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着嘴小声回着怪老子,道:“珍妃娘娘不过是误食了象谷,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孙凉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没好气的感叹道:“象谷虽然不会立刻取人性命,但长久服用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宫中,怎会有如此秽物?”怪老子是知道象谷这种毒物得,但也仅仅局限于医书对象谷这种植物的记载上,并未亲眼见过。
陈小洁为难的低下头,心中挣扎着、思考着,是否将自己所知的真相告诉怪老子。而孙凉此刻却饶有意味的望向陈小洁,似乎依然坚持着毒害珍妃的凶手就是陈小洁,这个早已扎根在他心底深处的想法。
“小洁!”怪老子见陈小洁沉思般低着头,而孙凉又饶有意味的瞧着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怀疑,随即阴沉着脸、眯着眼睛、试探性的唤着陈小洁。
陈小洁回过神来,注视着怪老子略显怀疑的目光,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心中暗暗叹气,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信任我?难道,我看着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坏人吗?’
“师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现在乏了,既不想说什么,更不想解释什么?”陈小洁缓缓走下床来,再次抬眼看向怪老子的时候,眼神中却无法掩饰的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
“你好好休息。我与孙大人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怪老子心中虽有疑虑,但考虑到陈小洁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身体状况又不是很好。当下将疑惑、怀疑强压在心底,想着等陈小洁略作休息后,再对她进行盘问。
陈小洁望着并肩走出木屋的怪老子与孙凉的背影,苦恼的叹着气坐下,“我就算将实情讲出来,他们也未必会信。唉,我该如何是好啊!”喻宏无意间路过陈小洁的木屋。透过窗户看见她正苦恼着坐在靠椅上自言自语,心中不禁暗暗心疼。
“少主。我信你!”喻宏不自觉推门走进木屋,颇为怜惜的注视着陈小洁,轻柔的说着。陈小洁听到喻宏的声音以后,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以往的喜悦。而是低着头、捏着手中的丝帕问,“你来做什么?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喻宏有些尴尬的站在距离陈小洁十米的地方,带着关切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得,不自不觉就走进来呢!刚听黑老四说,‘你又晕过去呢!’,现在看见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也就放心呢!”
陈小洁听完喻宏的话后,带着小小的伤感在心中自言自语。道:‘你心里都已经有旁人了,又何必还要在意我的死活?现在的我,好与不好斗不过是如此一天罢了。’
喻宏见陈小洁低着头想心事并不理会自己。便悄悄退出木屋、独自走到曾经与陈小洁一起呆过的小山坡,暗暗叹息、感叹。
“小洁!”傍晚时分,怪老子端着可口的饭菜走进陈小洁暂居的木屋。而陈小洁此刻却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的抄写着《经络腧穴学》。忽然间,陈小洁喜欢上这种抄书的感觉,因为写着、写着脑海中剩下得。除了书本上的内容就再无其它。
只见她在听见怪老子的声音后,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毛笔。心想着,‘该来得,终归还是要来!也罢,谁让他是我师傅呢!’
“来吃饭!”怪老子并没有急着询问陈小洁心中的疑惑,而是将热乎乎的饭菜放在陈小洁的面前,语气温和的说着。
陈小洁瞧着眼前的饭菜,只是意思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叹着气对怪老子,说:“师傅,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你我师徒间,何须如此生分!”
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随后又露出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对陈小洁,说:“小洁,为师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其它意思。”陈小洁无可奈何的看着怪老子,半响后将事情的经过与自己的猜想依依说给怪老子听。而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讲述以后,脸上却浮现出既凝重、又严肃的表情。
“此事,可当真?”怪老子心中对陈小洁的那几分怀疑,并没有因为陈小洁的讲述而消减,只见他悄悄注视着陈小洁的表情,极为认真的问着。
陈小洁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涌出一股寒意与几分不被人信任的失落。“师傅,我如果想害珍妃,又何必巴巴的找药方为她解毒?”陈小洁有些脱力的为自己辩解着,心中更是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