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抓起俞夕的手腕猛的将她拖起,她一个没站稳就跌落他的怀中。
她很镇定地仰头问了句,“先生,大庭广众耍流氓,你带来那位女士会不高兴。”说完,她下意识地瞥向一脸惊愕的小敏,唇角掠过自信的笑意。
一个女人要是自信起来,会从内而外散出一股强大的气场,她相信秦伯年也能感觉得到。
餐厅的其他人也纷纷投来目光。
他一听,眼中迅速窜起一丝怒火,脸颊两侧的咬肌浅浅的迸了下。
“跟我走。”极其低哑的声音有着男人特殊的魅力。
俞夕的心口一荡,却不动声色地去剥手腕上那只有力的大手,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一年的时间不长不断,与他相遇可以擦肩而过,或者微微一笑,或者干脆沉默。
可她一时情急却说出了句如此残忍的话。越懂事,越逞强,谁会知道这一年她流了多少眼泪。
她不愿意靠近,只是害怕再跌进那种无法自拔极其被动的位置里。
大提琴的音乐嘎然而止,两人的眼睛都一瞬不瞬地落在对方的脸上。
秦伯年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更多的言语,他一把将她抱起来,丝毫不顾别人的目光和座位上的皱着眉头的小敏。
俞夕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地面已经离她好遥远。
秦伯年的手臂固若磐石,丝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就这么一路抱着她走出餐厅。
陆言从暗处走出来,暗暗地说了句,“今天我放你走,你要真改变了,那么明天我一定还能看见你回来。”
........
夜下的四九城被霓虹扯得支离破碎。
秦伯年开着车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唯独那车速暴露出他内心的狂野和振奋。
俞夕亦没有开口,当初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她现在又能说什么?
无声的沉默似乎连空气都静止着。
车内的摆放的檀香味很淡,很好闻,这些曾是俞夕很熟悉的味道,副驾驶位的椅子依旧是她习惯的弧度,似乎经过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被动过。
她悄悄憋了眼他的侧脸,很快将目光移向窗外。
这座城市里很多建设都变了,拔地而起了好几座高楼,也拆掉了很多民宅建成商业大楼。
身后一辆车的车灯快速闪过,俞夕清晰地看见车窗上缄默开车的浅淡影子,随着光线一闪即逝,影子渐淡,她的心也沉静下来。
秦伯年开了一半后,俞夕认识了前面的路,这条一直开到尽头再转个弯就是当初他们生活过的那幢民房。
“带我去哪?”她皱着眉头,心里一阵慌,被睫毛膏拉长的弧度在车内扯出又浓又密的影子。
那个房子承载的何止是秦伯年的记忆,还有她的,她很怕再次跨进那个家,好不容易坚强起来的心又再度的沉沦。
这次回来她非常确定自己要什么。
她要的是一个知根知底的爱人,除非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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