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被惊醒。
慢慢扶起身子,离开了两只洁白的手臂当成的小枕头,都已经印出了淡淡的红印。
脸颊有些苍白。
她确实是太累了,辗转几天,没有合过眼,而且经历过如此多的大喜大悲,人生起落。
每一件事对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不浅的痕迹。
她——
黑衣少年愣住了,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近在咫尺,能清楚的闻到少女身上天然的清香,不掺杂一丝的杂质。
明亮的眸子,清丽的气质。
那个雨夜。
白色的雨幕。
白衣白色的斗笠。
白色的冰凌,杀伐果断。
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加强烈,化成了剧烈跳动的心脏。
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
她明明不是忍者,她又怎么会是忍者!
她们,她们有天差地别的差异。
她,声音甜腻,活泼可爱。
而她,清冷,实力强大,双手染满鲜血。
黑衣少年愣愣的坐在床上,脑中像闪电一般快速略过了一段段的景象。
胸口传来了淡淡的温度。
吱呀——
一个黑衣忍者带着诡异的花脸面具,缓缓推开一扇陈旧的大门。
门框上扑簌簌的落下了很多的灰尘。
破败的院落,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积下了厚厚的落叶与灰尘。
干裂的木桶放在院子的角落。
破败,荒凉,死气沉沉。
寂静得可怕,只是偶尔有吱吱的尖叫声传来,一团黑色的事物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尖叫着飞也似的逃掉,
快如闪电的从黑衣忍者的面前掠过。
而那一个大槐树。
依旧在茁壮的生长,它算是这里最后的生机了,粗壮的枝干比昔年更加苍劲有力,牢牢支撑起了蔚蓝的天空,青青的绿叶。
“怎么,会这样——”
黑衣忍者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结局。
手指死死地扣住门框。
木屑飞溅。
不觉竟然已经扣进了木头中。
“奥,你说千叶一家?”
一个老妇拄着拐杖,看着这间破败的小院认真的想了想。
“你说的千叶一家的母女,似乎............几年前就已经搬走了,后来又搬过来一家人,但没住多久也搬走了。”
“至于久成。”
老妇沉默良久,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早就死了。”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妇拄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不觉有些沙哑哽咽。
“后来一直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居然做了山贼。“
“自然是被火之国驻扎在这里的忍者部队杀了。”
“葬在了......葬在了北山山谷上面的草地。”
说到这里。
老妇竟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声泪俱下,浑浊的眸子留下清澈的泪水,划过满是皱褶苍老的脸颊。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北山山谷的草地。
那不就正是当初一起放飞风筝的地方么。
黑衣忍者沉默,他无法接受这沧海桑田的变化。
久成大叔,这么一个老实憨厚的木工。
居然也会走到了去当山贼的地步。
时间真的就是一把不可回转的箭。
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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