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人脑内有关于某些人某些事的记忆全部洗去,我不知道你属不属于这种情形?但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个面具男子,绝不是昨天才认识那么简单!"
"..."蔚晴心绪繁杂,"你是说,也许我失去的那十天记忆,是与那个面具男人有关的?"
"嗯哼,也许。看那男人对你爱恨交织的程度,我想八成有关。"女子握紧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蔚晴看着她的举动,"那么你呢?轻易能看穿一个人,为什么却不懂看穿你自己?"
"呵,你又知道?"
"否则,你也不会明知有孩子的情况下还喝酒,不是吗?"
"哈,谁都有解不开的愁绪。不过你的问题似乎严重我许多!"女子潇洒的转身,"唔,这里我还是不久留了,你慢慢纠结去吧,哈哈!"
"那个...以后我怎么找你?"蔚晴下意识喊住她。
"我喜欢泡夜店。唔,城西最近新开的圣达慕斯,我很常去。若你想找我解闷,就去那儿吧。"女子潇洒地挥挥手,步履有些踉跄的醉意。
蔚晴睁着晶透的黑眸,"拜托,你怀孕了还去泡夜店?喂...那个,你的名字..."
"黎...思卡。"
落下这个名字之后,女子的身影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黎思卡?"蔚晴轻喃这个名字。
低眸看了一眼手中香醇的红酒,酒杯里倒映着残缺的月亮,以及...她迷蒙的双眸。
心里暗暗回味着方才黎思卡所说的那番话,她会是被人洗去十天的记忆么?
听起来匪夷所思,叫人难以置信!
似是想要扰去这满心的纷繁,她握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倏然,一道阴冷的风扫过来...
一双冰冷的手从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肢!
她浑然一震!
"唔,一个人躲在这儿喝闷酒,怎么,你的未婚夫无法慰藉你么?"
邪冷的嗓音,跋扈的气息,强势冲刺着蔚晴的耳膜!
"..."她不敢动弹,含住唇中的最后一口红酒还没咽下,心似是停顿一般,屏住了呼吸!
"还是,吓傻了?或者...记得我是谁了?"他语调里闪过一丝沙哑,期待却又深悉着结果一定是失望!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像是要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俯下唇,凑近她的后颈,情不自禁地轻吻起来。
"别..."蔚晴深吸一气,逼迫自己回过神来!"别这样!况天澈!"
"咚"一声,酒杯从阳台滑了下去。
隔了许久,不曾听见碎裂的声响。
这里,可是高楼!
她懊恼着慌乱地挣脱开他的桎梏,"我不记得,不记得了行不行!"
"该死!你听到了,你听到那女人刚才说什么了!连个外人都看得出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你要逃避?我没有耐心了!我没有耐心继续看你跟其他男人卖笑!"
他紧捉住她的身子不肯放开,将她扯入阳台暗处的墙壁上,一把握起她的身子!
双瞳在夜空下闪过银色的光芒,刺伤了她的眸眼。
她挣扎着,呼吸粗喘,心噗通乱成一团!
"况天澈!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对不对?"
他搂紧她的身子,将她压进墙壁的举动,震摄了她。
她慌乱得口不择言,"黎思卡是你派来的是不是?什么十天被洗去的记忆,根本就是一个局!你这个疯子,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唔..."
下一秒,气极的他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反驳这个该死女人的话!
唯一让他想到的,就是堵住她的嘴,堵住她的话语!
唯有这样,仿佛她还是他的,还是他记忆中那个喊着他禽兽、禽兽的女人!
他是什么人?
要让她记起他,他会浪费时间去安排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辗转告诉她这些吗?
不过,她倒是提醒了他!
黎思卡!
很好,他记住了。
这个看起来医术还算高明的精神理疗师,如果她真的可以帮到他,他会不计一切手段,誓要夺回属于他的女人!
"你真是懂得如何激怒我!无时无刻!"他抽离她的唇,森冷拂过眸底,"一只猫儿,若没了记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是将它重新驯服!若然不是..."
他危险的眸光闪烁一下,蛮横地撑起她的腰肢...
那条粉色的长裙被他邪冷跋扈地撩高...
"那就只好...亲手毁了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