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够了!况勤宇,我不会饶你!"
况勤宇是人么?蔚晴的手伤成那样,他该死的还要她弹琴卖笑!
鹰握紧拳头的手,眼看就要再次揍上去...
却不知蔚晴反射性地挡在了况勤宇的前头...
差点,那千钧万发的拳头差点就直直揍上她的鼻梁!
"主人!"
奇岩飞身过来,适时拉扯住了即将癫狂的鹰!"主人,别伤了蔚小姐!"
况勤宇冷扫了奇岩一眼:"奇岩,你来得正好,带着你的主人滚回俄罗斯!在这里,永远没有你们做主的权利!"
说完,他揽住蔚晴的肩膀,步伐有些不稳。
尽管满脸挂彩,神情依然骄傲,因为他知道,晴晴始终是站在他这边的,"晴晴,我们走。"
蔚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奇岩,眉宇不禁微蹙。
原来况天澈是有同伙的,怪不得这么嚣张!
最后,她凝视了一眼盛怒之中况天澈,那眼神似是夹杂了无与伦比的唾弃与仇怨,她没忘,这个男人昨晚曾对她做过什么!
性侵!
转过眸,她深吸一气,扶着况勤宇,与那些围观的人群致歉。
两人逐步消失在那双冷戾得惊涛骇浪的银色眸瞳之中...
...
奇岩死命拉住主人的身子,他几乎感受到主人震怒的微颤!
他明白主人如此生气的原因,但这里始终是公众场合,太多围观的群众,他们不得不小心行事。
只是万万没想到主人竟然会突然现身,上前暴打况勤宇一顿!
"主人,这里始终人多,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离开吧!"
"离开?奇岩,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拼命拉住我,不让我揍死那个混蛋?"
盛怒之中的鹰,紧握拳头的手,差点就直接揍上奇岩的脑袋!
但残存的理智,使得他不得不踏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主人,那是三少爷,您很清楚不是吗?哪怕再牙痒痒,再恨,他也始终是您的三弟,您下不了那个狠手!"
拖着主人,一路回到银魅跑车之中,关上车门,奇岩这才叹息一气。
鹰冷静地呼吸,闭上阴冷的眸子,靠在皮椅上。
只是那紧握的双拳,始终没办法松开!
奇岩说得没错,哪怕再恨,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况勤宇那混账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对不起,主人...若非奇岩当年死脑筋,执意要将蔚小姐送去清洗记忆,后来也不会导致这么多不幸的事情发生...谁想到,蔚小姐真的被洗去记忆了,却...主人...奇岩深感内疚与自责..."
低低的叹息,回荡在阴冷的车厢之内。
鹰靠着椅背的背脊,还泛着一丝阵痛。
那该死的女人,下手可不轻!
尽管早已深悉她的坚冷。
当初,她可以拿刀划破他颈部,她可以举枪打爆他胸口,她可以扬手拍打他脸颊,那么,用椅子砸他,不过是小菜一碟吧?
他冷笑一声,唇角扬起一丝阴鸷的挣扎,是否他纵容她太多?
纵容到最后她忘了他,忘得一干二净!
而她此生两次卖身,幸运地都承欢在他身下。
以她的贞烈,他绝对可以相信她不同于那种放荡的女子,尤其是况勤宇和她之间的承诺,不成婚不同床!
想到这里,鹰不曾跳动的心,此时却迸发出连他自己都听得见的心跳声音。
"爆了你的脑袋,也于事无补!"
他冷哼一声,心情却比以往更加轻松!
"对不起,主人!"
奇岩再次深责,或者今夜,他算是彻底明白主人对蔚小姐如此执着的意义。
她就像是当年的尤薄诗,主人亦是这般狂热。
只是,他不解的是,"主人,奇岩不懂,为何今晚您会这般失控?众目睽睽下,狠狠揍了三少爷一顿?"
鹰扬眸,扫过奇岩,冷淡地回声:"她的琴声...那首曲子,我曾听过。"
他对音律非常敏锐,任何一首曲子,只需听一遍,他便深记脑海。
尤其方才她指尖流淌出来的那首曲调。
并非名曲,不是人人都懂得弹唱。
脑中想起一年前,蔚晴第一次蒙上布巾,在他面前弹奏的曲子,就是今晚这首...
因此,她今晚再次弹起那曲调的时候,他的心随之激荡。
"对了,查过她第一次的那一百万,是为了什么事么?"鹰冷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这..."奇岩有些吱呜,拉斯维加斯那次,他们早在一年前就查过蔚小姐的动机,纯粹是为了帮养母夏倩,然而,"蔚小姐的第一次..."
"怎么,为难?"他勾着唇,危险埋藏得非常深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