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完饭,那边偏殿也安排好了,承业帝兴冲冲地拉着傻宝去看看,皇后虽然端着高冷,但也一直拉着傻宝另一只手,苏倾钰被挤到后面还不敢有怨言,他就知道,到了大贺,傻宝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傻宝心眼里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旁边太子等人倒是习以为常,太子又是一副我是老大,你们都离我远点的高冷范。而犇犇看到苏倾钰幽怨模样,莫名有点爽。
他已经不记恨当初苏倾钰以草包花瓶的形象骗走傻宝,并且他自己也要成亲了,可是讨厌一个人久了,即使看开了,看到对方不高兴自己就会习惯性很愉悦,于是就笑嘻嘻凑过来,欠揍地说:“哎,西罗的兵马大元帅,听说你屁股开花了?”
苏倾钰眉头一跳,屁股反射性地一疼,随即从傻宝身上收回幽怨视线,拿出大元帅的范,目光一冷,高冷地不屑地瞥了曾经都没能冒出头的情敌一眼,平静无波地动了两下嘴皮说:“啊,原来是,笨——笨——啊。”
犇犇脸扭曲了好几下。为嘛这名字从他嘴里出来就这么别扭呢?
傻宝听到了,就转头看看后面说,很是气愤地说:“对啊,阿钰被打的屁股开花了,流了好多血呢,现在还有好多丑丑的地方。”
苏倾钰:“…”你还是我媳妇吗?这能随便囔囔吗?
犇犇笑的眼眯起来了:“原来是真的,咱们驸马这细皮嫩肉的留了疤什么的,啧啧,啊,虽然他这伤一般人也看不见哈,哈哈”
傻宝停下来认真地说:“不会留疤的,我把一瓶茯苓玉清膏给阿钰抹了,颜色已经淡了好多了,阿钰屁股很白的,有那些丑丑东西不好看。”
众人齐齐斜视苏倾钰,特好奇的看向苏倾钰的屁股。
苏倾钰:“……”好丢人啊,屁股白什么的说出来真的好羞耻,而且,媳妇你怎么都不脸红?
看到还是一副“我什么都没干,她说的不是我”表情的苏倾钰,其实雪白的耳根已经红了,好吧,耳根都这么白,那么常年不见阳光的屁股,肯定更白了。
就连太子都是一副“让姐姐都觉得白的屁股到底有多白”的惊悚表情。
犇犇顿时“哈哈哈哈”笑的直不起腰,一把哥两好地搂着苏倾钰脖子:“苏兄,没事咱们一起去洗个澡呗。”挤眉弄眼得那叫一个猥琐。
苏倾钰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旁若无人地开口:“大贺太子伴读,太师公子覃霄,两岁零八个月还未断奶,三岁断奶期间抱着刚产仔母狗喊娘亲,五岁偷看隔壁新嫁娘梳妆被人打,立志学功夫,八岁打了恶霸赔了半个家当,十岁逛花楼碰到生父被揍,给皇子伴读写的第一篇策论,别出心裁,名曰:苛政杀死狗…”
“停,停,”覃霄死死捂住苏倾钰的嘴,其他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覃霄,就连太师都不知道自家儿子有那么多光辉事迹。
傻宝觉得是个新大陆:“原来犇犇比我还要晚断奶,奶娘说我一岁不到就不喝奶了。”
你那副我很厉害是什么意思?
丞相想说还不是你那时候就开始贪吃,非要喝各种鲜汤,还想啃肉?
“苏倾钰,你等着!”覃霄放了狠话就跑到最后面去了,缩头缩脑,傻宝都看不到他了。
“行了行了,赶紧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备的。”皇后也笑够了就拉着傻宝继续前行。
承业帝一边听着旁边皇后跟傻宝做思想工作:“傻宝啊,你知道你在母后肚子里的时候多闹腾吗?母后总是恨不得好好揍你一顿,可你一出来,那么小,声音都快听不到了,母后又舍不得打你了,巴不得你哭的声音比谁都大,小孩子哭是好事,你可不能讨厌小孩子,你看驸马也没讨厌对不对?”。
一边分大半心神听后面几人的说话。
“倒是不知驸马从哪知道那么多犬子的事。”太师很是不解,他家儿子那些他不知道的往事,可是儿子求了夫人老久,连他都不许告诉的。
苏倾钰会说,只要是有可能成为我的情敌的人我连他上面三代人用过几双筷子都彻底查过吗?
才不会说好不好?咱们也要高大上一点。
“也是无意,之前军营里有个叫姚狗蛋的,他说他小时候家里穷被过继给赫野那边没后的黑心舅舅家,他舅舅有了自己孩子后就不把他当人,后来苛政杀死狗的时候他舅舅家得罪人被抄家,他就回到西罗,家里有好几个兄弟姐妹,没他饭吃,碰上征兵,他被家里人顶了他大哥的兵役,后来能回去他也没回去。他说他在舅舅家的时候跟一个叫笨笨的一起混,笨笨老是把自己吃的拿出来分给他才没被饿死,后来一起偷看新嫁娘还是姚狗蛋当的人肉梯呢。”苏倾钰实在是无意间知道了覃霄十岁以前的秘史,当时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惊喜。
覃霄立马又冒出头了:“姚狗蛋?他不是叫李大宝吗?哦,他好像说过姓姚的,哎?他真的还活着啊,那时候我趁他舅舅家乱糟糟地就把他拉跑了,让他躲在深山里,之后就没见过他,原来他回自己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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