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刘萌没好气地问。
“嘻嘻,大侄女是在等我们吗?嗨,还能上哪?当然是继续卖肉了,票贩子一日不抓到,我们就得将猪肉进行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绍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刘萌冷冷一笑道:“票贩子不是已经被小二叔您放走了吗?是不是人家不愿意搭理你?才使得您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绍岩从她的话里闻到了一股酸味,还是白眉大哥说得对,女人一旦翻脸不认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真要是把她给逼急了,说不定趁你睡着时候把你给阉了都不一定,刘萌这丫头脾气够烈,看眼前这架势显然是要吃定我。
其实说到底,绍岩最害怕的还是刘萌手中的那根长长的鞭子,看似一根普通的绳子,要是被抽上几鞭子,弄不好连骨头都会散架,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窝囊借口,绍岩壮了壮胆子,勉强挤出一笑脸,说道:“大侄女说哪里的话,什么搭不搭理的?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咱们无凭无据怎能说抓人就抓人呢?”
“可那也是官府的事,你跟着搅个什么劲?”刘萌咬着双唇,眉毛紧拧成一团,脸颊边的小酒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绍岩被她的俏丽模样所吸引,不禁吞了自己的口水,嘿嘿笑道:“大侄女此言差异,你不是不知道我和邓炳堂邓大人的关系,这次‘引蛇出洞’的计划也是我提出来的,我和邓大人事先约好,由我负责‘引蛇’,他们在边上张网以待……”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她放走?”刘萌未等绍岩说完,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我早就说过了,凡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草率行事。”
“简直一派胡言,那女子已经亲口招供,当时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萌的这句话倒是把绍岩难住了,先不管那女子是不是白如雪,总之她确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供认了一切,如果这时候自己再去为她争辩,无疑让刘萌对自己的误会越来越深,既然自己不好出面,只好求助于一旁的白眉,反正都是这老家伙引起的,要不是他,就算打死老子也不会去招惹刘萌这丫头。
白眉脑子转得很快,说道:“刘大小姐这么说就不对了,官府办案向来都要讲究双证,即人证、物证,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咱们这边不仅没有人能指控那位姑娘就是票贩子,手头上更没有确凿的证据,所谓空口无凭,就算那位姑娘当场承认,也是一时之气,换成是我在那种场合下,我也会这么说。”
“你们,你们这是强词夺理。”刘萌见二人一唱一和,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绍岩觉得白眉的前半部分说得还蛮中肯,后面就有点不中听了,什么叫‘一时之气’,姥姥的,哪有人在生气的时候会把罪名揽着自己头上?散布假银票可是大罪,这可不是‘一时之气’就能说说的。
“绍岩,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输给那名女子?”绕了一大圈终于切入主题,这丫头守着门口就是为了等待这个答案。
“这个……”绍岩欲言又止,心里非常委屈,妈的,关老子屁事,老子也是随口说说,鬼才知道你们谁胜谁负,绍岩回过头见白眉脸红脖子粗,顿时一阵叫苦,狗日的坑了老子,自个儿的脸皮却也这么薄。
见绍岩一个劲的傻笑,刘萌咬咬牙道:“绍岩,你要是今天不给本小姐一个说法,休想从这里走出去。”说罢一鞭子打在地上,‘啪’的一声巨响,绍岩、白眉二人吓了一大跳,这时,正在房间里化妆的刘产听到响声,妖里妖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哟,姐姐,您这是干嘛呢?是谁惹您生那么大气啊,来来来,咱消消气,不然脸上会长皱纹的。”刘产边说边走过去夺去刘萌手里鞭子,拿着手帕为她擦着残留在眼角的泪水。
这丫头不只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绍岩为自己无意间伤透女孩的心而感到愧疚,刘萌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见到刘产时,忍不住扑到他肩上哇哇地哭了起来,泪水如雨滴般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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