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站在雨林里面的一处小山丘上,看着一个个易容成吠陀人模样的供奉楼高手和捍死亲卫在他面前离开,消失在丛林深处。他们这些人在半年前就开始接受伪装成吠陀人的训练,每天用特殊的液体洗刷身体,让自己的皮肤变黑,将头全部剔光,学习缠吠陀人特有的头巾,除此之外,他们无论是在坐卧行走,还是在衣食住行方面,都尽量学习吠陀人的习惯,使得他们得以轻易的混入吠陀的各个城市,进行破坏。
“段虎!”在段虎身后,一个女人忽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在偌大的军营之中,会在无人之时,直接喊他名字的人只有一人,段虎头也不回的说道:“展姑娘,你的身体还没好,不应该这样到处行走!说来你也算是军中统领之一,总是病怏怏的只会影响到军中士气。”
吠陀的气候与中原截然不同,现在中原已经进入了秋冬季节,天气开始转凉,空气也变得有点干燥,然而这里却依然保持了夏日的酷暑,而且极为潮湿。大军刚刚从冰[ 雪寒冷的大雪山走下来之时,就像是一下子从严冬进入了夏伏,很多人都没能适应急剧变化的气候而病倒,不过因为药物准备充分,这些士兵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只有展轻灵是病上加病,一直没有好转。
此刻地展轻灵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少许。高烧也已经逐渐退去,但脸色依然有点苍白和憔悴,一头鲜亮的红这时也显得黯淡无光,娇柔的身躯被裹在一件厚厚的裘袍里面,在如此酷热的天气,她竟然连一滴汗也没有冒出来。面对段虎的责备,展轻灵报以轻轻一笑,笑脸上带了一点不屑。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走到段虎身旁,转身直视他道:“为什么你这些天要刻意躲着我?为什么你要换人来照顾我?”
多年的上位生活使得段虎已经不太习惯这样被人直接质问,他皱了皱眉头,眼睛依然看着前方,语气冷淡地说道:“没有为什么!本王是军中统帅。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照顾病人之类的事情不应该由本王来做,即便你身份特殊也一样。”
说完,段虎似乎不愿在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愿再单独跟展轻灵相处,转身向军营走去。然而展轻灵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快步上前,拦在了段虎面前,直直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段虎。你是个懦夫!”
段虎停下脚步,眼睛微微一眯。闪过一丝精光,冷言道:“展轻灵。你今天没有吃错药吧?竟然敢这样跟本王说话,光这条以下犯上之罪,就足以将你斩示众。”
“那你就斩呀!”展轻灵似乎并没有对段虎的威胁有太过在意地表现,而是上前一步,挺胸抬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和前胸,直视道:“反正我这条命当年也是你给的,你今天取走就好了。省得我每天要忍受这种非人的煎熬。”
段虎面对气势汹汹的展轻灵,表情依旧冷淡。沉声说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你这条命当年是我给的,我在去定州以前见过你吗?”
“八年前,你在武安收束流民之时,又怎会记得那数十万流民之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民丫头?”展轻灵苦涩一笑,极为深情的看着段虎,说道:“虽然你可能从未记得我,但是我却永远忘记不了你,忘记不了你在刑场之上为了我们这些战乱流民下令斩杀武安的世家大族时地身影。为了能够与你更加接近,我自愿到四宝楼船去当丫鬟,之后被雷爷看中收为侍女,带往了定州。”随后她又低下头,脸色又变得极为伤感,道:“雷爷是个好人,他为了我不被人欺负,给我安了一个侍妾的身份,即便是临死之前,也不忘为我找个依靠之人。”
段虎皱了皱眉头,他从没有想过展轻灵地事情竟然这样复杂,想要伸手拍拍展轻灵的肩膀,加以安慰,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糟糕地想法,依旧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师父的遗愿照顾你的。”
“照顾我!难道给吃给喝就算是照顾吗?”展轻灵似乎准备在今晚将心中所有的话全部摊开来,直言道:“那晚你照顾我的时候,我说的话你应该全都听到了吧!所以你这些天才会故意躲着我,这就证明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否则你就会直言不讳地拒绝我,而不会这样闪烁其词了。难道要接受一个名义上的师娘也那么困难吗?难道你堂堂虎煞杀神也要遵从那些所谓地礼教,而不愿意面对真感情吗?”
说着,她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将身上的袍子揭开,露出了一个浑身**且堪称完美的娇体。相比起吴娲儿的风韵、林湄娘的娇俏和柳含嫣的清丽,展轻灵的**有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或许因为习武的原因,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结实却并不粗大的肌肉令她娇美的身躯多了一丝阳刚之美,坚挺的双峰更加给人一种想要将其完全掌握的冲动。如果说吴娲儿是一头体态优雅的雌虎的话,那么展轻灵就是一头矫健完美的母豹,特别是那脸上的病态非但没有减弱展轻灵的魅力,反而在羞涩的红晕配合之下,让她显得更加娇媚可人。
显然展轻灵的举动完全出乎了段虎的预料,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场景,愣愣的看了好久,那一刻就连呼吸似乎也忘却了。直到从内心深处生出了一股想要将其推倒的**之时,他才清醒过来,连忙将身后的披风取下,将其身躯围上,皱眉怒道:“展轻灵,你疯了?”
“不错,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的确会疯的。”展轻灵似乎没有了任何羞耻心,张臂一把将段虎抱住,浑圆的胸部紧紧的挤压在其身上,炙热的身躯在他怀里燃烧着,充满芳香气味的小嘴毫无顾忌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以段虎的身手想要将其震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在那一刻怀
的身躯和扑鼻的体香,令他心中的坚固防御瞬间土崩的内心因为真实的**而迷失了,那一刻他第一次对跟叶冰毫无关系的女人产生了**。在他的三个妻子之中,柳含嫣拥有叶冰的相貌,吴娲儿拥有叶冰的气质,林湄娘则更多的是怜惜,而无半点爱欲,然而现在他却实实在在的对怀中的女人产生了爱欲之情,纯粹的男女爱欲之情。
叶冰是他刻骨铭心的爱,是他心防的一道坎,一道围墙,正因为这道围墙才使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下面臣属以子嗣为名送来的各种美女,让他即便在那些人间绝色之中,也能心静如水。然而这一刻他的围墙竟然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打破了,一种陌生的**在一点点吞噬着刻有叶冰印记的心,同时产生了一种罪恶感,这种既期待又抵制的心情让段虎觉得很难受。然而当他想要将怀中的罪魁祸推开时,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反而紧紧将其搂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身体,并且一点点的朝她下身的隐密之处摸索了过去,沉重的呼吸声却在彼此的耳边响起,周围的气温又莫名的升高了几度。
就在段虎想要将展轻灵就地解决的时候,在丛林一侧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体重压断树枝传出的啪啪声像是一股清泉似的,将段虎从**的迷乱之中惊醒过来。他立刻将展轻灵推开。并且一脚挑起了展轻灵掉落在地上地衣袍,为其穿上,转头朝声音来处看了过去。然而展轻灵没想到段虎竟然如此快的冷静下来,脸上的欲火之红还未消除,因为恼怒而泛起的红色又混合了进来,一种可以杀人的视线朝声音传出之地瞪了过去。
只见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身雪白装束的吴娲儿出现在两人面前,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地两人。然后微微一笑,说道:“展姑娘原来在这里呀!我刚才还想找展姑娘聊聊天,却不见你的人,原来是在这里和王爷说悄悄话呀!”
“我的确是有些话想要跟王爷说,而且王爷也很喜欢和我聊天!”面对吴娲儿的调侃,展轻灵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并且把身子朝段虎靠了靠,故意将胸前的坚挺挤压在他地手臂上,衣袍上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凹印。
段虎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吴娲儿的调侃和展轻灵的轻浮举动很让他不自在,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两人的明争暗斗,朝吴娲儿问道:“娲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吴娲儿拿出丝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说道:“后军的工匠已经将运兵船的草图画好了。正要呈给王爷您过目,我特地过来通报一下。只是没想到王爷竟然在这里暖玉温存、美人在怀,娲儿破坏了王爷的好事。实在是该死。”
“什么暖玉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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