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出,做得到!
话音涔冷一落...
待蔚晴意识到他要如何做之时,冷抽一气,"不!况天澈,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猛的!
惊得她心脏差点再次停顿!
他疯了吗!
这是哪里,是勤宇的酒会啊!
"况...天澈!唔..."
她刚要呼喊,嘴唇立即被他霸道地捕捉!
他的癫狂,不仅仅在于他那张冰冷可怕的面具...
"唔...放..."
惊恐的她猛然一个甩手...
"啪"!
重重甩在他的脸颊之上!
声音清脆得可怕!
她背靠在墙壁上不停地喘息,额前掉落些许发丝,唇膏早已被他吻得七零八落。
一双银眸迸发出极冷极冷的火光...不,那不是火,那是冰,燃烧着焰火的冰!
那面具上,划过几缕鲜红的血丝!
她手掌疼得发麻!
惊诧地抬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再次被他冰冷的面具勾破!
血滴触目心惊地淌出来,震得她怒目圆睁!
咬着牙,她鼓起勇气迎上他的阴冷,一字一顿地吐道,"放、开、我!"
她的手再次被他坚不可摧的面具刮伤,疼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倔强地不肯喊疼。
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曲演奏任务,这让她如何自处?
他低眸,斜睨一眼的她手中的血渍。
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名贵的手帕,兀自拿起她的手,神色冷凝地包扎起来。
他一语不发,撑紧她下滑的身体!
"不要碰我!"蔚晴想要抽出受伤的手,却不料他拽得很紧,执意要用手帕包裹住她整个手掌,"说了不要碰我!"
"你在流血!"他低沉的嗓音隐忍着怒火,语调看似平静,听不出波澜。
"那也不关你的事!是我自找的,是我低估了你这禽兽的面具!"她气得低吼,却仍是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谁会像他这般,整日将一张锋利得可怕的面具扣在脸上?
况家的人都说得很对,他根本就是个冷血怪物!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对她的怒意视若无睹,尽自包好她的伤口。
倏地,唇角微扬,"怎么,讨厌我的面具了?"
蔚晴凝着他银得铮亮的面具,冷笑一声:"况天澈,我不仅讨厌你的面具,还非常憎恶你这个人!不,你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个丑陋到自卑的怪物,所以才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她绝冷的话语,令他眸眼微闪。
包扎好她的手,他唇角弯起邪冷的弧度:"丑陋的怪物?这个称呼似乎比冷血怪物更有意思!或者我可以当做,你是在试探我,其实你的内心非常想看看我长成什么模样?"
她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礼服!
身体都在颤抖着,他当她什么了?
站街女郎?
随手撩上墙壁就可以上的女子?
"是!我是很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儿,想要看看你这张面具下的脸,是不是也跟你的人一样恶心!"
她猛的地揪住他刚替她包扎好的手帕,手帕已染上她的血渍,她一把愤恨地撕开,三两下扔回他的脑门上,大吼道,"我不需要你假好心!更加不想要你的任何物品!"
狼狈地转身,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
"怎么,还想再去找你的况勤宇?"
"我找谁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一丝恨意闪过她的眸光,直直对上他银灰的瞳孔,手掌的伤口渗出来的血,沿着手腕滴到他的手上,触目惊醒!
仿佛洞悉她即将要去做的事情,他眼神狂狷,闪过一丝恼怒:"该死,你不要告诉我,还要去弹什么见鬼的钢琴!"
"我就是要!"
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震怒地瞥过他的眸子,蔚晴快速转身,心痛掠过。
她是怎么了,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十天的记忆...
如果真的失去了,那么她宁愿选择再也不要找回!
...
重新走回酒会大厅,蔚晴闪躲着眸光,不敢直视四面八法朝她投过来的视线。
环视一眼全场,终于在大堂的一处酒柜旁,看到况勤宇和几个男子商谈的身影。
蔚晴瑟缩一下,捂住还在流血的手掌,害怕被况勤宇撞见。
然后,她径直走到一架如黑琉璃般的钢琴前,握紧指尖的手,已是血色模糊...
旧伤口的血因为刚才在洗手间的冲洗,已经泛白,隐隐作痛。
而刚才新添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
她明白,再不擦药,兴许明天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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