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自我感觉网到了条大鱼,顺藤摸瓜查下去,肯定有收获。
最大的疑点就是,今早俩人看到枣红马那个惊讶的表情,不敢承认是自己的马。她昨日说马匹自行挣脱缰绳,弃车而去,可马身上没有半点挣脱的痕迹,分明就是故意放跑的,俩人一定在说谎。
摸着枣红马,李震仰头大笑,“天助我也,马儿还知道自己回头,哈哈。”
为防夜长梦多,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吧。
唤来圆脸小士兵,李震交代一番,拿着画像连夜打马去京城了。
那边梁锦南也没耽搁,躲进树林深处,然后开始了他的回程。绕开村庄,藏在树林里,尽可能地抹去所有的痕迹,以免被人发现。
挨了一日,他换了另一套衣服,在远离城门处看了又看,没有什么异常的,就随着人流进出临江县城,赶往京城。
走官道,一路上也没怎么歇息,第三天才走到京城。这一路,梁锦南边走边伤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小姐肯听夏荷的劝,哪会落入官兵之手,又恨楚云琪,明知有危险,还要拖上小姐一起涉险。这次遇险,不知柳大人能不能救她出来。
柳逸辰像往常一样出衙门,还没坐上轿子,梁锦南就直冲过去,对他纳头便拜,“柳大人,借一步说话。”
一处茶楼雅间内,柳逸辰听完江汐瑶此番遭遇,久久不语,脸上忧喜交加,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忧的是江汐瑶身陷囹圄,不知她现在状况如何,喜的是,阿瑶遇事首先向自己求救,自己在她心中份量委实不轻。
看着柳逸辰的右手指无意识在桌上一下一下敲击,每一次敲击都如同敲在梁锦南的心上,敲得他惶惶不安,又不敢打扰柳逸辰的思绪,现在他是小姐的救命希望,不可得罪他。
终于,柳逸辰手停下了,开口说话了,“锦南,你先不要着急,阿瑶的事,我会想办法。你且先在京城安顿下来,等待我的消息。”
“要等多久?柳大人,小姐已被他们当作乱党,只怕凶多吉少。”梁锦南急得又跪下了。
柳逸辰叫起梁锦南,“锦南,你且信我,阿瑶在临江县衙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明日便去找人问问情况如何,后日跟你一起前往解救她,我绝不会让阿瑶有事。”
梁锦南目送柳逸辰离开,悄悄翻墙进入江府,坐在江汐瑶的瑶华苑,他揪着自己头发,心疼的缩成一团,痛恨自己无能,既救不了小姐,又无力保护她。
四日后,柳逸辰和梁锦南赶到临江县,终是迟了一步。
那日李震拿着画像直接去了禁军大营,说是乱党同伙。此事关系重大,消息报到了禁军统领许斌那里,江小娘子自称是江家远房亲戚,找来母亲太尉夫人许夫人一看,确定是前江太傅家嫡女。
京城贵人圈个个都知道江汐瑶是康王楚云琪未婚妻,那她救除夕夜里逃出宫的楚云琪,就相当合乎人之常理。许太尉联想到江太傅宁死也不愿帮自己站队,毫无疑问,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下没跑了,就是她救的楚云琪。
怪不得沿河搜寻这么长时间,楚云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来是江家小姐藏起来了。许太尉派了两个心腹跟着李震去了临江县衙重新审讯江汐瑶。
江汐瑶被带到临江县衙大堂,直直站立,不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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