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层她就决定不扒了,直接拿剪刀剪开得了。
终于扒到第八层的时候没黑塑料袋了---是一白塑料袋!
不过里面隐约露出色彩斑斓的东西来,忙扯掉袋子,一看:
却是用漂亮的包装纸包着的一大束整齐的红玫瑰花!
零子鹿满脸黑线,折腾半天原来是束花,搞的神秘兮兮的!
至于么!
想想霍岩当时的表情,这家伙该不是不好意思吧?零子鹿越想越可能,直乐的在炕上打滚。
既然脸皮这么薄,他当时是怎么买花的?
零子鹿憋了半天终于等到吃过晚饭,霍岩回屋睡觉了才问了出来。没办法,自从玫瑰花进屋后这家伙就没进过屋,一直在她老爸那屋晃荡。
零子鹿心道有能耐你就睡老爸那屋得了!
霍岩给零子鹿逼的没法,才支支吾吾地说了经过。
原来是从始至终这家伙就没碰过那花!一直是花店的人在按他的要求鼓捣还给送到车上,他也就掏了钱付帐!
不过,
“当初我们结婚那些花你不是搬回来了么?”
“那不一样。。。不是别人送的么。”
。。。。。。
霍岩和零子鹿两人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开路了。
她姐陶明月头一天晚上就带着陶陶过来了,李贵强回他妈家了。
还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新媳妇头一年回来,公公婆婆大红包送上,零子鹿心里挺美脸上还装平静用眼睛征求人家儿子的意见,霍岩示意她收下,零子鹿就笑纳了。
霍岩的父母都有退休金,据一般的市场行情推测医生和教师的退休金应该还不少。
所以零子鹿之前也琢磨不能就这么空着两爪儿就去了,老头老太也不缺钱,就买点什么东西吧。
可是买什么好呢?
碰巧儿有一次李贵强去看他舅舅,零子鹿一直想给霍岩买块挂车里的玉石钱串子,就同李贵强一起去了他舅舅的玉石厂。
零子鹿对玉石这东西没什么研究,看来看去挑来选去,给老公公买了个碧绿色的玉石笔筒,听霍岩说他爸没事爱练个毛笔字什么的。
给他妈挑了副玉石镯子。
基本上都是李贵强他舅舅推荐的。
不过霍岩车上挂的一串玉石大钱可是自己挑选的,价钱比笔筒加上镯子都贵。
令零子鹿严重怀疑舅舅的眼光和居心。
提到李贵强的舅舅,零子鹿有感于老舅的赠预制板之情和二舅的剖河磨玉之义,头小年的时候买了头猪请人给宰了,给老舅送去一大块,二舅,李贵强妈家,她姐家以及陈大爷家都送了,陶三叔现在陶奎松家住着也让人给捎去了一块。
零子鹿这次去婆家也没空手把买的礼物都带来了。
两老人看着都挺喜欢。
不过没料到霍岩他姐霍婷也拖家带口携着老公和女儿回来了,比霍岩他们回来的略晚一些。
霍婷是个开朗热情的大美女,浑身上下洋溢着都市女性端庄妩媚和洒脱,职业是个会计师。
她老公瘦瘦高高的很斯文是个律师。
女儿宋吉羽只有四岁,长的像爸爸多些跟瓷娃娃似的极可爱。
还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啊!
霍婷因为弟弟结婚时她正在外地出差没赶回来很觉得遗憾,所以待零子鹿特热情,一回来就拉住零子鹿问东问西问长问短。
零子鹿虽然心眼儿不太多,但是还是感觉似乎有点。。。霍岩她姐有一种暗暗打量她的意思,这也正常,不过总觉得透着。。。审视的意思!
不过零子鹿在她姐的阴影下老早习惯了,面对任何美女绝对不会自卑。
还卑什么卑,反正自己就是这样儿了,她自己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世界上比她丑的姑娘多的是,也没见谁因为长的不好就自杀了,自己长这样该知足了!
所以大大方方任君观赏随便审查倒是很坦然。
霍岩她姐夫很绅士地同零子鹿打了招呼就一直和霍岩还有霍岩他爸一起在客厅说话。
晚饭是霍岩他妈准备的,零子鹿过意不去要帮忙,老太太说啥不用,霍婷也拉着零子鹿去说话,零子鹿没法只好同她去休闲,不过让老太太一个人忙活总觉得心里不安,人家小吉羽还在一边帮姥姥忙活呢!
年夜饭菜式不但不少,而且色香味俱全。
看来她家老婆婆厨艺不错。
零子鹿就想不明白了,这么好的手艺怎么就养出霍岩那什么都吃不嫌食的个性呢!若是自己早给养刁了。
宋吉羽这小娃子则最喜欢她舅舅,霍岩把她上上下下抛来抛去地玩儿,小姑娘乐坏了,咯咯笑的满脸通红兴奋的没多大一会就露出淘气的本性来。
晚上一家人看电视,没一会儿霍婷就嚷嚷着没意思非要打麻将。
零子鹿不太会玩儿,霍岩他妈陪着小吉羽说故事书,三个男人加上霍婷正好凑成一桌稀里哗啦打上麻将了。
零子鹿偶而给他们端个茶递个水果什么的,看着这麻将实在无趣想着霍岩他妈那么大年纪忙活了一天应该是累了,就接替了老太太的工作陪好奇心超强的宋吉羽讲故事。
讲着讲着零子鹿也来了兴趣了,没想到哇没想到,现在这故事书还真有意思。
零子鹿原本也是个爱玩爱笑的主儿,越讲越兴奋,绘声绘色连讲带比划:
。。。狐狸翘着小尖嘴,细声细气地对大公鸡说:“大公鸡老朋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想啊想,我晚上都睡不好觉了,以后我们俩一起玩吧,我决心改掉爱吃鸡的坏毛病,跟小白兔一样只吃萝卜和白菜。。。”
小孩子比大人还容易快乐,零子鹿笑的不行宋吉羽也眨着俩水汪汪黑亮亮的大眼睛笑的前仰后合,捧场的厉害,零子鹿都怀疑她们两个笑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儿!
霍岩他妈先行回屋休息去了,打麻将的四个人被她俩的笑声吸引,忍不住探头探脑地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把她俩乐成这样。
挨到十一点多钟,小娃子吉羽挺不住了,靠在零子鹿怀里听着故事就睡着了。
霍婷把她抱到卧室回来继续打麻将。
零子鹿因为在家时一般头半夜尽量睡觉,后半夜往往要看着产房养成了早睡的习惯,同几个人打了招呼也回去睡了。
霍家是挺新的房子,三室一厅的格局,估计也是等子女都结婚了回来有地方住。
睡了不知多久感觉霍岩也进了被窝,零子鹿迷迷糊糊地问:
“不玩了,几点了,输了赢了?”
“恩。。。当然赢了,你老公我跟他们几个又菜又有钱的手儿,要是输了以后怎么出去混。”
“。。。哦,赢了就好。。。别忘了,有空儿上交所得税啊。”
“行行。。。”
眼看情势不对忙扯住他的手:“都几点了你不困么?”
其实她是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感觉有点别扭。
“做了睡的香。”一点没停止的意思。
零子鹿还是觉得不得劲儿,忽然想起件事来:
“。。恩,那个,似乎,那个好像没有带来的样子。。。”
霍岩关键时刻动作停了停,“我记着了,别担心。”
他一说别担心零子鹿就觉着心里不那么踏实,本来脑子就不太清醒很快就没那么多心思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零子鹿早早起床帮霍岩老妈做早餐,霍老爸和小吉羽起的也挺早,其余三只因为打麻将太用功就起的晚了。
尤其霍岩这只万年大瞌睡虫是起的最晚的,连打麻将再干体力活儿劳心劳力的,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早饭午饭合成一顿,倒给他妈家省了粮食了。
零子鹿担心猪场呆的也不安心,夫妻两个初三就回去了。霍岩也看出零子鹿在他家呆的不踏实不自在,所以提出提前一天回去猪场了。
家里她姐陶明月照顾的挺好,一切井井有条,比零子鹿在家时还有秩序。
可就是有一些小猪总坏肚子,扎针吃药这两天症状轻些了却没完全好利索。霍岩进去看了看说问题不大,零子鹿也放了心。
全家人除瘸腿李贵强没来外也算吃了顿团圆饭。
零子鹿给陶陶和张婶都发了红包,一老一小都挺高兴。
初六霍岩就回去上班了。
现在公司的第三家控股厂家正在接触当中,据零子鹿家XX牧业内部高层人士透露,老头黄成炯雄心勃勃地计划五年内建五十家分公司,现在只是个开头。模式基本上以控股为主,特殊情况可以收购。未来三年公司总部有可能转移更利于公司未来发展的省会城市去。而控股,基本上是购买目标公司一定量的股份加上技术和管理入股,所占股份达到控股百分比。而总公司则对新公司的各个部门进行重新改造或换血。尤其是销售部门,几乎是大换血。原先人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和了解后再另行安排,基本上被总公司看中的职位和待遇反而比原先好些。而原来总公司的一些管理人员则有不少开始往各分公司委派,一般都是升官了。
零子鹿知道了后那个悔啊,想当初想当初啊!自己要是没跑出来是不是也能升官了发财了!
不过,马上爬走拿到计算器又爬回来,五十六乘以十再乘以二点五再乘以二百再乘以N多再减去N?多,恩。。。一二三四五。。。个十百千万。。。
嘿嘿!不错不错,在目前猪肉市场行情飞速增长的喜人形势下,按某高层的保守市场预测,今年一年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再赚块河磨玉没问题。
嘻,还是比升官发的财多!
而且自己说了算谁也管不着,哪个猪不同意敢哼哼一声就赏他一脚,关起门来成一统哪个敢称是大王。
嘿嘿!
零子鹿越想越高兴有时睡觉都能乐出声来。
而且过了年后猪价不但没降反而上涨,眼见着她家的小猪吹气似的长大,并且第二批猪崽眼看着又要出生了。
零子鹿那个美啊,每天吃饭也香了人也长胖了。
这天零子鹿没事赶巧她姐下午没课过来看看,姐俩儿还有张婶坐门房热呼呼的炕头上说话儿。
张婶一边给零子鹿织着一件橘红色的毛衣一边说自己胖了十多斤,昨儿个刚刚在库房里的磅称上称过,以前的裤子都显小了,明年还得重新做棉裤。
零子鹿就感叹咱家终于要奔了小康拉我也胖了最近总觉着腰上紧的慌云云,末了为了增加说服力还站起来在炕上走了一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奔小康的证据。
她姐看着零子鹿明显有些胖了点的小肚子迟疑了一下充满疑惑地小心求证:“那个,零子鹿,你这个月和上个月月经来了么?”
零子鹿三两下蹦到放小褥子的炕头:
“到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我哪记得这种小事。”
张婶就笑,零子鹿想想不对,她姐这是意有所指啊。不过这点常识她还是有地,不敢大意忙在脑中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这个月时间似乎过了几天上个月似乎有点想不起来大上个月更想不起来了,迷糊!
感情一天竟想着赚钱的美事了,这种小事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既然想不起来就有两种可能,不过零子鹿觉得其中一种可能不太可能,自己压根儿就没啥感觉,几种常规反应都没太出现。
至于还加个太是因为谁没个不舒服的时候,就是个男人他也有个头疼脑热恶心无力,何况是她个小女子。
不过话是那么说,自己心里也没底,买了验孕试纸偷偷试了试,一道杠,呼!天下太平,没事!
不过这胖出小肚子总不是个事,每次睡觉前看到自己的肚子总是免不了隐隐担心,将来会不会变成孙丹妮第二!
同霍岩也讨论过有关于此肥胖的问题要不要处理一下,比如减个肥什么的,霍岩瞄了一眼:
“没事,不胖。”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上医院检查看看。。。明天我陪你去。”
于是夫妻二人在四月的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去了县城的医院。
至于为啥没上镇上的医院,实在是因为那条件设备环境实在不堪入目还出过上了报纸的医疗事故。
啧,听听,谁敢去啊!
到了医院送上小便,让霍岩坐那儿等待结果零子鹿去了趟外科找陶奎松想看看他怎么样了,新婚愉快否?挨打否?肥了瘦了否?
结果找了一圈人家今天休息。
只得又一路打听回到化验室外长椅上她亲人老公的身边。
颇为忐忑地等了一阵子终于拿到化验结果。
到CT?室照了B超---六十多天了!
陶零子鹿同学直觉大事不妙,走出医院觉得阳光也不那么明媚了,
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我怎么向我姐交代哇!”
霍岩除了刚开始有点惊讶后倒很快接受了现实还有点高兴。听了零子鹿的话不禁有些奇怪:
“这是我们俩的事干吗要向你姐交代啊?”
他一说话倒让零子鹿想起这罪魁祸首来了,怒目而视:
“你还说,我都同我姐说了等过一年再考虑要孩子的事,这又闹这么一出,我姐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呀,。。。是意外。。。咦!不对呀,你不是都有预防的么?怎么会出意外?。。。难道是套子的质量有问题?”
也没准儿,这年头许多东西质量都不可靠!人更不可靠!
想到这零子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老公,霍岩本就心里有鬼要不怎么提议到医院去呢,现在给受害者一逼视想着反正早晚也得要孩子就索性认了:
“那个。。。好像啊,好像,我们过年回家的时候没有带套子的样子。。。记不大清了啊。”
记不清还有年有月有日的!
零子鹿气坏了,跟这人你就一点也不能打盹儿,一不小心就被糊弄了!
还是陶陶有先见之明啊,当初小鬼头就警告过自己:
结婚别太高兴!
呜。。。这可怎么办呐?
我的小猪,我的大肥猪,我还得养猪!
呜。。。据说生孩子很疼!
零子鹿一脸愁云惨雾,对比霍岩一脸欢欣鼓舞。
看到老婆面色不善,某人忙收讫笑脸小心察言观色好言好语地劝说:
“那个,有了就要了吧,啊,都这么大了,再过个七八个月就生了,这也是早晚的事嘛。”
零子鹿一听火了:
“那我的猪场怎么办!我是养孩子还是养猪!咱不是都计划好了么,先养猪后养孩子!。。。听说,听说生孩子挺疼你知道么!反正又不是你生,你说的倒轻巧!呜---”
霍岩忙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幸亏在车里没人看见。
回去霍岩给陶明月打了电话说了情况,没办法,零子鹿死活要他自己汇报。
陶明月也没说别的,不过有了就留着吧。
看零子鹿那样自己实在不放心,霍岩就晚走了一天,边安慰边同零子鹿商量关于安排以后的事。
这以后可得多加小心了,不能再熬夜干重活儿了。
可是猪场怎么办呢!
霍岩同零子鹿研究来研究去---当然,主要是孩儿他爸自己在研究的时候居多,零子鹿偶尔泼泼冷水跟不是她家事似的。
最后霍岩还是觉得雇人不太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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