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这副花容了”。
关嫣常年习武,她的美更多的是后世那种运动美,不太符合汉时的传统美人标准,听吴太后如此夸赞,关嫣小脸一红,羞得说不出话,好在吴太后娴于待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牵着话头和她聊家常。
聊到快用膳时,吴太后直接留了关嫣在宫中吃饭,又另问到:“嫣儿怕是许久未见陛下了吧?”
“嗯,他当太子时还能见见,登基后就没见过面了”。
吴太后唤过一名宫女:“你去禀告陛下一声,就说关家小姐今天在我这里,问陛下要不要过来一起用膳”。
不多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隔着墙就能听见刘禅的声音:“关姊姊,关姊姊”。
关嫣和刘禅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刘备集团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大人们忙着四处奔波征战,小孩则寄养在一处共同照料,所以两人的关系便如亲姐弟似的,非常亲近。
一见面,刘禅就唧唧喳喳的跟关嫣讲个不停,一副在宫中被憋坏了的样子,吴太后在旁静静看着不去打扰,直到刘禅口水说干喝水时,才捧起关嫣进奉的白纸说:“陛下请看,这是汉寿侯府造的纸”。
刘禅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朕知道,朕用的也是关姊姊家里的纸”。
吴太后抚着纸面赞道:“这纸造得真好,没想到侯府还有造纸的本事”。
刘禅闻言恍然道:“对呀!关姊姊,你家是什么时候会造纸的?”
关嫣顺着话跟刘禅讲了她和赵骥认识的过往,话题一开渐渐有些刹不住,又牵出了她扮成男装跟着赵骥参与南征战事的经过,刘禅听得津津有味,露出一副恨不能亲自下场的表情。
听完故事,吴太后目视刘禅好奇道:“如此说来,这位赵监军倒是能征善战,可是……监军可以直接领兵吗,陛下?”
“啊?不可以吗?”刘禅一怔,“唉,给他转个能领兵的职务不就行了”。
吴太后掩嘴轻笑。
中军大营中,赵骥刚跟赵云汇报完南中战事经过,赵云听完长长吐了口气,感慨道:“唉,我们这辈人真是老了,我当初以为你能牵制叛军不能北上就算了不得的大功了,以区区三千人平定整个南中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赵骥笑道:“天下谁人不知老将军在长坂坡单骑迎战虎豹骑的事,现在只不过是不需要再靠冒险求存罢了”。
捧人的好话谁都爱听,赵云乐呵呵问到:“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带兵”,赵骥直说到,“我身上这监军的职务有点碍事,想请老将军为我给朝廷上一道表,转任一个可以带兵的职务”。
“平级调动原本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你知道难处在哪里的”。
“我知道,所以才来求老将军”,赵骥诡笑道,“麻烦老将军直接向天子上表,我已经和陛下讲好了”。
赵骥贴近耳语一番,赵云听完笑道:“直接上表太招人注意了,文书还得经过尚书台,肯定行不通的,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