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搜寻无果后,副手回来了,“禀告都头大人,确有马车坠江,只是水深浪急,两位小娘子的亲属均不见人。”
都头一时也摸不清真假,小娘子的话有些可疑,见人哭的伤心,只好先带回县衙,再做打算。他倒是个怜香惜玉的,见到美人落泪,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生了几分同情,叫士兵牵了马,扶着两位小娘子上马坐着,一同回转。
临江县衙偏厅内,都头端坐在正位,审视着下首貌美小娘子。她墨云秀发,粉脸桃腮,眉如春山浅黛,眼若秋波宛转,果然是好颜色,叫人看了还想看。
“小娘子,你且细细道来,你姓甚名谁?”都头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审讯带回来的人。
江汐瑶早有准备,将一套说辞细细道来,“民女乃京城江太傅夫人娘家亲戚,几年前娘亲亡故,爹爹携兄带我前来投亲,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去年江府变故,主人家举家回往原籍,爹爹原留在江府看家护院,不料年初身染重病,想念家乡,故带上一家人回去,只是人有旦夕祸福,不曾想命丧江中......”说到此,江汐瑶哽噎着说不出话来,掩面又泣。
夏荷对小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头脑机灵,演技还好,看这位都头大人神情,好像是相信了。
都头大人唤来南门北门士兵,使诈江汐瑶,“你这小娘子说谎,今早与你一道进城的几名男子怎的不见?”
江汐瑶心头一跳,面上不显分毫。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眸,看向都头,“大人,您何出此言?民女实在不明白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都头眉头微皱,看向江汐瑶的眼神多了几分锐利:“你且与我说说,今日与你同行的几名男子是何人?他们现在何处?”
江汐瑶很是镇定,摇了摇头,一口否认:“大人,民女并不认识您所说的同行男子。民女今日只是与爹爹,兄嫂一同进城,不想却遭遇了这样的祸事,大人可差人前往京城江府,一问便知,民女是否说谎。”
都头见她如此笃定,倒是放心不少,缓和口气,“我自会派人去京城江府查证。在此之前,你们不得离开临江县城,因京城有乱党想过境此地,少不得委屈小娘子几日,先暂且下去吃饭歇息去。”
江汐瑶福身谢恩,“无妨,多谢都头大人。”
天色已晚,都头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带她们下去歇息。身后一个圆脸士兵应声而出,领着江汐瑶和夏荷走出了偏厅。
在士兵的引领下,江汐瑶和夏荷被安排到了县衙后院的一间客房。房舍很简陋,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一盏桐油灯,这便是她们今晚的栖身之所。
小士兵去又复返,手里端了四个馒头两碗清粥一碟咸菜,口称都头大人交代你们吃完早些歇息。
此处倒还不错,江汐瑶放下戒心,问小士兵,“你们都头倒是个正直之人,敢问小哥,都头大人贵姓,盘查乱党,大慨扣押我们在此多久。”
小士兵憨憨地笑道:“都头大人姓李,名叫李震,他是个好人,对咱们也好。这次的事情,李大人只是奉命行事,情况复杂,需要时间仔细查证,小娘子且安心,李大人还说明日再派人去江边下游寻找你父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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