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去她的泪水,“我只喜欢你,今生今世,唯你足矣。”
“所以,你什么都要自己扛,打算继续瞒着我是么?”君梨咬着牙,冷不防提他耳朵,“宋念卿,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把我哄过去,性命攸关的事,我不许你一个人担着!”
“……”心里呜咽一声,小丫头长大了啊,居然没能将她绕进去!
君梨捏着两指徐徐转动。
“哎哟……哎哟……”某人龇牙咧嘴,嘻笑呼痛,“夫人手下留情,为夫的耳朵快要被你拽掉了!”
哼,就知道你蜜语不绝必有所图,差点就被你骗了!
君梨气呼呼的丢手,“别嬉皮笑脸的,我还等着呢!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既是你的妻子,虽不能像御风他们那样为你冲锋陷阵,抵御万千,但我也有义务为你分担一部分,你不该瞒我!”她重又燃起信念,拉回话题。
小丫头,越来越有谱了。他抚了抚眉,吸着气道:“说来话长,我有些累了,想躺下来。”
“躺可以,不许装睡!不许喊累!”
他笑,连说知道,在她的帮衬下慢慢的躺好。
“说吧。”君梨坐在床畔的凳子上,双手抱怀,洗耳恭听。
脸是拉着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怎么感觉在审犯人呢?
“欸,你这样子很像当家主母,”他勾了勾手指奉承她,“我安北将军的夫人果然很有气势!”
君梨嘴唇紧抿,扬了扬拳。
他无视她的举动,得寸进尺,“我想要旁边有人陪着。”
“我在啊。”
“躺着。”
“宋念卿!”君梨提高了嗓门,作咬牙切齿状,“你耍赖是不是?”
他眨眨眼睛,突然手抚胸口,“呃……疼……好疼……”
她斜眼看他,又装!
“真的好疼,梨儿,梨儿……”他向她伸出手,虚着眼睛,喘着粗气,恍若昨夜迷糊之时,声声呼唤。
头皮都跟着发麻了。君梨心疼他吃的苦,把手递过去,嘴里仍凶,“不许骗人!”
而宋念卿,想着她整宿都未曾好好歇息,心里怜惜,继续耍赖,“小的时候我生病,都是我娘陪着躺在我身边的,还给我唱曲呢。”
君梨皱眉,哭笑不得,“你多大了?”
其实,她不是不想躺,是怕自己一上床就睡过去,搅的他不得安生。
以前每逢冬日,她会与云裳一个被窝取暖。云裳老抱怨她不安分,要么踢被子要么团团转,第二日醒来总不在原位,她自己都觉得羞愧。
和他在一起后,他喜欢抱着她睡,倒是治好了她游移的毛病,但她睡舒坦了,他肯定是常被打搅的那个。
如今他身上有伤,她怎敢躺下去,那不是雪上加霜嘛。
宋念卿坚持,“这跟多大有什么关系?我是病人,你是我夫人,就该睡在我旁边,来。”他把里面的被子掀开,拍了拍,“过来。”
她坐着不动。
“挨着你,我就不觉得疼了,然后跟你讲你想听的那些事,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某人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人畜无害,略显可爱。
好吧。她点头,去关门,顺道捡起了念珠。
“回头我给你串起来。”
“嗯,有劳夫人了。”他一本正经的道。
才在他身旁躺下,他的手便上来了,“梨儿好香……”一边不老实的四处摸索。
啊,都这样了还……
君梨转脸瞪他,让他自己领会。
某人皮厚的不行,“梨儿,我这里也疼,你摸摸看……”说罢牵引过去,径直往下。
哎呀呀呀!君梨抓狂,这都什么人啊……
谁要拿走,关门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