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夕昼那家伙虽然一口否定对他有意,但也不让他走,他以前还在想,大概是后夕昼不喜欢他出去跟那些女人鬼混,可被打的次数多了,他也不敢往那边想了。
只是他就是想不明白,既然这小子对他没意思,到底为什么不让出宫?
这宫里的女子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还不行,寥寥几个能稍微看上眼的,可是吧,他还不能动,他要敢动这里的女子,后夕昼说了,他就让他一辈子都碰不得女的。
这么说,明显来说是吃醋了的对吧?
但……
哎,不管如何,结果都是不能碰他也不能碰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当然男人也不行,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皇甫爵决定冒着生命危险……不对,笃定没有生命危险前来头出宫的令牌了。
听说后夕昼病了,这是他最有胜算偷到令牌的一次了吧?
皇甫爵小心翼翼避开了向善与樊荣潜入了后夕昼的书房,原本只是打算头令牌就出宫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后夕昼的睡颜时顿时又走不动道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异常的红润,显然当真是病了的。但这个模样更是销魂啊,看那如扇的两弯睫毛垂在脸上形成招人喜欢的阴影,那高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
你说男人长成这样能不找人喜欢吗?
而且,因为生病,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喉结看来也诱人极了。
皇甫爵看四下无人,后夕昼又病得似乎毫无知觉,那么……总得让他捞回一些好处吧,也能解他这段时间被揍的一些代价吧?
于是乎,他将找令牌的事情先行放下,而是慢慢走过去要亲这人。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啦……
后夕昼并没有睡着,只是觉得很累,知道皇甫爵进来了,闻他那一身浓重的香粉味道就知道,此人的警觉居然差到偷袭身上还擦香粉。
只是他心里却这么奢望,也许皇甫爵当真只是在逗弄他,以前他不也经常如此吗?还会说些故意让他面红耳赤的话,然后在一旁很开心的样子。
所以前一段时间,他那些轻薄的举动都不是真心的,如今见他生病了就真的是担心所以过来瞧他,对吧?
如果,他当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皇甫爵会对他做什么呢?
会不会像当年那样用微凉的手来摸他的额头,一时之间忽而好期待那重温旧梦,感受那样的关心,所以后夕昼不动声色地等。
皇甫爵越凑越近,眼看美色就要到手双目放光。
正逢此时。
陵光神君从天而降,一进来就看看到皇甫爵要轻薄后夕昼。
没多想立刻进入皇甫爵的身体里,而皇甫爵的嘴跟后夕昼的嘴就差那么一点点……
陵光神君还没来得及收回这个孽障的身体。
一个拳头已经比他更快地挥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他的眼睛。
陵光神君长这么大,跟人打架也输过,比如前几天跟酒后的苍灜打的时候也没少挨揍,可都没这么正中被打着眼睛的,而且还是一拳就被打倒的那种,倒在地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眼冒金星。
后夕昼连起都没起,沉声说道:“敢再来一次,真定然废了你。”
陵光神君一时之间还没明白过来,这拳头挨得可够冤枉,可是吧……貌似又不冤枉,是谁这么无礼也该被揍,皇甫爵那混账东西。
“还不滚!”后夕昼连看都没看他只是冷声说道。
滚?
没想到多年之后再重逢后夕昼,第一句话还是让他滚。
陵光神君哭笑不得从地上爬起来,本来想着解释,但无从解释,而且貌似不是时候,从后夕昼的话语里听得出来,皇甫爵这种无礼之举并非第一次。
所以,他只能……滚。
到了门口抬头看着大雨过后,天上挂着的还含着水的昏黄月亮。
明日,他要如何重新取得后夕昼的信任呢?
次日一早。
皇甫爵只见穿着太医院衣服的人进出书房,樊荣与一个内侍官在门口守着,昨晚他没注意,难道后夕昼生病了?
陵光神君……也就是现在的皇甫爵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许久之后见樊荣送走御医,皇甫爵便走向书房。
正要进去……
“二殿下!”樊荣的声音从后来传来,生怕他要进去连忙上前阻拦,“您请回吧。”樊荣的语气有些不少,挺不客气的。
“后是生病了?”
樊荣本不想跟他解释,但怎么说自己也是部下,看在往日情面他说道:“王之前去了病疫灾区,回来就染了风寒,今日的情况比昨日更不好了一些,二殿下可千万不能再去打扰王休息。”
看来,这皇甫爵没少给后夕昼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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