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蔚佩灵的声音冷得像是在谈一宗生意。
蔚晴愈发心寒:"我明白了。"
事实上听到蔚佩灵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心已经寒到了谷底!
"这根本是一个陷阱!我被控告谋杀,想必都是你们设计好的!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利用我去杀况天澈吗?"
她冷冷地讽刺着蔚佩灵,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在生母的眼里,也就剩这点利用价值了吧!
蔚佩灵寒着脸:"既然你猜到了,也就不用我多费唇舌!总之,青青的仇,我一定要报!如果你向着我这边,我不会不把你当女儿,毕竟..."
说到这里,蔚佩灵的眸眼微闪,想起从前,"毕竟我们相处过七年,那七年不是假的!否则,我不会因为思念你,而给青青取这个名字!只是这么年后,很多事都变了,已经不是我能主宰的了!"
"..."蔚晴凝视着蔚佩灵闪动的眸光,心底生生刺疼着,七年...原来她还记得,她们有过七年的母女情谊!
"总之,你自己想清楚吧!如果你拒绝,那么等着的将是牢狱之灾!别说我这个做妈的太狠心,青青的死,我很伤心,我没什么指望了,如果你不跟我对抗,我还是会当你是我女儿!"
说完,蔚佩灵再也无法自控地站起身来,深深凝望蔚晴一眼,青青的死让她太痛心了。
然而蔚晴...这个她抛弃多年的孩子,如今已找不到让她怜悯的理由,因为,她不可以输!
蔚佩灵闭上眼,脸颊滑过两行热泪,匆匆离开探监室!
...
将近傍晚时分,伤重之中的况天澈才悠悠醒来。
"主人,您醒了?"
奇岩暗暗压抑,深怕主人瞧见他激动的情绪,他知道主人不喜欢他用一副起死回生的表情看待主人每一次苏醒。
况天澈睁开沉重的银眸,很累,身子瘫软得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映入眼帘的是奇岩,还有马苍喆那娘儿们的脸!
猛然反应到自己昏迷之前脑中想着的事情...
"她人呢?"
醒来第一反应就是问她人呢?
沉闷的嗓音里有丝沙哑。
奇岩有丝语塞,既不敢瞒主人,又怕主人知道了影响伤势。
"主人,蔚小姐目前还在洛杉矶。"他想着该如何用最好的方式回答主人。
"该死!"他低咒一声,"那就是暗律失手了?"
咬牙切齿的声音里似是仍是不能原谅这个女人叛逃的行为!
她害的他好惨!
害惨了他的心!
"主人,您还是别管蔚小姐了,先养好伤再说!"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体,被捅了几道口子,还嚷着去捅人呢!"马苍喆翻了一个白眼,走过去给他做例行检查。
况青青当初刺在况天澈身上的那些刀伤也不浅。
"那又怎样,我真恨不得马上撕了那个女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她瞎了眼了!"
况天澈忍不住咆吼,无奈元气大伤,一吼头就犯痛!
她瞎了眼了!
这恐怕不是第一次骂那个狠心的女人!
傻傻的为连仲逸那没种的家伙卖身,幸好对象是他!
又傻傻地跟况勤宇那种花花公子订婚,她是不是瞎眼了!
有他的宠爱还不够,还非要满世界逃跑!
真TM瞎眼了!
马苍喆叹息一声:"别咒了,全世界都知道那女人负了你,兄弟,这恐怕是你的劫数!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黎思卡的绝情,马苍喆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愁绪,"可能瞎眼的那个,是我们。谁叫我们看上那样的女人!"
"别拿我跟你这娘儿们比!"况天澈不屑地低咒一句。
"是是是!至少我这娘娘腔还可以搞大一个娘儿们的肚子..."
一句话玩笑话陡然僵在嘴边,马苍喆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猛然收嘴。
奇岩亦浑然一惊!
况天澈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倏然,银湛的眸子里闪过寒冷的光,英俊的脸颊,刀削的轮廓,紧绷的青筋...
"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马苍喆耸耸肩,假装轻松地笑笑:"能有什么?"
奇岩不吭声。
"什么叫'至少你这娘娘腔还可以搞大一个娘儿们的肚子';!"他一字一顿地吐道,微眯起狭长深邃的眸子,凝聚着一丝凶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