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旃上前问道:“怎么?”
张亦然看向慕容子旃,面色有些复杂,叹道:“先回府再说吧。”
慕容子旃看出她有话要说,吩咐侍卫把几个女子都带上跟着她回去。
鹰嘴山城主府内人烟稀少,皆因大多去了茗峰或观战或伺候去了。慕容子旃被迎入大堂的时候,顺着皇甫司澄的邀请坐了客座上首。
皇甫司澄见他们有话说,便让人带着这些女子的尸体到后院,把空间留给他们。
“王爷找民女有事?”张亦然一开口便是客套的话。
“你怎么会赶到那里?”慕容子旃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另一个问题。
“哦,本来今日出城采药,可中途碰上了些事,便耽搁没去,回府时听说王爷近侍来找民女,便去茗峰脚下询问了一番,得知王爷已经去了城郊,便循着路出去,中途碰见了师兄,才结伴去找你们。”没说的是,其实能那么快找到他们是因为皇甫司澄提前派了一些人跟着他们,事情发生的时候,跟踪的人发现不对,立马回来搬救兵。
慕容子旃认同点点头:“所以你今天是真的要出去采药?”
张亦然坦然点点头:“说来也奇怪,到了街尾快出城的时候,便收到义父的吩咐,这才去办其他事情,可去到约定地点,才发现是误传,这才回了府。”
慕容子旃舒了口气,果然是被慕容子墨利用了。
“张氏,你救了本王两次。”慕容子旃抿了口茶,嗯,味甘清冽,是君山银针。
“嗯?”张亦然不甚懂他突然说起这个的意思。
慕容子旃淡笑:“本王是真心欢喜你,不是一时兴起,你为何不愿给本王一次机会?”
又说这个?
张亦然面色讪讪,抬眸笑道:“小女子薄柳之姿,承蒙王爷厚爱,可小女子已痴心交付,再无容下第二个人。”
“你可说定远王?”慕容子旃面色冷了下来,有些可怖,“你可知他腹背受敌,迟早会被秦皇所杀?”
“那又如何?”张亦然面色坦然,笑看慕容子旃。
“你若是跟着本王,待日后本王登基,你便是贵妃,荣宠不断。”慕容子旃尝试诱导她。
“呵。”张亦然轻笑一声,轻飘飘一句,“那还不是一个妾?”
那还不是,一个妾…
这一句话在空气中化为数枚尖针,直刺慕容子旃内心。
是啊,再宠爱,也不过是个妾。
慕容子旃哑了嗓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看着张亦然的脸,茫然不知所措。
“王爷,民女与他人不同,金山银山荣华富贵在民女面前不过过眼云烟,随手可赚的东西,可与爱人携手共度永生才是民女真正追求的。而这些前提必须是,民女至少是正妻。”张亦然乘胜追击,继续道,“在民女的教育里,妾室便是第三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个男人不专情,四处留情,这样的男人如何能托付一生?”
这是,在说本王吗?慕容子旃气度一泄,猛地靠在椅背上。
“可,定远王也给不了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吗?”犹记第一次他求娶她的时候,她回绝的理由,“他府内还有个侍妾,且不论这些,他是王爷,日后也会有妾室。”
“我相信他。”张亦然没有驳斥他的缘由,只是说出这一句话,目光放柔,似乎眼里就秦牧远一个爱人。
被她眸光里的爱意刺得体无完肤,走出城主府的时候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蒙洛不知如何劝解这样的慕容子旃,只好闷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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