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听的意思喽!你老说我娘娘腔,我就是表达一下,我这个娘娘腔还可以搞大一个娘儿们的肚子!没什么特别的意思,难道你否认我这方面的功能?"
马苍喆挤眉弄眼地说道!
"该死!什么叫'至少';!"他猛然朝马苍喆喷火,"你是在讽刺我、不、行、了?"
精明如他,怎会听不出这句玩笑话背后的含义!
"奇岩!他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没听懂!"他怒吼着,语气里有着深深的威胁。
奇岩身子一震,额角冒着微汗,偷偷扫了一眼马苍喆,收到他的眼神,奇岩立刻道:"主人,马医生大概不高兴您老说他娘娘腔,他只是用这样一句玩笑话重申一下他是个男性功能俱全的男人,没有其他意思!"
"噗。"马苍喆笑出声。
马苍喆不知该翻白眼还是苦笑,奇岩不知道况天澈这敏感的家伙不能听'男性功能俱全';这几个字么!
这次,况天澈彻底知道马苍喆和奇岩到底在隐瞒什么了!
脸色陡然苍白!
沉痛地闭了一下眼眸,再快速睁开来,低冷的嗓音缓缓吐道:"我的病情复发了,是不是!"
马苍喆堆笑的俊脸倏然僵硬,无奈地叹息,无论如何,况天澈迟早要面对这个现实。
只好点点头:"泡药澡这个方法已经失效了。目前来说,我暂时找不到新的办法来抵抗你的寒症。所以..."
剩下的话,他已经没有再说出口。
因为况天澈已经可以知道,未来将面临些什么!
心被猛然刺痛一下,况天澈什么都没再说,银色的瞳孔里折射出一丝灰暗,愈来愈暗。
"给我滚!"
三个字,凶狠有力,震慑了每个人的心!
"主人,您别太伤心了,还是先养伤吧。反正我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当这一切是做了一场短暂的梦!"
奇岩听着况天澈悲哀的怒吼,突然声音就哽咽了!
就算这一年来的精心治疗,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可主人二十多年来,就是一直这么冰冷度过的!
主人就当...没有遇过蔚小姐,不抱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啊!
"给我滚,听到没有!"
震耳欲聋地吼声再次响起。
况天澈怒红了双眼,猛然,躺在床上的他,开始拔掉手上正在输液的管子,撕扯着包扎伤口的纱布...
奇岩看得胆战心惊!
"主,主人!您在做什么!"
他冲上去想要制止住况天澈疯狂的行为。
可输液的管子已经被主人扯碎,那针头狠力拔了出来,疯狂地扎着身体的其他地方!
"为什么都不会痛!为什么都不会痛!"
况天澈狂烈地刺着自己的双腿、手臂、胸膛...
一针针连眼都不眨一下,哪怕刺出鲜血,也不觉得疼痛!
"主人,主人!您冷静,您冷静!"
"够了!"马苍喆猛然上前,用力拔出况天澈手里的针,"你明明就痛的,只是你的心痛麻痹了一切!澈少,无论如何,你也要接受这个事实,我们再接着想办法!"
"给我滚!立刻滚出去!"
他仿佛发狂了一般,拼命推开奇岩,一双银眼早已灰暗,密布着乌云,还有沉甸甸的痛...
"对不起!主人!"
扑腾一声,奇岩在病床前倏然跪下!
铁铮铮的男子汉,就这么跪了下去,眸子里净是悔恨的自责:"主人,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别再惩罚您自己了!别再为了蔚小姐惩罚自己了!"
当听到蔚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况天澈狰怒的身体才渐渐冷静下来,喘着粗气!
微眯起深邃的眸子,那鹰刺的图案在渗着汗水的肌肤上,每一根线条都镌刻得栩栩如生,天空仿佛在下雨,而雄鹰无处可逃的狼狈!
马苍喆的宣告,如同判了他死刑,他的世界陡然从晴天变成了永无天日的灰暗...
蔚蓝的晴天,已经消失了!
哪里还有清澈一片?
剧烈的心痛仿佛撕裂开来,在他的身体里狂肆地作恶。
他失去了追求幸福的资格,他从此一生将孤独终老!
越想越是冷汗淋漓。
而最痛心的,是他深爱绻宠的女子,背离他远去!
深深吸了几口气,他隐忍着沙哑的嗓音,眸光里闪过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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