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打起精神来,迫不及待的等待门被打开的一瞬。
咔嚓一声,锁开了后,旧门发出咯吱的声响,这种类似防盗的声响刺激着我神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缝越拉越大,整个人激动的站了起来。
突然,门在打开十度角时,停顿了一下,而后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了,门居然再次合上了。“嗯?”我一惊,难道她发现屋里有人,以为有埋伏!想到这,连忙几个大步奔到门口,一把推开旧门,叫道:“孃孃,是我啊,你的东子!”
举目望去,黑漆漆的夜幕下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离我跑出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对方不可能跑太远。
我顾不得暴露行踪,在房子周围巡视了十多分钟,除了见到几个散步的邻居老头外再没有其他发现。
我悻悻的回到房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了根香烟。紧皱眉头,暗道刚刚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孃孃,如果是,她为什么听见我声音后还是没有露面,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房子的钥匙?而另有其人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我不相信孃孃会对我做出这种反应。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复杂了。孃孃在我离开后的一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随着思考的深入,我愈加觉得孃孃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里不再适合呆下去了。到厨房拿了点吃的,准备就此离开。正巧走到后门口,我鬼使神差的往房间瞥了一眼,总感觉有人在监视着自己。
耸了耸肩,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刚回头往外迈出一只脚,就在这个时候,嘟嘟两声敲击木板的声音忽然从屋子里传来。
我一下子炸了毛,仔细一听,很快辨认出声音的来源,居然是地板下面!
突的,又是嘟嘟两声。
我马上锁定了大概位置,在沙发底下。连忙把沙发移开,掀开沙发腿压着的地摊,只见一个活动的木门呈现在我眼前。
“赤那,白白在这生活了十多年,居然不知道房子底下还有地窖。”我吃惊不已,看着活动门的新旧程度,至少是我的父亲辈的产物,可能这个屋子建造伊始就存在了。
附耳在地板上聆听,嘟嘟,又是两声敲击声。可是我很快确认,这敲击声不是敲击地板或者活动门发出的,因为后者没有震动。也就是说有人在敲打地板下面的某个木质物件。
活动门的大锁在我强大的开锁技巧面前没有抵抗一分钟便化为了废铁。推开这扇门后,露出一片黑漆漆的仅供一人进出的洞口,丝丝冷气夹杂着腐烂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眉头紧皱,底下不像是普通的地下室。抄起桌子上的煤油灯,往洞口照了照。昏暗的光线中,深度超过四米的地底显得空间颇大,一根绳子直直的伸到底部,只见我正对着的下方有着一个长长方方的大东西。
定眼一看,我倒吸了一个凉气。
竟然是一口棺材!
“房子下面居然压着一口棺材!”我大吃一惊,这可是极其不祥的征兆。
几乎是同一时间,嘟嘟,棺材微微颤抖了一下。声音俨然是从这口棺材里发出来的。
我头皮发麻,这棺材里面有人!不对,难道是诈尸!
我大气都不敢出,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敲击声显得格外惊悚。仿佛棺材里关押着什么脏东西,随时准备破棺而出取人性命。
冷静的发现棺材每隔一段就会敲击一下,从一开始的两下,到后面次数频率不等的变化着。
这个敲击频率……怎么这么熟悉呢?忽的,我一拍大腿,恍然一惊,这是摩斯密码!
“想想,之前培训过密码学……哎,忘记的差不多了。好好想想,额,这段摩斯密码的意思……救……我……出去?”我眼睛一睁,这是求救信息!心头一沉,棺材里显然不是什么粽子,而是一个活人。
我翻身跳下活动门,顺着麻绳滑到棺材上。脚一踩到棺材盖的顶,后者立马一抖,求救的敲击声一下子激烈起来。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没有急着开馆,而是举起煤油灯朝四周一扫。只见这地下室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唯一的出口就是头顶的活动门。地下室阴暗而潮湿,渗水严重,墙壁是普通的红砖,上面有的已经长满了霉菌和蘑菇。
墙角有一张床,一个桌子,还有熄灭了的煤油灯,以及一口袋的所剩不多的干粮,边上还有马桶和饮用水。这些设施来看,这里住过人,我查看了马桶,没有排泄物,干粮也已经发霉,看来住在这里的人近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住过。
看到这一切,我眼睛眯了起来:“房子下面藏着人,为了维持干粮和生活物资的需要,作为房子的主人,孃孃不可能不知道。应该说,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孃孃藏起来的。可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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