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这几日,幼章已觉无事,在家里静养,少勤连路都不让她多走。
她醒后也知家里发生的事,却是明白吉昭的难处的,并没有要多追究的意思。
少勤说此事时,她默默听着,插上一句,“我不怪吉昭,人都有求而不得的事,只是我还未遇到,或许以后我连她那般行事的勇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完,吓傻了少勤。
幼章见她表情,急忙改口,“她委实鲁莽了些,这样得不偿失也不好。”
在宅子里就这样歇上几日,歇到十五元宵,她可算能出门,也总算见到了葛铮丫头。
一大早去老公房,她就苦哈哈在门口等。
见着了幼章,也不敢近来说话。
幼章失笑,“这丫头。”
走到她身边,在她面前蹲下,小丫头抬脚来摸她额头还未清干的细伤疤,眼圈里冒水珠,“对不起,婶婶。”
葛铮的模样,幼章看来,稍有心疼,“不碍事,已经不疼了。”
她拍她的手,用力按上去,“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当心,不要自责好不好?”
她吸鼻子,半天才说,“好。”
丫头的脾气是一时的,见着幼章不怪她,转眼又转天晴,“婶婶,你好些天都没有出门,我想见你也见不上。”
“是吗,可急坏了咱家小铮儿,”她摸她的脑袋,“是有什么好事要说么?”
“嗯。”
“你说。”
她便羞涩了起来,笑得好看,“叔公说今天要带我去摘花,摘一朵最好看的花。”
看来是件愉快的事,葛铮继续问她,“婶婶今日也去么?”
幼章摇头,“你去便好,留几朵好看的花与我就好。”
老公房吃过早饭,十分难得的又遇见了这几日都未见到的葛琳,今日天气好,他在这里遛鸟。
幼章让丫头退避两步,近来与他说话。
“琳二爷。”
葛琳喂鸟,已知是她来,隔着几步远,问,“伤好了吗?”
“已经大好了。”
他扭头来看,盯着她的伤疤细瞧。
女孩子有瑕疵,是件羞于人前的事,她也不例外,额前鬓角遮不住,她拿手盖上,“真没事了。”
他却道歉,“对不住。”
幼章最怕是这样,走近来一步,一鼓作气,说,“琳二,我有话想与你说。”
他并没有推却,“你说罢。”
“琳二,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再这样了。你退婚的事我也听说了,袁家姑娘向来是傲气的,你推了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况且,我……”
“不是因为你,”他打断她的话,重复又一遍,“不是因为你,袁家姑娘固然好,却不是非要不可,自然有更好的,不与袁家结亲,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
“哦。”这话怎么听来怪怪的。
“况且什么?”他追问,“你方才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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