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僵立当场。这里是他清修的居所,他为人向来端方到近乎刻板,清修于他是真正的清修,他床上甚至连枕头和被褥也没有,只空空一张芦席。
然而此刻,他的床上正卧着一名千姿百媚的少女。这少女还是他捡回来一手养大,似徒又似女般疼爱。此刻她身中剧毒,蜷成一团的小身子上一片艳红,仿佛全身的血液喷薄欲出。
他若不救她,她便会死。
紫英迟疑了片刻,终究走上前。
楚蝉正浑身发烫,意识模糊,感觉到一团散发着清凉灵气的物体靠近过来,她倏地扑过去,八爪鱼似的缠住他,自发朝着灵气最烈的一处寻去。
少女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失去意识后她只凭本能行事,比平常蛮横了不少,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脸埋进他露出的颈脖上,啃咬了一口。
“唔……”这一口咬得实在,在他肩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半月形牙印。
紫英毫无心理准备,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而她还吮了一口。紫英倒抽口冷气。
她沿着他颈部无比优美的曲线小口小口地往上啃噬,在他身上咬出密密麻麻的淤痕。紫英捏着拳头,浑身绷得紧紧的。他必须极力克制护体真气,将它抑制在体内,以免磕痛了她。
楚蝉终于寻到了他的面上,他薄唇紧闭,自他的鼻息中呼出芬芳的气息,在他口鼻处的灵气最为浓郁。她凑上前去,润泽的樱唇贴上他的唇。
“煐儿——”紫英拧眉想喝止她,孰料她嗅到他唇间泄出的馥郁馨香,更是精神一振,堵住他的嘴,丁香小舌如灵蛇般钻进他略微分开的唇瓣间。
紫英微微一怔,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入侵。她得寸进尺地撬开他的齿缝,寻到柔软的舌头,想把它挑出来。这样的动作导致她的舌尖在他的舌面上滑来滑去,交缠中来不及咽下的银液自她嘴角流下,在空中拉出淫·靡的丝线。阵阵令人酥·麻到骨髓的战栗对紫英来说太过陌生。
他一手隔在她的腰腹间,另一只手掌却揽着她的背,竟不知是推开好,还是应该将她抱得更紧。
“嗯……”暧昧的呻·吟在两人辗转交缠的唇齿间泄出,她终于勾缠到他的舌头,用力地吸·吮,醇正的灵气咽进她的唇舌,其中还有他刻意泻出的纯阳之气。
楚蝉感到火烧火燎的痛楚略有减轻,一双水漾的眸子里带上了欣喜。
紫英终是按紧了她的背。果然,这毒性通过汲取阳气即可治愈。他催动内息加快,从丹田中催动纯阳真气传递给她。谁知那贪心的小妞儿食髓知味,竟愈发贪婪地搜刮他的口腔。
紫英强压住陡然涌向下腹的热流,推开她的一边肩膀,哑声道:“煐儿,莫要太快了。”较平常更为暗沉的嗓音里明显含着某种特殊的兴奋。
楚蝉此时得了他不少阳气,神智渐回,被他这么一唤,她清醒过来。
她发觉自己浑身□,趴在师父身上,他身体后仰已临近躺倒,身上还穿着那身道袍,只是胸前衣襟被扯开直肚腹,露出坚实的胸膛。在他玉白的肌肤上还留有一串串红梅,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兽性大发,推倒了师父,还留下逞凶的斑斑罪证。
“师尊,请恕徒儿冒犯!”
楚蝉慌得滚下床去,随手扯过先前那件锦袍裹在身上,跪在地上向他磕头请罪。
紫英想去拽她,可指尖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却手一滑松开了。先前面对意识不清的楚蝉时,他尚能平和以对,只是此刻她即已苏醒,丝丝心慌爬上他的心尖,令他整个心房都在颤动。
虽说是为她疗伤,但终究是对她行了那不轨之事,她会如何看待自己?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他为何会这么做,仅仅是不想她死而已吗?
不,内心另一个声音在说:自私自利。因她是他的劫数,他未尝没有放纵自己的念头。思及此,紫英感到一口郁气涌上心胸,他生生压下喉中腥甜。
他半生持身以正,岂料事到临头却考验出来,他竟是个趁人之危,自私利己的小人。
正在他思忖之时,楚蝉已重重磕了好几个头,前额都淤青破皮了。紫英回过神,心痛难以言喻,抬手袖袍拂过,一股柔和的真气将她托起来,阻止她再度弯腰。
“煐儿,你听为师说。”紫英端着一副不动如山的淡然姿态,令楚蝉都有些诧异,师父莫非真的已修成了仙人?被自己如此猥·亵竟不为所动……
她往他双腿间瞥了眼,可惜那处被道袍的褶皱掩住,看不出端倪来,叫人好生失望。
紫英何等强大的神识,自然没有错过她那点小动作,眼神便是一暗,面上则分毫不显,只对她说:“那木客在你身上种了毒种,如若不能获得纯阳之气,你怕是难以过这一劫。”
这也要说到葛烟此兽的奇异之处。因其发情期短暂,为确保女子一次受孕,它的血脉中含有木性的媚毒,只针对它选定的与之气味相合的雌性有效。
一旦被种下毒种,女子则易生情·欲,这是因为兽类与人类尺寸不合,倘若不是有催情之物,女子会生生被撕裂乃至血崩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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