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膝盖,慢慢弯曲,象熔化了的蜡烛,逼迫着他最恐惧却又无法遏制的火焰!
她究竟是给他落了什么蛊?
他深深沉醉其中,仿佛遗失多年的珍宝,此刻终于握在掌心那般,他舍不得一丝一毫的损伤,却又忍不住内心那苦涩的疼痛感,总之一次又一次逼疯他...
他太沉迷于她的身体,已到失控的地步,这让他如何接受,她不再爱他的事实,让他如何接受她已不再忠于他的事实?
"主人!"
忽然,地下室内的对讲器里传来奇岩的声音。
蔚晴低吟一声,手指攀上澈的肌肤,咬着面具下的唇瓣,只能绝望地承受他在她身体上所有的凌迟,极痛却又极爱的感受,矛盾得令她饱受对弈的折磨...
对讲器里又再传出奇岩的话语,"主人,马医生到了。他是来替蔚小姐做摘取面具手术的,可是西厢找不到蔚小姐,所以..."
奇岩敢百分百肯定,蔚小姐此时一定在主人这里。
况天澈却丝毫没搭理对讲器。
蔚晴却是燃满希望那般,手指不经意攀上他的肩膀,"澈..."
沙哑的嗓音低吟出来,眸光里闪动着璀璨星辉,套在她脸上的面具,已经有好几天了。
这些天她饱受面具的折磨,滴水未进,依赖左藤西子的人给她注射营养素,以支撑体力。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而如今奇岩说马苍喆来了,也让她再次看到了希望!
"怎么!一听到有男人来了,你那犯贱心理又开始作祟了吗?"他阴沉着眸光,冷冷地射进她乌盈的眸光中,似是要将她洞穿那般!
她摇摇头,无力地垮下肩膀,抿着唇,声音里有着委屈的呜咽,"我只是想,能取下这个面具...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取下面具?"他微眯起冷冷的眸光,修长冰冷的指尖拂过那依然冷冰冰的青铜面具,性感的薄唇勾起一道嘲弄的弧度,"曾经,不知是谁对我说过一个关于面具恶魔的故事!她说,只要那个受诅咒的面具男孩,找到一个爱他的女孩,并且自愿替他戴上面具,那么男孩身上的魔咒便可以解开!而今..."
他声音顿了顿,睨着她那黑晶的眸光,"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下这个面具,是因为你不爱那个男孩,你不愿替他戴这个面具了,是么?"
轻柔的嗓音,拂过她的耳际,却冷如针芒,一根一根刺进她的心口,痛不欲生。
的确,这个面具恶魔的故事,曾是母亲蔚佩灵告诉她的。
她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为这个面具男孩感到疼惜。
尤其,再遇见况天澈这个半脸面具的冷兽之后,她曾一度相信,他就是那个受过诅咒的男孩。
后来,他们相爱了。
他为她摘除了面具,她也以为他们要幸福了,却不料...他们就真的像是受过诅咒那般,他取下面具,现在,变成她被戴上面具...
忽然,她的身体猛然一颤!
恍然意识到,他句子行间的意思,哑着嗓子,她低低问道,"你相信这个故事,是么?所以,你相信,唯一解除诅咒的方法,便是我替你戴上这个面具,是么?"
她的声音惊得发寒,越探视他鹰隼眸光里的清澈,越能瞧见他那深不见底的精芒。
他嘴角阴阴勾着,"聪明如你,怎会不懂我的意思?只不过,冷晴,你别忘了,解除诅咒的那个女孩,必须是爱面具男孩的!我忽然很想问你,你爱吗?"
你爱吗?
他的话语像是一道火光,刺进她的心底。
轰然间燃放出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却是淬毒的烟火,寸寸灼烧着她的心灵,让她的呼吸一寸一寸逼至极限...
她的喉头恍然像是哑掉一般,竟然发不出一个音节。
静静地睁着眸子凝视着这个银冷的男子,还有他嘴角毫不掩饰的嘲弄,她所有话语忽然就被堵在喉管,任凭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声来。
时隔三年,他再问一次:你爱吗?
潜台词便是,还爱吗,还爱他吗?
他凝冷的眸光紧紧盯视着她,可能他自己也没察觉到,他的呼吸是屏住的,仿佛内心深处在隐隐期盼她的答案!
尽管,她曾对着乔伊斯·威治那个反恐卧底探员说过爱他,尽管她...
他忽然心中一阵揪疼!
胸口紧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如何能抹杀这三年,如何能当这三年什么都没发生过?
竟然还奢望她会像从前一样,说着爱他的鬼话!
终究,看着她哽在喉头的模样,他手指冷然一收!
"我..."
"不用再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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