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半夜,青孜猛的惊醒。
头有些昏昏沉沉,视线也不清明,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酒喝多了,果然伤身啊。她踉跄着起身到了桌边,一连倒了好几杯水,那股难耐的燥热却随着微薄的几许凉意愈加灼热,灼的她五脏六腑都像要被点着了,这是怎么了?一边扯着衣领,一边回想着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竟会醉成这样。回身往床塌走的时候,撞到圆凳,一个不稳扑倒下去,却是被谁一把揽住,“小心,嘘,别出声。”随即嘴巴被捂住了。
青孜听出是昊渊的声音,却已顾不得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只觉他的手带着丝丝舒爽的凉意,不由整个人转过去,魔怔似的伸手抚上他的脖子,唔,凉凉的,舒服。
“青孜。”昊渊一僵,后退了一步,不对头。
“嘘,别怕别怕,我就凉一凉,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青孜一边说,一边贴了过去,踮起脚尖,额头蹭到他脸上,又是一阵舒爽的凉意,双手不自觉的就去扯昊渊的衣领。
外头有轻微的响动,来的这样快,昊渊一把抱起青孜,从一旁的窗户一跃而出。来人进到房内,见榻上无人愣了一愣,“大长老,她怎么不在。”
离夙绷着脸,是她低估了昊渊,今日圣宴上的东西,他竟一口没动!“即刻放鬼魅出去全境搜寻,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是,大长老。”
离夙一掌扫去,生生了结了蝠榻上燃灯妖的性命,竟敢将外人引到西蛮来,真真该死。
昊渊带着青孜,一路往汪洋的西北角疾飞而去,若是记得不错,那里有一汪温泉。青孜似八爪鱼般攀着昊渊,被外头的凉风一吹,只觉此刻热的难以容忍。原本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热,热,现在已经开始嘟囔起要,要。
借着月色,昊渊将将看清楚她的异样。一双眼紫红,双颊滚烫,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不是扯他衣领,便是扯他衣衫,这分明就是中了落日霓裳的情毒。西蛮之内,竟有人想凭借此毒混合阴阳,借体重生吗?轻尘分明已被他打散了魂魄。
“青孜!”昊渊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过一个走神,她已经伸手探进他的衣襟。
落日霓裳的情毒,是借助阴阳交*合将对方的元神真气通通吸尽的邪术,但作为妖族的最高禁术,落日霓裳极难修行,很容易走火入魔而自毁元神,在他识得的人中,除了轻尘,还真不知道西蛮有第二个人会此禁术。
二人一同落入温泉的时候,青孜便有些急切的吻住了他。池子不深,此刻二人衣衫尽湿,被她这样紧紧抱住吻着,他也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好在这里偏僻,被离夙找到之前,替她清了落日霓裳的毒,时间当是够了。他喘着气,努力做出一个结界,仅剩的理智被青孜无意识的胡乱摸索终结。
唇齿立刻被侵占,他抚过她的身体,衣衫显得十分累赘,他抓住她的领口,猛的一扯,轻易就将她剥*光,“咝”,他惊呼一声,青孜扑上来扯他衣衫,一口咬在他肩头…………他一边褪下衣衫一边吻着她的锁骨、脖子…………温润的触感激的他一阵阵血气上涌,她攀着他,想要靠的更近…………她的腰贴着他的腰,随着两人的动作,相互摩挲着,他不敢太用力,唯恐吸去她太多内元,而她却食髓知味,紧紧抱着他索取更多…………她嘤咛的声音极致魅惑,快*生疏而跳跃着…………
青孜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汹涌的海浪中,一次次沉溺下去,又一次次被捞起来,浮沉之间,仿佛被万千蚂蚁啃噬的灼痛感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身体各处都在欢愉的叫嚣着,她跪趴在池壁的凹嵌处,扭身拉住他的手,嘤嘤哀求,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求他不要停下…………终于,她再难承受的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轻轻唤了一声,昊渊。听得他一阵心旌神摇。
待一切归于平静,昊渊搂着她浮躺在水面上,她呼吸有些重,看样子累极了。其实累到不行的是他,大半夜的纵情,既要替她清掉落日霓裳的情毒,又怕伤了她,这实在不是个省心的差事,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一个失控,会将她的内元吸个干净。落日霓裳,他很久以前就会了。
昊渊伸手轻抚过她的秀发,如果你是碧瑶,我很高兴,如果你不是,也没关系。往后,任谁也休想伤害你。他想着,却是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
……
朦胧中,仿佛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很累,只是皱了皱眉不愿细听。
……
……
那声音,糯糯的,脆脆的,叫人听了一阵心旷神怡。
……
……
待他终于听清楚那声音,却是一下子惊醒过来,半分睡意也没有了,因为那声音来自他的内元,
[爹爹,你找到娘亲了,太好了,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穿衣服?]
昊渊大窘,圣婴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
[爹爹,你们在游水吗?]
[嗯哼,是啊,在游水。]
[娘亲怎么睡着了,快些把她叫醒,会着凉的,爹爹你怎么这般粗心大意呀,难怪当初娘亲不要你了。]
昊渊一头黑线,不过倒是提醒他了。抱着青孜起身到了岸上,弄干衣服穿戴好,青孜仍睡得很沉,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温泉的水气,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扇动着,他心里又溢出很多柔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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