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子脱力的在一旁的靠椅上坐下,苦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嘀咕着,“小洁,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又在烦恼什么?你可知,忧思过甚,也能夺人性命得?”
孙凉走到怪老子身边,叹着气、皱着眉头、小声感叹着,“她在担心什么,你这个做师傅得,会不知道?只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虚弱?即使忧思过甚,也不至如此吧!”
“她身体虚弱是因为这一路的奔波劳累与前段时间的一些事情,留下病根所致!”怪老子对孙凉陈述陈小洁病情的时候,用的是极为平缓的语气。但是孙凉听完怪老子的话后,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跳起来瞪着怪老子,质问道:“你不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怪老子惊讶的注视着孙凉,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在乎陈小洁。“你说话啊!她不是,你徒弟吗?”孙凉见怪老子沉默不语,不由得用更激动的语气对怪老子说道。
怪老子静静注视着孙凉,他心中虽然很想给孙凉一个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讲出来。“人参切片,早晚服用,可保她无虞!”怪老子生硬的转移着话题,而孙凉也没有在继续追问,只是心中涌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惆怅感。
“师傅……!”陈小洁吃力的睁开眼睛,扭头望着坐在不远处的怪老子,一字一顿的问着。
怪老子见陈小洁醒来,快步走到陈小洁的床边,并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极为认真的为她把脉。
陈小洁瞧着怪老子认真的模样,微笑着安慰着怪老子,说:“师傅,我没事!”怪老子收回自己的手,缓缓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着陈小洁,说:“你的身体,本来就不能饮酒,以后不许再喝呢!”
陈小洁抬眼注视着怪老子,只觉得心中暖洋洋得,“师傅,我也只是偶然喝一口,不碍事得!”怪老子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心中暗暗嘀咕着,‘你那是喝一口吗?你明明就喝了大半壶,好不!而且还是,提纯过两次的白酒!’
“你不要命呢?”孙凉站在怪老子的身后,忍不可忍的冲陈小洁低吼着。陈小洁不怎么在意的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回着,“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孙凉自知说不过陈小洁,只得无奈的朝天翻白眼,然后递给怪老子一个,你该管管你徒弟的眼神。而怪老子只当没有看见孙凉的眼神,溺宠的对着陈小洁笑了笑。然后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两个白玉瓶,表情忽然转为严肃的嘱咐道:“这是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你每日早晚取五片野山参片和两勺冬虫夏草粉温水冲服,持续十天。”
陈小洁好奇的打开白玉瓶,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如果不想服用这样,我不介意每天为你熬制两幅汤药得!”怪老子见陈小洁皱眉,便毫不犹豫的拿回装着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的白玉瓶,故装不在意的说着。
陈小洁一听汤药,急忙讨好似的拉拉怪老子的衣衫,吐了吐舌头说,“汤药不仅难闻,而且难喝。我想,还是喝野山参和冬虫夏草粉吧!”怪老子重新将玉瓶递给陈小洁,并用眼神暗暗警告她,‘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按时服用,我一定会熬一大堆苦药端给你得!’
陈小洁略显心虚的侧头望向别处,忽然间想起一件,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事情,抬头向孙凉询问,道:“孙大人,珍妃娘娘的病,好了吗?”
孙凉听到陈小洁的问话以后,吃惊的低头注视着陈小洁,明显没有想到身处宫外的陈小洁,还会惦记着宫内的珍妃。
“孙大人,我问你话呢!”陈小洁似乎急于知道珍妃的情况,虽然给珍妃下毒的人不是她,但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没有!”孙凉没有任何语气、表情的回答着陈小洁的问题。可是陈小洁依然不死心的追问着,“我给你的药方,没有起到一点解毒的作用吗?”
“珍妃中的是什么毒?你又给了孙大人,什么药方?”怪老子一听陈小洁开药方给别人,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毕竟陈小洁在他的眼中,目中还只是一个未出师的小徒弟,医术也还没有达到可以随手写出药方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