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鬼夏道:
“师兄留下此物,却恰被你得到,难道当真是冥冥而定?小欢,你且挥几下试试看。”
“好!”
赵欢闻言出击,只听锋刃吇呀一声破空,咕噜噜剑旁细风倒卷,一道其痕可见的剑气直贯而出,直摧山岩。
好家伙!赵欢暗呼一声,忙去检验效果,只见洞壁之上被凌空击出一道浅浅剑痕,赵欢又没好气对剑骂道:
“你啊你,搞出那么大的风头,我还道你能一举将石壁击穿,啧啧啧真是忒不争气。”
鬼夏却哈哈乐道:
“妙极妙极,破空而击,已是人间名器,此剑虽短,不适合战场杀敌,小欢却大可以之做防身之用。”
赵欢咧一咧嘴:“将如此凶物带在身边?我看还是算了。”
鬼夏师叔却道:
“我鬼门中人,上穷碧落,下通黄泉,世间之理明镜通达,何惧之有?况且此剑独服你赵欢一人,人道昔年名剑‘干将、莫邪’一雄一雌,今日观来,这柄剑定是个雌儿,才会教你如此欺负。”
赵欢不禁翻个白眼:
“师叔啊,您在徒儿心中的形象本来挺高大的,如何今日越发为老不尊?它要是个雌儿,被你和师傅两个老男人监禁这么多年,怕也早不是雏儿了,哈哈,哈哈哈哈……”
赵欢说着,先被自己的低级趣味给逗乐了,手中短剑呀的一声难听剑鸣,又在做出抗议。赵欢安抚它道:“既然做了我赵欢的剑,便要给你取个好听名字。”
短剑又是呀的难听剑鸣,却似是欢声附和。赵欢将其拿在手中几个挥动,越发觉得此剑虽然形貌很丑,比重却很趁手,持握在手也很舒服。
赵欢嘴角一勾:“既是大凶之物,又是一个雌儿,不如就叫‘大胸器’如何?哈哈,哈哈哈哈~”赵欢不由为自己的淫才鼓掌,话一出口,手中短剑却是不平地巨震,迫得他连忙改口:“开个玩笑啦。”
“通体乌黑,倒是和《云风》中的那把相似,叫什么来着?绝世好剑?呀不妥不妥,好贱,还特么绝世好贱,这么贱的名字也不知编剧是怎么想的……”
“小欢!”
师叔鬼夏打断了他的逗比行为,低沉着脸郑重道:“其实,你师父还有样东西,让我最后给你。”
“喔?什么东西?”
“是一句话。”
原是师父的临终遗言,赵欢也郑重起来:“师叔请讲,徒儿定然谨记在心。”
“附耳过来。”
赵欢略做一拜,俯身侧耳走到鬼夏近前。
“你师父说……”鬼夏嗡嗡闷沉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了出来,“你师父托我带给你的那句话便是——”
鬼夏字音顿挫道:
“它,根本,就,不是,玉……”
“啊?”
赵欢乍听此语有点耳熟,好一番回忆,灵台之上却轰隆一道大地惊雷,看着师叔的假面良久无法言语。
鬼夏则仍继续传话道:
“……好徒儿,为师只能帮你到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