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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三年前失去孩子的意外,的确让他气得失去理智,才会借着大婚羞辱她!
谁知却令她那晚差点溺死浴室!也变得害怕他的寒冷!
一方面,因为母亲的遗书,使得他对亚瑟斯有义务和责任!
一方面,他承诺给她自由,是希望给她时间好好休养身体!
可是,她身子倒是养好了,人也想要彻底自由了,是不是?
她休想!
他邪冷地笑出声来,"被那个美国男人调教了三年,怎么你一点都没有进步?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抓紧她纤瘦的肩,将她紧贴着自己。
所有的理智和常识都离他而去,脑海中只有那愤怒的狂然!
"唔..."
蔚晴挣扎着,无力地摇晃着面具的头颅,急切地喘息着,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震颤嘤咛,即刻引出一道一路燃至他的火焰!
她冷吸一气!
蓦地,他英俊的嘲笑僵在半空,即刻变幻成可怕的阴冷,直接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颚,睨着面具下那麋鹿般惊恐的双眸,讥讽道,"说,这三年来,你跟那个男人做过多少次?"
"没有...没有..."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凝望着他邪冷的眼神,仿佛当她是妓女那般,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没有?"
他更用力地揽紧她,眸光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嗤笑!
"...澈,求你不要这样..."她喘息着,身体颤抖着,眼泪止也止不住,"如果你只是要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但请别这样..."
别这样,别当她像个妓女一样啊...
这会让她觉得曾经与他之间的爱情,算是什么?
那些保存在心底的美好记忆,那些流逝在指尖的伤痛回忆,都变成了如今这般不堪的鄙夷!
"别怎样?"他轻挑着剑眉,嘲讽地勾起唇,那眉骨之上的银色刺鹰泛着凛冽的光芒!
"别这样?"说着,他伸出舌尖!
"还是别这样?"
她倒吸一口冷气,陷入疯狂!
咬着唇瓣,她摇晃着头,血液悉数倒流进脑海,胀的她头皮发麻!
"呜...难道你忘了吗,三年前,你和丽安莲大婚那晚,我们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可为什么,三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她哽咽着,就算她可以忘了他和丽安莲之间的事实,就算她可以忘了他爱孩子胜过爱她的事实,难道他忘了么?是他不要她的!
三年前亚瑟斯大婚那晚,她曾那般毫无尊严地乞求他,乞求他不要和丽安莲成婚,可是,是他执意要亵渎她的爱情,是他亲手毁掉他们之间的!
"放过你?"他冷嗤一声,"只要我还在地狱,只要我还在饱受诅咒的折磨,我就不可能放过你,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呵呵呵呵..."
紧接着,他薄冷的唇中逸出一阵令人悚然的阴笑!
听着他阴冷的笑声,她的心一寸一寸冰凉。
凝视着这个英俊如兽的男子,忽然觉得,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拥她在怀中,一遍一遍诉说着爱她的男子。
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论怎样艰险也要拉着她一路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的深情男子。
那个他...在三年前,失去孩子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果然,孩子...
孩子许是他们这辈子再也到达不了的彼岸...
"冷晴,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休想我会放过你!"
三年的禁欲生活,令他几乎无法自控地迫切宣泄。
然而,他却得不到任何欢愉,只有痛苦、嘶吼、揪疼、折磨...
那彷如石化的峻冷脸庞,也随之寸寸阴霾...
...
仿佛要将积累了三年的愤怒、怨怼、痛恨悉数报复在她身上那般!
直到他累了。
他眼眸紧紧深闭着,身体肌肤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浸渍着她的皮肤。
她小心翼翼地侧过脸,眼泪埋入枕头,面具下的眼神有一丝空洞的心痛。
蓦地,他睁开阴鸷的双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扫过她娇美的颈部,再到那冷冰冰的青铜面具,透过面具上的小孔,他试探性地想要看看里面那双记忆中黑黑的眼珠...
曾经,她的眼波只需微微流转,轻易便能在他心里的搅乱一阵骚乱的潮水...
他仿佛怎么也要不够这个女人。
尽管,时隔三年之久,尽管,她早已和别的男子燕好...
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割破,一滴一滴的血液流淌出来,侵蚀着他的五腑六脏!
他似乎听到她轻轻的叹息,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脏竟然还会由于这心醉神迷的感觉而急速地跳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