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永平帝还是第一次被话噎住,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一阵见血地跟他说话。
牛莎莎继续说道:“若是公爹,那就另当别论了。公爹生养了我未来的丈夫,又培养他成人,肯定是辛苦了,那咱也得懂得感恩啊,所以,公爹得到的答案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油水的。”
呃——
看来这丫头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是,让永平帝郁闷的是:做这丫头的公爹比做皇帝强啊!
“如果是朋友的话那就更不一样了。俗话说:患难之中才能见真情,交朋友贵在真诚,那是要掏心窝子的。朋友之间是彼此关心、理解、指正和帮助,无论喜怒哀乐都可以在朋友面前尽情释放自己的情绪。好的东西朋友之间也可以拿出来共同分享和交流。就像我说的奥妙一样,就可以和朋友分享,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牛莎莎说着,神态渐渐有了一些黯然。
她想她在原来那个时空的朋友和战友了。
而永平帝则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朋友”这个词语,从他登上帝位以后就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也没感受到过了。他的身边不乏花言巧语和阿谀奉承,那些话他听着的确舒坦,但正如牛莎莎所说,之所以舒坦,是因为那些话都是打批发来的。
两人各自陷入自己的世界,包间里有了短暂的安静。
可牛莎莎的话却在永平帝的脑海里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过了片刻,永平帝才说道:“那,朕就以朋友的身份吧。”
“NO,NO,NO。”牛莎莎笑了笑,抬起食指在眼前轻轻摆动,“朋友之间没有朕,只有你和我。”
牛莎莎的动作看着俏皮却又极其认真,永平帝失笑道:“你这丫头,还较真儿了。好吧,是我,‘我’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吃饭的,好吧?”
“皇上,这可使不得啊。”高邑大惊。跟一国之君你呀我的,这不全乱套了吗?
永平帝却心情极好地轻轻挥手制止了他。
牛莎莎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开玩笑,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必须较真。
她知道永平帝说这个‘我’字很别扭,但他毕竟说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对那个“天雷”很是在意。
既然你在意,那就是该我拿乔的时候,嘿嘿!
牛莎莎狡黠地眨了眨眼,继续说道:“呵呵,先说好,朋友之间也只能有互相帮助、关心、指正和理解,是互相平等的交流,没有砍人头的哦。”
“噗!你这丫头。哈哈哈……”永平帝爽朗大笑起来,他终于知道牛莎莎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没想到这丫头是个鬼灵精,转去转来把他给转进去了。
永平帝很久都没这样大笑过了,特别是在北方重敌入侵之后。
笑声传到包间外,百里擎天也轻松地笑了,他就知道,他的莎儿总是有自己的处事方法。看来,她的方法连父皇都被征服了。
“好。朕,不不不,我答应你,不砍头,不砍头。”永平帝笑了一阵说道。
见永平帝如此爽快就答应了,牛莎莎心中大喜。
“呵呵,那……您能不能给我一个什么东西拿着当做凭证啊?”牛莎莎立马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道。
牛莎莎话音刚落,高邑突然一声怒喝:“放肆。皇上金口玉言,难道还能……”
“好了,高邑。”永平帝开口打断他。
牛莎莎也是不满地丢给高邑一个白眼。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老太监,老是针对她。明明人家皇上都没说什么,他居然还在那儿唧唧歪歪的。
哦!对了,他根本就不能“*”歪歪,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哈哈哈——
永平帝制止了高邑后在自己身上看了看,似乎并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出来,想了想,解下腰带上佩戴的一块淡紫色的玉佩隔着桌子递给牛莎莎。
“这个你拿着。你即将成为朕的儿媳,以你这个丫头的性子,连太子都敢招惹,朕——我是应该送一样东西给你作为附身符才行,免得你要再捅出什么娄子来,连个保命的都没有。”
“哇,皇上的意思是——这是送给我的免死金牌?”牛莎莎大喜,赶紧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接住。
这皇帝老儿真上道啊,竟然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永平帝想了想说道:“嗯——也可以说是免死金牌吧!”
牛莎莎高兴坏了,可就在她的小手触摸到那块看上去异常珍贵的紫色玉佩时,牛莎莎突然有点纳闷了——
“皇上。我毁了太子的府邸,您为什么都不责怪我呢?”
永平帝笑了笑,又对着牛莎莎赞赏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这丫头嘻皮笑脸的,真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也不在意他的责罚呢,原来她还是在意的啊。
永平帝说道:“虽然你胆大包天私自潜进宫又毁了太子的府邸,按律当斩,但你说那是给太子的警告,让他不许再仗势欺人胡作非为,证明这是太子有错在先,所以,朕——我也就不罚你了。”
“耶!”牛莎莎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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