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岩回转头,看了一眼佣人,下意识地拧着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佣人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奇岩,忙说道,"王后她...王后她...刚才那个医生..."
"你到底想说什么?"奇岩耐着性子再询问一声。
"王后晕倒了!"
"那有什么稀奇?都给我滚出去!"吱声的便是他们伟大的国王陛下!
冷硬的嗓音不悦地响起,毫不留情地赶着那些小题大做的亚瑟斯人!
"...国王,国王陛下,不是...是王后她..."佣人一时慌乱得不知怎么说!
这时,门槛走进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儒雅男子,俊朗的声音随之响起...
"澈少,他们是想说,你那美丽冻人的妻子,因为顶不住这莫斯科的寒冷,不幸小产了!"
蓦地,因为这道含着嘲弄的声音,顿时满室的静谧!
没有人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那些佣人在看到走过来的马苍喆之后,惊慌地退避四舍,丽安莲王后小产这么大的事,只怕国王陛下要枪决掉他们的脑袋啊!
叫人如何不惊慌?
奇岩微微一惊,看着马苍喆,言语里有丝不可思议,"马医生,你是说,丽安莲小姐小产了?"
马苍喆挺直着腰脊,时隔三年的他,在医术上甚至比过往更加纯熟,经验也更加丰富。
只不过,他没想到,再次来到莫斯科,首先面临的不是几年未见的蔚晴,而是澈少那所谓的正妻!
"嗯哼,奇岩,看来你家主子真是太不会管自己的女人了!"
马苍喆依旧吊儿郎当地走到沙发旁,黑鹜的眸子盯视着沙发里慵懒坐着的况天澈,"我说澈少,你也太没人性了,不管人家的孩子是谁的,好歹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随即,勾着唇,坐入沙发之中,随手抄起茶几上的另一只茶杯,悉率地喝了起来。
奇岩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了看主人面无表情的脸色,再看看马苍喆,"这么说,丽安莲小姐的孩子不是主人的,而丽安莲小产...是主人的主意?"
这三年来,因为奇岩时常要兼顾代主人统领猎鹰的重任,所以亚瑟斯王国内部的事务他并没有插手,一切都是主人在处理。
所以今天,丽安莲小姐小产的消息真是令他太震惊了!
"聪明!奇岩,看来这些年你错过不少你主子的好戏呢!"
马苍喆弹了一下手指,面对况天澈尽管有一段时间没见,也丝毫没有生疏感。
反而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看着况天澈那如冰雕的完美侧脸,肆无忌惮地笑道,"喂,澈少,你可不能因为你自己不能生,就赖在女人身上..."
啪!
马苍喆的话语还未说完,即刻,端在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碎裂在自己的手中!
水溅湿了他的衣服,那些碎片差点就割破了他的掌心!
惊得马苍喆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忙不迭地扔着手中的杯子碎片,"噢!噢!澈少,你不能这么小气!我这双手还得悬壶救世!"
况天澈却邪冷地勾了勾唇,握着手中的茶杯,小饮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慵懒,"正好,洗干净你的手,十分钟后准备手术!"
"喂喂喂!我听奇岩说蔚晴回来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嘛!"
马苍喆拧着眉咕哝,一边解开浸染了茶渍的西装外套,一边抱怨着,"我就不信丽安莲小产能影响你的心情!"
奇岩恭敬地走到马苍喆身旁,接过马苍喆褪下来的西装外套,小声说道,"马医生,您还是少说两句吧。蔚小姐的面具还需要靠您帮她摘下来,否则,她连进食都是问题!"
"这么严重?"马苍喆扬眸,他对况天澈曾经的半脸银色面具构造了如指掌,但那扇面具根本不影响况天澈的日常生活。
奇岩点点头,"是的,马医生,您请这边来,我将我知道的情况详细说给您听。"
随后,奇岩又朝主人恭敬地行礼,"主人,那我带马医生先进去了。"
看着况天澈仍旧毫无表情的冷峻脸庞,他知道主人的答案,"马医生,这边请。"
马苍喆睨了一眼况天澈,无奈地摇头,然后跟在奇岩身后,一边还忍不住嘟哝,"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家主子的,总是要帮你主子和你主子的女人们收拾一个又一个的残局..."
"麻烦马医生了!丽安莲小姐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情,也没想到..."奇岩惋惜地叹一句,"不说这事了,我给你说说蔚小姐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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