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死绝了,不光连个渣子都不剩,连个魂魄都没有,就算想找个反驳楚萧潇的人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梨上雪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住了宫门,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本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那些伤害他的人,都给本本宫报上名来,本宫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可……可是,那些乱臣贼子和大师兄斗法之时,已引得北海塌,地心陷了……。”楚萧潇声若蚊音的说道。
“什,什么……!”梨上雪不可置信的直摇头,粉润的脸颊顿时变得死白一片,“北海怎么会塌了……怎么会……怎么会呢!!”
刚一说完后一句,梨上雪忽的仰头噗的一声,喷出了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一身浅粉罗裙。
她整个人就像濒临死亡的蝴蝶,翩然*在了地上,一蹶不起。
楚萧潇和花浮影见状,同时面带惊惶和忧心的惊呼一声‘师傅’,但是两人并未离开自己所站所跪的位置去接住梨上雪*的身子,因为在这同时,他们的眼里同时划过了一抹厌色。
不过梨上雪的倒地倒是吓坏了两个贴身的侍女,但是两个侍女没什么灵力法力,弱的很,两个人都扶不起一个梨上雪。
于是,两个侍女连忙将视线求救般的转到了楚萧潇和花浮影身上,“两位爷……。”
楚萧潇面露胆怯,惊恐的连忙直摆手,卑微的眨巴着含泪的眼睛,“萧潇不敢造次的……。”
花浮影面目尴尬,无奈的摊了摊手,“师傅玉.体金贵,本皇是个粗人,还是个邪魔外道,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煞气,若是把师傅碰坏了,那本皇可就罪过大了……。”
“……,”两个侍女被两人的话给堵的不知道怎么还嘴,再说,毕竟他们是高人一等的主子,她们只是奴才,作为一个奴才,怎敢对主子指手划脚?
没办法,两个侍女只好喊起了外面的侍卫,小心翼翼的把梨上雪抬回了榻上,再去叫神医前来医治梨上雪。
看着所有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身影,楚萧潇和花浮影只在雪上阁的大厅悠闲地品着茶,冷眼旁观着,事不关己的很。
“本皇以后怕是要小心着三十一师弟你了呢。”花浮影揭开白瓷茶杯的盖子,吹了吹杯中香茗,轻飘飘的吐出这一句。
楚萧潇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乖巧的双手捧着茶杯,就好像那里面不是茶,而是什么他不敢侵.犯的宝物似的,整个人的一言一行,真的可以用低到尘埃里来形容。
“彼此彼此。”楚萧潇小心的抿了一口香茶,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但是他心里却十分有计较的。
花浮影刚才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烫手山芋踢给了他,如何能让他不小心花浮影这个二师兄?
能做玄玑门的老二,能把曾经那么混乱的魔界一手掌控,他花浮影怎么可能会是个吃素的?
花浮影没在多说什么,一笑置之。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经神医政治,梨上雪只是急火攻心,并没什么不妥,但是,这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出去,也很快就有不少人来求见探望。
不管是有心人也好,无心人也罢,玄玑门门主的位置摆在那里,容不得所有人去忽视。
消息之所以能传的如此之快,不用想也知道,在玄玑门内安插的眼线是何其的厉害何其的多。
这来的最快的,就要当属在六界传的沸沸扬扬的,只爱美色,男女通吃的第一色帝,仙界首耻,姬玉槿瑟。
只是人未到,他百感交集的声音就已经到了。
“你们这些愚蠢的奴才,到底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若是门主有个什么闪失,你们统统给孤消失!真是连孤身边的奴才半点也比上!”携带着怒气汹涌,趾高气昂的低吼声,姬玉槿瑟风风火火的朝雪上阁赶来。
闻言的花浮影和楚萧潇均是神色各异。
花浮影笑的一派风.流,“摆谱摆到雪上阁来了,还真不愧是老十。”
楚萧潇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茶水,“想换掉的师傅身边奴才的目的这么明显,不怕被倒打一耙的勇气,倒是值得嘉勉。”
花浮影听了,哗啦一声打开了折扇,以扇遮住了嘴角讥诮的笑靥。
两人话音才落下,那厢的姬玉槿瑟便一脚踏进了雪上阁。
不过,原本急不可耐的脚步,在姬玉槿瑟看到大厅里正并排坐在一起品茶的花浮影和楚萧潇时,便停住了。
姬玉槿瑟一撩浅紫的长发,笑米米的信步朝两人走了过去,“不知二师兄和三十一师弟是迷信里那两个来报信的骇晕了师傅的罪魁祸首呢,还是今日得知消息来的最快的人呢?”
一边说着,姬玉槿瑟便毫不客气的走到了楚萧潇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萧潇,带着致命诱/惑色泽的玫红色双眼里,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袒露着轻蔑,和愤怒的无形火焰。
楚萧潇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清楚,因为上次邀月湖的事,一向心胸狭隘的姬玉槿瑟没有在他大婚之日来捣乱就不错了,现在姬玉槿瑟摆出这副高人一等咄咄逼人的姿态来,自己又是要好一番忍让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楚萧潇的手脚早就快了这思想一步,紧忙颤颤巍巍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姬玉槿瑟,自己卑躬屈膝的走到了这一排座位的最后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姬玉槿瑟看到楚萧潇如此害怕自己的胆怯样子,便不由的讥诮一笑,“还龙呢,孤看来,老鼠都他胆大!”
说完,姬玉槿瑟并没有坐到楚萧潇让出来的位置上,带着一脸嫌弃神色的,直接坐到了靠近花浮影的另一侧座位上。
“本皇知道十师弟深得师傅疼爱,不过十师弟若是还想多博取点师傅的疼寵,作为师兄的本皇,倒是建议十师弟现在多去陪陪师傅,让师傅觉得师弟孝心有加比较妥当,免得呆会其他师弟师妹看见你在这闲话家谈,反而误会了师弟辜负了师傅的一番寵爱,一点小心也没有的话,那可就不妙了。”花浮影云淡风轻的微微笑道。
闻言,姬玉槿瑟挑高了左眉,视线充满戏谑的在楚萧潇和花浮影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后,便笑了起来,“看来,孤刚才的问题二师兄和三十一师弟即便不想提了,本帝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花浮影与楚萧潇听罢,并未露出异常之态来。
花浮影依旧但笑不语,楚萧潇依旧乖乖的喝茶。
备受这样的冷遇,姬玉槿瑟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继续一副对他们的爱搭不理视而不见的样子,自顾自的问,“既然事已至此,师兄和师弟应该没有必要将今日前来的目的,再藏着掖着了吧?这样未免也显得太没有大家风范了。”
花浮影摇了摇折扇,轻描淡写道:“只要师傅开了口就可。”
得到这样的回答,碰了这样的软钉子,姬玉槿瑟非但不恼,反而是转着眼睛开始分析起来。
师傅一向注重大师兄的事情,是整个玄玑门,乃至整个天下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其它的事情,并不会让师傅操心多少,也轮不到她老人家操心,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大师兄在替她分忧解劳。
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此次能让师傅急火攻心到了昏倒的地步,那肯定是与大师兄有着密切的关联,只是不知道,这里有究竟是个什么事,能让师傅急火攻心到了吐血的程度?
事情肯定是大事情的,只是不知道,到底大到了什么地步而已。
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安静的坐在大厅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玄玑门的弟子陆陆续续赶了来,只不过,除了排名前十的有资格进入雪上阁之外,其他人都只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闲杂人等。’
而且,由于百年前夜薇香事件已经死了很多的徒子徒孙,所以现在来的,大多数都是梨上雪新收的六界各地弟子,别说修为,单是资历就比前一任的那些死去的徒子徒孙们差了不知道多少,除了只会凑热闹搞是非,其它什么真本事也是没有的,所以用闲杂人等来形容他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所以,当看到雪上阁的门庭前的桃花园里的人山人海时,孔非墨有些不虞的轻蹙起了细长的眉。
——题外话——
给萧潇的演技赞一个~~
我一向不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带到文里来,不喜欢吐槽,现在我真的想说,劳资每天忍着颈椎病的痛苦劳心劳力低头码七八个小时的字,忍受父母朋友的不理解,坚持写到底,尼玛但凡有点良心也该给我给该文最起码的尊重,不求你们花钱打赏之类,但你们也不该用看盗版来回报!每天赚你们两毛钱,那是我应得的,看清楚,不过两毛钱!发条短信一毛钱,我们城里上个厕所都要一块钱,懂?
抱歉姨妈在身,废话就是这么多,明不明白看个人的良心,只说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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