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心中冷哼一声,十六岁与她何干?姐姐?呵!这就可笑!这个府里有谁当她姓柳了?又有谁当她是八小姐了?她可高攀不起这个府里的人。
柳承集说完这两句话又沉默了,只定定盯着冬暖故看,好似能在她身上盯出所谓的证据一般。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走,依旧没有人敢说话,只有烛火在摇晃,也不知过了多久,柳路去而复返,神色紧张,厅中众人瞬间将目光全部移到了他身上,除了冬暖故。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来说查到冬暖故杀死柳涟的证据时,只听他紧紧张张跑到柳承集身边附在他耳畔小声说着些什么,柳承集面上一惊,倏地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正当此时,院子里传来年轻男子轻轻的笑声:“左相府里这大晚上的还这么热闹,是在做什么啊?”
只听院子里有年轻男子轻轻的笑声在雨夜里响起,声音极为温润好听,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已让众人迷醉,待见到那自雨中缓步而来的颀长人影时,厅中众人均被来人惊艳得险些止住了呼吸。
来人是一名二十四五岁的锦衣华服男子,容貌艳丽,纤妍洁白,螓首膏发,自然娥眉,美得便是连自认姿容貌美的柳家一干女儿只看他一眼便已自惭形秽,只见他身穿一件深紫色流云纹锦缎长袍,外罩一件织锦薄纱衣,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如Chun风般和煦,美得耀眼。
“诸位怎么都站起来了?都坐都坐吧,我这人很随和的,诸位不用这么热情地都站起来迎接我的。”只见男子边跨进门槛边笑盈盈道,言行举止随意地好像是回到他自己家里一般,美眸轻扫过愕然的众人面上后继续浅笑道,“诸位只当我是自己人就好,介意了可就不好了。”
男子丝毫不在意所有人错愕的神情,甚至不在意柳承集那一张惊愕过后阴沉到极致的脸,依旧笑吟吟的,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速之客一般。
本是正坐在主位上的柳承集脸色原本就不佳,在见到男子时一张脸可谓好似狂风暴雨前的阴沉,随后慢慢站起身,盯着一脸笑意的男子冷冷道:“不知右相大人夤夜到访,所为何事?”
柳承集的话才一出口,众人皆惊,不约而同地再一次将目光全都锁在男子身上,除了背对着厅门而站的冬暖故。
然冬暖故心下却还是稍稍吃了一惊,南蜀国右相楼远?
南蜀国的丞相之位分左相与右相,两相地位等同,共同辅佐皇帝治理国政,典领百官,无所不统,柳承集任左相一位已有十年,理应当是王上跟前的红人,然众所周知,如今柳承集在王上跟前的地位却远远不如右相楼远。
而这右相楼远,坐上这右相之位不过短短两年而已,且年纪才二十又二,尽管他才华横溢古往不及,然他在朝中毕竟只是一个新人而已,非但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右相的位置,且还跃到了柳承集之上成了王上跟前的红人,这其中因由无人得知,却也因为此,南蜀国上下都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右相猜测不已,茶余饭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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