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事叫老象出马丢人不,就算是真为这事出马,别说那人了,就幽幽她自己也不能同意,猴子有啥啊,穷学生一个,她能和猴子生活在猴山吗?”
大象点点头,
“宁哥分析的没错,我估摸着,这幽幽跟了那人最少5—6年,”
老头哥嘴角傻笑着转过头来:
“拆了他们!”
“这还用拆啊,她看上猴子什么了,八成就是猴子一相情愿,俩人一起玩CS,玩着玩着,咱猴子把自己玩进去了。这傻比猴子估计还不知道这个女的什么身份呢。”老赵分析到。
“猴子已经知道了。要不大象那么问幽幽,猴子能急吗?就那一刻,你看猴子那表情,简直是丧心病狂了!”我无奈地说。
“那怎么办,这事……”
“哎,静观其变……静观其变吧!”
另一边我们走后,幽幽和猴子尴尬的走出饭店。忽然猴子站住,用纸巾擦着头上的菜汤,用极小的声音,轻轻地说:
“我决定了,我退出CS比赛。”
虽然那声音小到极点,但幽幽还是听到了,气得一阵傻笑:
“小猴,你咋和小孩子一样啊。成熟点吧!不参加就算了。”随后头也没回的匆匆离去。
望着幽幽远去的背影,心情极度沮丧的猴子,做了两件大事。先是去网吧辞职,原因是要好好学习,考研。激动的老板热泪盈眶,
“我手下也终于要有研究生了。哦,曾经的手下。”为此结帐时候多给他50,并紧紧拉住猴子千叮万嘱:
“没事了,常回来看看。”
第二,他用自己的工资跑去烟酒批发,买了一打科罗娜。
回到文耀里,给老头哥上了根塔山,就匆匆把他推出门外,自己插上门,躺在床上,任凭门外的老头哥大叫:
“猴子你拿回来的那是啥酒啊,我操,别都喝了啊,给你大哥我留一口啊。”
屋里的猴子根本不理他,自己用钥匙撬开所有的瓶盖,拿起一瓶倒在床上,喝两口,沉思一下,忽然听到大门咣当一声,估计老头哥带着我们离开了,猛然间心中无限的压抑,带着啤酒生成的二氧化碳通通的涌出口腔,卡的自己半天没上来气,随即撕心裂肺的大叫:
“再牛比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忧伤!”一头撞到了墙上……
等半夜大家玩回来,猴子屋的门已经开了,遍地的酒瓶,满屋的酒气,老头哥随手抓起个瓶子,顺势往自己嘴里倒了几下,没舔到一滴液体,气的嗷嗷大叫:
“真孙子,都喝成这比样了,也不知道给爷留一口。妈的!哪怕是一滴!”
这下把猴子吵醒了,只见他红着大脸,上体支撑起35度,嘴里嘟囔了几句,顺势又倒下。
就这样,浑浑噩噩中睡眠与他若即若离,在他周围左右徘徊,有时甚至让他提心吊胆,生怕会一下子重新醒来,不幸的是,就在他顽强地躺在床上的当口,突然,脑海里又浮现出幽幽的身影,他觉得仿佛万根钢针从远处飞来,既而又狠狠地扎在自己的心上,一下子,睁开眼睛,头脑清醒,精神一振——他醒了,一看表,不过才睡下半个小时光景。如此这般折腾到天亮。
再次爬起来,用凉水洗了头。才发现我们居然都去上课了。
到底那晚是个梦,还是真实存在的,在猴子的脑中有点混沌。那一晚的翻云覆雨似乎又粲然,一个又一个的梦境相连,一个又一个的动作窜连。或许,只是一厢情愿;或许本就是虚幻无稽。在这异乡的城市,一段猴子心中刚刚萌芽的爱情夭折了。爱情这种缠绵的焰火,有人能擦出五彩斑斓,有人却用尽一生,也无法知晓焰火的炫目。想着想着,他做出个伟大的决定————去上学。
一进班门,本来还有点生机的教室,刹时鸦雀无声。
很显然,讲台的老师远远没有一身酒气,骨瘦如柴,且红着双眼的猴子有诱惑力。
大家的目光都聚到猴子身上,短暂的几秒肃静后,底下纷纷议论开来,
河马悄悄地对身边的几个水桶妹说:
“没见过这个哥们吧,咱系牛人啊,想不想认识下啊……‘没等他介绍完,讲台上猴子说话了。
“教授,对不起我迟到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我……”
“行行行,别罗嗦了,赶紧找地儿坐吧。”张教授向来喜欢直接,他懒得听猴子那些P话。
猴子晃晃悠悠地坐到大象旁边,大象吓一跳,心想:
“莫非这小子因为昨天我吐他一头,想报复我?这下可麻烦了。”随即满脸堆笑地跟猴子说:
“酒还没醒过来呢?呵呵。没事,让后排丧宁给你捏捏,保准让你爽。”我坐在后面听得很清楚,心里一乐,感觉心情不错,毕竟好久没有一起上课了。故意把头凑到猴子脑袋上闻了一下:
“恩,还一股鱼香肉丝味呢,大象,你丫胃不好吧,口气忒重!”
猴子没有理会,大象狠狠瞪了我一眼,跑一边和老头哥玩五子棋去了。课堂暂时恢复平静。
这老学究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白话了10来分钟,我忽然感觉无聊的要死,继而轻轻拍了拍猴子。
猴子转过头来,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地的问我:
“啥事?”
“河马来报:刚才班里几个美女贼拉崇拜你,她们托我介绍介绍。现在就坐在后面看你呢。”说完我一脸坏笑。
“哦。是吗?”猴子随即把头转过去,用手把他的杂毛理了理,
“让她们别瞎J8看了,哥们有主儿了,早他爹的干嘛去了。”
“哦。好的,真是可惜了,你不糟蹋那老头哥可上了啊。哎?猴子,你头上怎么还有个菜叶呢。”
“什么?哪呢?哪呢?”
这时站在讲台上的教授实在忍不下去了:
“这个问题请那位喝多了还迟到,上课还大声喧哗的同学回答。”
班上一片寂静,猴子估计酒精还没有尿干净,木然迟钝的东张西望。
“就叫你呢,还往哪看啊?”张教授加重了语气。
猴子嘣地站起来,很无辜地说:
“教授,我喝了但是没喝多,而且我来得最晚,我不知道今天迟到了几个……”哄堂大笑中,教授都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那你还知道作为一个学生最耻辱的事情是什么吗?”
“知道,是……喝多了还走错了教室。”继续的哄堂大笑。
而此时猴子若有所思的继续想着幽幽,满不在乎地找着头上的菜叶。
教授气的一阵眩晕,捂了下胸口,
“对不起,是我走错教室了。下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