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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张氏会到这里?”冥冥中觉得哪里不对劲,慕容子旃侧头看向蒙洛。
蒙洛一门心思放着四周的动静,慕容子旃这一问,侧头看向他,还没开口,一支羽箭擦过他的脖子而过,穿过他身边近侍的身体。
“护主”蒙洛马上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众人越过牺牲的近侍尸体,围住慕容子旃。
“蒙洛,你被算计了。”瞬间明白过来的慕容子旃冷笑一声,立于中央,丝毫没有被追杀的落魄。
慕容子墨恨极了他这个模样,一袭红衣飘落,落于慕容子旃不远处的地面上,冷冷笑开了:“许久不见了二哥。”
慕容子旃挑了挑眉,淡定地回道:“不久,前不久不是才见过?”
语气淡然带了些不屑,勾起了慕容子墨隐忍了数十年的不甘,广袖一挥怒喝道:“二哥你不过是瓮中鳖,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能这么和我说话!”
慕容子旃冷笑一声,斜睨了对面那个红衣鬼一眼:“七尺男儿,竟穿着女人嫁衣到处游走,像个什么样。”
慕容子墨一愣,低下头是满眼鲜红,抬眸轻笑一声:“你知道为何吗?”
慕容子旃不语,猜不透他要说什么。
“因为大哥和二哥的母后薨的时候便是穿着这一身颜色的宫装,死在我的设计之下,含恨九泉。”慕容子墨述说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眼里却是一片寒意。
“什么!”他们母后是十年前便薨了,当时去的蹊跷,却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度搁下。
“哈。”慕容子墨只身上前了几步,两只手穿过红袖伸出来,双眼迷茫地看着,场面有些诡异,“生气了?愤恨了?你们可想过,先帝临幸了我母妃,并不全然是母妃的错,而你们所有人把这个过错全都栽在我们母子两身上,我们可是承受的了?”
说罢,顿了顿,又道:“先皇后贵为中宫皇后,毫无容人气度,每次都着一身大红宫装责难母妃,母妃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在她自己的宫里。呵,她既然如此喜欢大红宫装,好啊,我便让她着此上路,你们不知道吧,我在她皮肤表面撒了一层一种奇毒,在她入棺后一两天,便会褪掉她一层皮,这下就真的是黄泉路上,带走了这一身大红宫装。”
慕容子旃拳头紧握,被他几句说的气血上涌。慕容子墨见了,耻笑一声:“这样就对了,刚才一副贵气模样,看了就不爽。”
广袖一挥,大笑道:“二哥,我就不陪你玩了,送你几个美人儿吧。”
见他想走,慕容子旃下指令,想飞身上前,立马被几个白衣女子阻了路。慕容子旃脚步一顿,挡住了白衣女子的攻势,一行人和她们对战了起来。
和上次的女子一样,身上了无生气,只一味攻击他们,速度极快,应接不暇。
同行护主的几个侍卫已经倒下,蒙洛也是气喘吁吁,脚步虚浮。眼看带出来的人越来越少,慕容子旃只得喝令:“不要恋战。撤!”
蒙洛等人护住他紧张往后退,白衣女子却不放过他们,抛出白纱布成阵,缠绕着他们不得离开。
就在两方对峙千钧一发的时候,远方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几把小刀破风而来。慕容子旃侧头看过去,为首的便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张亦然和皇甫司澄。
少女青丝飞扬,身着象牙白色骑装,神色严肃朝他冲过来,像是专门为他而来。男人双目专注,只看着她,喃喃道:“果然等到了你。”
白衣女子手一扬,几把刀被纳入白纱中,纱布一弹,刀子全被回弹,朝着皇甫司澄和张亦然面门而去。
张亦然和皇甫司澄纵身下马,避开小刀的攻势,飞身向前,走到阵外,与慕容子旃的人里应外合。
慕容子旃抽出大刀,趁着女子□□对付两头应接不暇之时,用内力砍向白纱,女子见状,手部一绕,纱布以柔克刚绑住了慕容子旃的大刀。他冷笑一声,一用力把女子拉到近前,鹰爪成势,趁女子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掐断了她的脖子。
阵的其中一环倒下,阵不攻自破。皇甫司澄冲到中间一把抓住缠绕的纱布中间,抓成团控制住所有的女子。张亦然在他另一把手帮助下站在纱布上,浑身一转,身上的银针势如破竹穿进女子各大穴位。
方才还武功高强的女子像泄气了一般,软软倒下。
张亦然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鼻息,看向皇甫司澄:“果然,她们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