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宜一感觉到这男子触到了自己的肌肤,不由得全身都僵硬起来,小手不易觉察的轻颤了一下。
徐侯爷马上拍了拍她的手站了起来,正声道:“夫人多休息吧,那我去处理一下公干,待会再过来。”说完转身离去,在身后他似乎听到了她轻轻的长舒了一口气。
“哦,对了,”走到门口他又转过来说,“你带来的这几个丫鬟婆子在府里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一下青玉和蓝玉,我让她们就留在这里。需要什么就吩咐青玉带着她们去拿吧,让她们早些熟悉府内的情况。”说完又大踏步出了里屋。
徐侯爷刚走出去,李氏便走了进来,春兰把门掩了过去,仍旧站在门旁。李氏走到君宜身边,福了一福,轻身说道:“夫人,刚才侯爷来时可给爷脸色了?”
“没呢,”秋菊在旁轻声说道,“夫人刚才对侯爷挺好的。”
“那就好。”李氏长吁了一口气,“奴婢就是怕夫人想不开,要知道,要知道.........”
“唉,”君宜叹了一口气,“嬷嬷放心吧,君宜再傻,也是看得清眼前的。我说过你们几个就是我的家人,我既带了你们过来,就要让你们几个都好好儿的,不能因为君宜自个儿委屈就让你们皆受委屈。”
“姑娘!”一席话说得主仆几个皆眼泪花花,李氏更是激动的上前去搂住君宜,哽咽着:“只要夫人好,奴婢们怎生都不委屈的。只是夫人与侯爷已成夫妻,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况这几日侯爷已有悔改之意,夫人就大量,将前情都忘却吧。”
君宜听了,闭上眼无力的靠上大迎枕,说得轻巧,做起难呀!与这男子几次的会面,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正待李氏和秋菊出言劝解,转眼间却见君宜睁开了眼,目光坚定,面带微笑的说:“嬷嬷言之有理,听侯爷刚才的意思应是这院里不再禁足了吧,你且亲自和青玉一起去厨房张罗晚上的饭菜,定是都要做侯爷最喜欢的样式。”
李氏含着泪点了点头:“是,夫人。”福了一福,又道,“夫人,若是侯爷来了,晚上你可得,可得留他在此过夜呀。”看了一下君宜的脸色,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新婚头月侯爷也不曾留宿,夫人往后在这侯府中必被姨娘和下人们看轻,到时夫人想要在此立足可谓难上加难了。”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秋菊,一咬牙带着颤音又说道:“秋菊,春兰二人年纪已不小了,又和夫人情同手足,不如今晚,今晚就让她二人在暖阁里侍候侯爷吧!”
君宜一听此话,不觉得一阵讶然,抬头看秋菊和春兰二人满带泪痕的脸上却并无意外之色。
秋菊听了更是急步上前跪下,低声诉到:“夫人恕罪,到这边之前老太太和太太就,就说了要让奴婢二人......奴婢不是那不知好歹,一心想攀高枝的人,本意就只想尽心侍奉夫人,只是如今,如今夫人这样,奴婢,奴婢心里实在难过。”低声哭咽一阵,见君宜并未开口,又道:“夫人放心,奴婢只在求夫人渡过此难,夫人安好了,奴婢就到家庙念经修行为夫人,侯爷祈福。夫人!”
“唉”君宜听了,一阵苦笑,抚了抚秋菊的头,半响才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我自有主张,你们且莫太忧心了。”她怎能如此自私,为了成全自己而牺牲自己的姐妹呢?她缓缓的闭上眼,疲极的扬了扬手,“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了。”
正这时,春兰咳了一声,秋菊和李氏赶紧立好,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夫人,奴婢青玉。”听得外面的声音,春兰将门打开,就见那青玉手里拿了一些纸墨笔砚进来,向君宜福了福道,“夫人,侯爷吩咐奴婢将这些个给夫人带来。”
“嗯”君宜应了一声,叫秋菊端了张小几桌过来,青玉将东西放下,帮着研了墨,于是君宜写了二张中药单子给青玉,“青玉,麻烦你给走一趟。”
“是,夫人,奴婢马上就去。”说完,青玉拿了单子走了出去。
见青玉走出了门,秋菊有些欢喜道,“夫人,看刚才侯爷就进来的时候听了夫人要纸墨笔砚写药方子,马上就吩咐人给拿来了,可见侯爷可是个细致体贴的人,又是在意夫人的。”
君宜点了点头,道,“你们下去吧。”但愿如此,那在这里的日子也要好糊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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