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某人跟霍宝贝自然潇洒惬意,那边曹大少却踢到了铁板,原因是他家娘亲看他家爹爹拉肚子拉个没完,怀疑是他家爹爹使苦肉计不愿去,于是下令追查,这一查就查出来了平阳侯爷天天喝的药都加了巴豆,怎么可能会好,曹大少不忍自家爹爹背黑锅,只好坦白从宽,被自家娘亲骂了一顿,禁足了。
于是平阳侯病愈准备上任,这边何某人一听急了,也顾不上带上霍宝贝了,十一路公交车跟在车队后猛赶。
何某人的速度还是很可观的,在两个时辰后终于赶上了,拿出令牌,很容易见到了曹寿,然后请曹寿借一步说话。
虽然何某人依旧蒙着面,但曹寿还是很轻易认出了她,更何况她额头上的华胜也算是颇有特色,讶异道,“李小姐有何见教?”
何某人深深一福,“侯爷恕罪,其实那日的道士乃是小女子所扮”。
曹寿真正惊了,“李小姐是何用意?”
“小女子偶从东方大人处闻知侯爷此去黄河必有大难,因此设计阻挠侯爷前去,不想竟为长公主所知,只好来此跟侯爷说明”。
“东方朔——东方大人从未有善卜卦之名”。
何某人恳切看着他,“侯爷,小女子与侯爷无冤无仇,又没有亲近的人想抢侯爷这份差事,何苦空口说白话欺骗侯爷?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东方大人说错了,于侯爷不过是失了脸面,失了些银钱,但一旦他说的是对的,却是侯爷的性命,曹少爷还未及冠,侯爷总该为曹少爷想想”。
曹寿还有些疑惑,何某人再度开口。“曹家代代显贵,侯爷何苦讨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黄河水患治理了上千年,却依旧在治理。侯爷想凭一己之力治好黄河,只怕是空想,再说侯爷素有雅名,去黄河与泥沙为伍,实在有辱斯文”。
曹寿长叹,“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我又懂什么治理黄河,也不过是依赖几个副手之力,只是长公主——”
“侯爷您要想清楚,一边是长公主的不满训斥。一边却是性命孩子,就算侯爷能平安归来,谁知道是几年后?长安的光景您也知道,曹少爷年少,性子未稳。无侯爷在一旁指引教训,走上歧路再是容易不过”。
曹寿苦笑,“小姐教训的是,襄儿,就算为了他,我也不该离开长安”。
何某人大喜,“侯爷能想通最好。东方大人不欲人知晓自己会卜卦之术,还望侯爷为小女子保密”。
“这是自然”。
何某人又福了福,“多谢侯爷,小女子先行告退”。
曹寿回来了,何某人大是松了口气,可惜这口气还未松下来。便有人找上门来了,话说何某人好不容易哄好了霍宝贝,回了含章殿,美美吃了一顿,倒头就睡。这来回用轻功使劲跑真不是人干的事啊!
正睡的香甜间,耳边有人聒噪起来,“小姐,小姐,长公主来了,要见小姐!”
何某人极度不爽,“什么长公主,不见——呃,长公主?”
长公主的名头堪比狼外婆,何某人光速穿好衣服到了前殿,恭恭敬敬行礼,“见过长公主殿下”。
美艳的长公主殿下慢慢靠近,抬起某人的下巴,细细打量一番,嫌弃不已,“这么一张脸还敢四处勾引男人!”
何某人只当没听见,垂眸敛目,毫无反应。
“本宫警告你,别以为皇帝宠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再敢接近平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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