住时机就将张须陀击退,而王伯当策马将翟让从敌人阵中救出,瓦岗义军急忙鸣锣收兵。
“诸位兄弟,在下实在是心中有愧啊!”翟让满脸血迹,哭丧着脸,耷拉着无精打采道,此次因为他使得当初的计划宣告失败,而且引发了单雄信与程咬金再也没有一战之力,就连侯君集也在此次的战役中受伤,使得瓦岗义军眼下并无大将能用。
“大哥不必介怀,实在是张须陀此人太过狡猾!”李密轻声安慰道,“看来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不可力敌了!”
“哦,李兄还有何良策?”徐懋功大吃一惊道,他见李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李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许久,等待着他的回答。
“此战并未一无所获,虽然我们败了,但是我还会收回来的!明日再战之时,由我来替您打败他,一雪前耻,到时候只需要翟大哥摆开阵势等着就可以了,到时候今日之耻辱,我定会让他明日全部掏出来。”
李密自信满满的承诺道,众人狐疑的看着他,于是李密将自己的计划向其他人说了一遍,皆是都赞叹不已,谁也没有想到可以用这招击败张须陀。他们相信到时候张须陀将会被李密活活的气死,而且绝对能够胜利,一战定乾坤,扭转自己的局势,将他李密的威望推上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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