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按先生之意,是文君适逢其会,当有如今之场面喽?”良久张驰迟疑言道。
“非但是适逢其会,更兼其胆略非常!尔等不闻其曾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之语么?”姜承点头赞赏道。
“逢此乱世,就当有此勇于拼闯之胆略,勇往直前之气势,方能成就一番事业?”陈宁疑问道。
“不错,文君锐意进取,虽说之后定有一番磨难,但若其保持当下的谨慎之心,当无大碍。”姜承望向窗外悠悠言道。
……
“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姜公在么?”文丑立在姜承院外,出声喊道。
“却是有秩亲临了?”姜承哑然失笑道。又起身道:“走,我们出门恭迎问校尉去!”
堂内众人忙起身,下席,踏上屐履,随在姜承之后,出门迎去。
姜承出得房门,来到院中,只见文丑一身便衣,一手抚额上汗珠,一手执缰绳,向着院内观望,见得姜承出现,不由喜出望外。这时节已是五月出头了,正是静云无风时候,〗,稍显闷热,是故文丑一路策马而来,也是出了些许汗水。
“文君亲临,有失远迎啊!”姜承踏步上前言道。其第三子姜宣,已先一步示意仆从上前接过文丑手中缰绳。
“呵呵,小子又来叨扰姜公了,还请姜公不吝赐教啊!”文丑抵过缰绳,整了整衣袍,言道。扫了众人一眼又道:“不知姜公有客在堂,实属冒昧。”
“呵呵,皆吾之弟子门生也,不必拘礼!”姜承满意的笑言道。又对文丑一一指点介绍道:“此为陈宁止明,先前你已识得了吧?这位是张驰腾云,柳亭人士;……。”
姜承每介绍一人,文丑即点头拱手示意,毕竟这些都是士人,虽说是寒门士子,但亦要给其足够的尊重。
“见过有秩文君。”张驰、陈宁等上前拜曰。
“呵呵,不必多礼,今小子前来,还要仰仗诸位贤士为吾解惑呢!”文丑忙拱手还礼道。
“诸位,不要在外站着了,大堂详谈!”姜承等众人寒暄一番后,言道。
众人以礼进得堂内,分宾次坐定,文丑居于左首首位,是宾客之尊。陈宁、张驰与其相对而坐,姜承身为主人,又德高望重,于正中坐定。
“文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姜承于坐内也不饶弯子,直言问道。
“想来姜公也听说了,我新得桃林校尉之职,虽说吾家世代从军,但我毕竟阅历不足,对于军部建设多有不解之处,特来请姜公为吾解惑。”文丑恭敬言道。
“何处不解,说来听听,虽不说能够为你解惑,倒也能参谋一二。”姜承皱眉言道。确实,若是经学儒法而言,他自是敢当仁不让的夸下口,能为文丑解惑,若是军职之论,那就不是他的强项了。
姜承弟子门生们亦是一脸好奇的等待着文丑出言,心想,能够使“仁义孝三郎”为难的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恩,一来就是粮饷问题……。”文丑此言未完,堂内众人就是了然之情,心想不外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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