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青见薛运来是爬着出来的,知道教训的他也可以了。陪绑的也都“妈呀”“妈呀”的发出了声响。尤其是老板娘的那句哭喊,让她感到很受用。便收了异能,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庭院里。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屋里遍地是麻将牌。桌椅板凳毁坏殆尽,一片狼藉。不由在心里暗暗笑了一下。
薛运来在人们的搀扶下已经站起来。但还是“咝咝哈哈”疼得呲牙咧嘴,走路也摇摇晃晃。
人们有的三三两两出了院落,有的架着老板娘去了北房屋。当庭院里安静下来后,田青青跟着一走一摇晃的薛运来,慢慢向他的家走去。
让田青青感到奇怪的是,全力以赴地用了这半天异能,她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感到不适。当初还曾担心用异能过度而昏迷,造成半途而废呢?
怎么回事?
难道说在空间里用异能不消耗精神力?
想想过去用异能最多最大的时候,一是因为田达岩偷了自己家的东西,要回时,在空间里大闹贼窝,持续时间不短;再就是在姥姥家闹动静,阻止篮彩叶把姥姥姥爷分开那一回了。事后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看来,自己在空间里可以持续不断地用异能,只要不是特别逆天,就不会因消耗精神力而晕倒。
在外面则必须短暂,一闪而过。时间过长就会出现昏厥。
知道了这个情况,田青青很高兴:以后用异能,尽可能地躲在空间里用,自己身体不受伤害,家里人还少担心。
走着想着,已经到了大门口。
薛运来依然是一走一晃,手扶住大门后,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才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小窗户。然后拉开大门上的门闩,几乎是依着门挤进去的。
忽然间,田青青产生了今晚不给他放粮食的念头。
一来是薛运来现在身体带伤,体力不支。本来就瘦弱的身躯,不可能有力气将三口袋粮食挪到大门里头;
再一个就是刚刚教训了他,正值满身伤痛。现在就把粮食给他,别再让他以为是因祸得福,不再痛改前非。
最好在他痛定思过之后,找个贴题的理由,引导他往悔改的方面考虑。
田青青想罢,大门也没进,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带着黑狗。打道回府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二,乌由县大集,田达林和郝兰欣决定去乌由城里赶个年集。
田达林和郝兰欣难得有赶集的机会。年关将近,生产队上也不集合人们开会学习了。吃过早饭以后,两个人都换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骑着一辆自行车,去了乌由县城。
其实过年用的东西田青青都准备的差不离了。两个人是想买些田青青买不来的东西,比如鞭炮香烛冥纸之类,虽然不请家堂(父母健在的儿子家里不请家堂),灶王爷、天地爷、门神和财神家家都有,逢年都要烧烧冥纸上上供,以求来年平安。
再一个就是想散闷散闷。感受一下年集的气氛。整天价不出门,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了。
田幼秋和温晓旭也是这天放的年假。两个小正太一听说要到正月十六才开学,高兴的了不得。两个人商量好,要在年前把作业写完,过了年好踏踏实实玩儿个痛快。
温晓旭一放假,就把书包放在了田幼秋的屋里。要在这里和田幼秋一块儿写作业。
田青青今天却高兴不起来。
已经把母亲郝兰欣准备出来的那口袋麦子弄到空间里去了。昨天晚上没有送成。她怕放了假的薛爱玲来走姥姥家,再张口借粮食。那样的话,郝兰欣一定会问麦子的事,让她无从回答。
田青青很懊悔昨天晚上考虑不周,没有把麦子再从空间里弄出来。今天早起又贪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母亲郝兰欣已经起床了。再弄出来,岂不是欲盖弥彰?
田青青心里装着这块心病,时刻用耳朵倾听着东院儿里的动静。也就没有心思搭讪放假回来的温晓旭和田幼秋。
温晓旭见田青青不大高兴,哄她说:“青青,这个年下咱俩光在一块儿玩儿。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田青青白了他一眼说:“我要是去扫面袋呢?”
温晓旭说:“那我也去。咱俩骑一辆自行车,我驮着你。到了那里,我给人要面袋,你扫,不比你一个人扫的快呀!”
田青青一脸黑线,又说:“那,我去我大姨家里呢?”
她自是不能说去姥姥家,那样,他更要一块儿去了。说大姨家,看看他还有什么理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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