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从这地下室的年头判断,我生活的十多年中,极有可能也住着人!”一想到这,我感到不寒而栗。想想看,十多年来的老房子里,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合住着一个陌生人!而你在房间里干的任何事情可能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毫无*可言。
地下室藏人,一般是地下党干的勾当,而孃孃是*的可能性并不大。
摇了摇头,我把注意力再次放到棺材上面。要说这个地下室的存在,本身已经够诡异的了,偏偏还安置了一口棺材,简直是坟头放钟馗像,吓鬼。
这口棺材黑漆打底,血纹镶边,看起来很是古朴,摸了一把质地,应该是上好的木头材质,没有腐烂的痕迹,这就不好判断年代了。嘟嘟嘟的敲击声越来越大,我骂了一句:“叫个屁,老子知道了。”似乎听懂了我的叫骂,棺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好一会儿没有再发出动静。
这个时候要是鬼夜叉出现就好了,他对于开棺发财的手段可是一等一的。
深吸了一口气,把小刀按在手里,谨防发生突发情况。毕竟不能确定棺材里的那人什么来路,如果对方不老实,直接结果了他,反正棺材也是现成的。
把手指头扣入棺材板的下沿,往上一提,比我想象的要沉的多,一下子还掀不开,只能提起来一点,慢慢朝边上滑动着移开。往上提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这口棺材外面看密封的不错,里面的人是怎么呼吸的?要知道我一直在地下室的房间里面呆着,也就是说地下室是一个密室的存在,那人一开始就被关在棺材里,他岂不早就憋死了。
难道猜错了,棺材里的不是人?
猜测的功夫,棺材板已经被提了起来,往边上一靠,用力一推,嘎嘎,棺材打开了。
我屏息静气,借着昏暗的灯光往里一看,手上早就紧紧握着小刀,手心里浸透了汗珠。
只见棺材里,一块鲜红的红布覆盖着,鼓鼓的,但不是一个人形。
我惊疑不定,拿小刀把红布挑开,顿时,诡异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棺材里居然摆满了几十只白森森的手臂!
杂乱无章,互相蠕动。
刀尖触碰到一只手臂上,只见它如触电的鳗鱼一般抽搐跳动,差点蹦到我脸上。我吓得急退数步,而后这个手臂一扰动,棺材里的手臂都活了过来,用手指头灵巧的游来游去,忽然间,一涌而出,不待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已经爬的地下室到处都是。
还好这些手臂没有往我身上爬,饶是如此,见着它们游走不定,挂在墙壁上的狰狞模样,还是渗人的可怖。我踢开一只手臂,顺着来时的麻绳,打算爬回上面去。
眼看就要出去了,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由于房间的煤油灯被我带到了地下室,从洞口往上照的时候,光线发散出去,在天花板上映射出一大摊的光斑。而光斑中,沙发另一方的地方,有一块微微凸起的黑影。从光影位置判断,是一个不小的物体。
记忆中而原来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家具存在。
我脸色一变,不进反退,冷汗不住的从脑门上流了下来:“外面有人匍匐蹲守着。”
会不会就是之前开门跑掉的那个?他一直潜伏在附近,等待时机擒拿我?一时间脑子思绪翻飞。
“妈的,鬼夜叉这混球跑哪去了,现在正是需要你支援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把希望寄托别人身上。时间慢慢的流逝,要是我再不上去,上面那个人一定开始起疑。怎么办,冲出去?不行,抓着绳子没法使力,成功的可能性太低。
就在这时,脚踝一凉,一只纤细的手臂爬到了我脚上,一跐溜的顺着爬到了裆部。我浑身电了一下,手臂徘徊了一下,忽然越过我的脸,往出口爬了出去。
而后第二只,第三只……手臂几乎前赴后继,把我当成了阶梯,一个接着一个爬出了地下室。被几十只手触碰的感觉甭提多酸酸了。
突然间,那个黑影不见了。他在躲避这些手臂!我眼中厉色一闪,此时不动更待何时。眼疾手快,用力往上一窜,单手撑着地板,一下子从地下扑了出来,朝着黑影所在的方位,挥舞小刀先下手为强。
眼睛跟着手动,来不及调整姿势,只见预定的地方,一个带口罩的男子被大量的手臂挂在身上,死死掐着他脖子,一副挣扎难受的表情。
我把刀一收,一把揪下男子的口罩,顿时瞳孔一缩,看清这人的面目,一时间震惊的无以复加。居然是他,他居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田文亮,你没死!”我叫了起来。最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我面前,如何不让我呆立当场。
田文亮叫骂道:“快用你的辟邪神血把这些蜈蚣尸臂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