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西边的一片空地上,猴子从容地抽着烟,他身边围着我们几个,各个睁着大眼望着他。
大象搂住猴子脖子,关心的问:
“猴子。我预感你这门一定挂,瞧那老爷子出门前,一手哆嗦地捂着心脏,估计医院又该创收了,哥们真为他担心啊!。”说着还夸张地把手伸到额头前做了个抹汗的动作。
猴子早已完全进入了梦幻状态,根本没留意大象说了啥,一双眼呆呆地望着头顶的蓝天。
“我操,和你说话呢,想j8啥呢?”
老头哥凑了过来。
“喂!猴子,告诉你啊,早上上学的时候,我看见河马从早市回来买了不少螃蟹啊,咱中午过去扫个荡?”
猴子仍未还神。老头哥热脸碰了冷屁股,郁闷地大叫:
“操,哥们一有好事总先想到你,你呢,对我什么态度啊?”
猴子失常的冷落,一直持续到晚上,老头哥看着猴子。心里不住的发慌,拉我们私下商量,大家一致决定陪着猴子一起睡,于是————一间小屋,一张大炕,五个人就挤得满满的。黑暗中,我蒙蒙胧胧听到猴子说梦话:
“那走,我和你打比赛!”
猴子气跑张教授的事,成为学校乃至文耀里一带重大的新闻,不少认识猴子的兄弟,都为他捏了把汗,昨晚河马还特意送来瓶“扁二”名曰————壮行酒,酒被老赵抢下,一个人蹲厕所里喝了。河马本人则被我们以散布谣言为由,直接打出家门。可有一个人却喜忧参半。
没错————沫沫。
第二天一早,大家还在梦里,沫沫已经提着水果来敲门了。
起初大家以为是收水电费的,随手扯掉一块卫生纸,搓成个团塞进耳朵里,以为能得到清静继续酣睡。可没过得一会儿,我炕前的玻璃猛的响了起来。几个人骂骂咧咧一抬头,玻璃外一头乌黑的长发冲击着我们的视觉,头脑瞬间反应过来————绝对是女的,此女正拍着玻璃并往里张望。这下可好,就听屋里顿时大乱:
“我操死你啊,大象,你穿的是我的裤子,你那条丧宁穿着呢…….”
5分钟以后,门开了,沫沫拎着水果一扭一扭的走进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们半天,小嘴一撅:
“怎么个意思,不欢迎我啊,那我走了,水果我拿走喂猫去!”
“别啊!你没看屋里这几只猫更需要你关心吗。”老头哥一把抢过沫沫手里的水果,把她推进里屋。
沫沫打一进门就始终东张西望,
“猴子呢,本来他回来上课是好事,但他又惹大事了,那老张可得罪不起的啊,据说是现在学校资历最老的元勋,校长都敬他三分,听说昨天老张上了不到一节课就走了,在导员办公室就犯病了,还好老邹不在,我估计下周一上课,老邹非得狠整他不可,他人呢,又去通宵了?”
“猴子在我那屋死着呢。我先去看看他穿衣服没有,等等啊”说完,我跑去小屋。
小屋里弥漫着过期的烟味,猴子呈“大”字形平趴在炕上,头扭向墙角。
“别浪了,美女来了,起来了……”
猴子即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小眼儿瞪得溜圆,慌忙问:
“幽…..谁啊?”
“幽你大爷啊!沫沫来了……”
话音刚落,他翻转猴身,随后又懒洋洋地躺下去,由“大”字变为一个“一”字,随口问:
“她来干嘛啊?”
我一边拉他起床,一边添油加醋地喊:
“我靠,出大事了,你招的那个老头,是学校的N朝元老,现在上至校长,下至老邹,都捉拿你呢,沫沫是来放风的,顺便拿了点水果,起吧,起晚了,水果核儿都给大象吃完了啊……”
谁想猴子一把推开我的手,史无前例地告诉我:
“把水果留给比我更饿的动物们吧,叫我好好睡会~~~~”
说完头往墙边扭去,继续挺尸。
我慌忙摸向他额头,不烧啊,无奈下出了屋。
屋外,沫沫一见我,便焦急地询问:
“猴子怎么了?”
“反常!”我回答。
“非常反常!”大家异口同声。
话音刚落,沫沫焦急地推门进去了,可刚踏入半步赶紧退了出来。
“天啊,什么味儿啊,你们去把窗户打开啊,太难闻了吧!”
大家互相看了看,
“要不,你陪猴子好好聊着,我们出去吃早点,不,差不多是午饭了。”
说完一人掰了个香蕉,晃出门去。
沫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待异味散去,慢慢走进,坐到了炕边。
“起来!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赶紧起床,给张教授道歉去!他家地址我都帮你找来了,你倒是说话呀,你不想读了啊!”
“哎呀!姑奶奶啊!你叫我睡会行不,我找那老头说得着吗?爱咋咋地,开了我更好,我去俄罗斯找黑子做生意去,别说我昨天还梦见他了。”
“你…..你!你想过吗,你真要被开除了,我找谁玩去啊….我…”话说到一半,沫沫停了下来,脸霎时绯红。
猴子头仍然冲墙,不耐烦地的回答:
“大姐,叫我睡会吧,我走了还有丧宁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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