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能力驾驭身边的男人,否则她绝对不会和先前那样草草了事就让自己陷入了他的牢。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想的,秦伯年的心那么深,她又怎么可能真正了解他的心思。这一年,或者他的感情也产生的微妙的变化。
他闻言,车速又加快了一分,却不愿意在车上和她对话。或许是积压在心里的话实在太多了,车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车子果然在巷子前面的停车位停落了。
“下车。”
俞夕看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香烟,用火机点燃。
她深吸了一口,烟雾吐在他英俊的脸上,大方笑着,“先生,下车去哪?”
秦伯年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她夹着香烟的动作那么熟练,精致的妆容,清傲的目光都令人那么陌生。
男人的眸光一痛,他自行下车拉开车门,又强调了一遍,“下车!”
俞夕坐在车里,仰着头,心里顿时一沉。
心理学曾对人类的眼睛有着各式各样的深入研究。此刻秦伯年的声音虽然听上去没多大波动,但月色下幽深的眼睛竟然能迸射出这么灼热的目光。
一般这种目光能隐藏的情绪有两种,一种是浓到化不开的爱,另外一种是隐瞒在内心深处的愤怒。
他,现在是属于哪一种?
现在的她可以看穿很多人,却依旧看不出面前这个男人的心。
她下车,手中的香烟已经燃烧了大半根,她不动声色地将烟蒂丢在地上,任凭未燃尽的火苗迎着微风加速燃烧。
“你还没有回答,你想带我去哪?这里的屋子太旧了,先生如果你想玩一夜情之类的至少也该选个高档点的酒店。”她笑着,可说完就后悔了,在面对他的时候总要说如此伤人的话才甘心。
或许只是想把自己的改变呈现在他面前,又或许逞强般地想用最骄傲的一面来面对这个男人。
秦伯年的耐心被她这句话彻底摧毁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巷子里拖,却始终不愿回应女人的挑衅。
他的心里很乱,很慌,也猜不透这一年这个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他完全陌生的样子。
他拖着她上楼,打开了那间熟悉的门。
俞夕拼命地往后扯,不想进屋,他干脆一把钳住她的腰肢硬是把人给弄进屋子里。
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没有换过,屋里的地板一尘不染,摆设更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鞋柜上原本被她带走的拖鞋又有了新的,和她带走那双一模一样。
她的眸子狠狠一提,不由自主地走进去。
洗手间,牙膏牙刷毛巾之类的都是两份,都是她之前用过的那一种,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东西还没有被拆掉外包装,都是新的。
她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滋生出来了,但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很快就把情绪收了收,回头时,一脸平静地看他一眼,“生活习惯还不错。”
秦伯年盯着她,目光里似有一团燃烧的火焰,“你不记得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