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顶多只是打的一个幌子,真正的对立早就在叶家失去那几间商铺的时候已经开始。
而这些日子她盲目的忙碌,竟不知道已经损失了这么多,“为什么前几日那些送过来的账簿里都没有这些事情?”她那时候还以为查看了叶家原有的那些账簿,会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什么的,到现在她才知道,人家才算知彼知己!
“账簿上所记载的都是前几个月的,咱们新做的账簿还没弄好,按规矩是一月交由总管看一次的。”
“往后你们这些铺子,每半月向山庄汇报一下最新帐子的情况。”
“直接告诉总管吗?”
骆尘鸢一愣, 这么多铺子和帐子如果都直接汇报给她,那还不把她给忙死,“当然不,你们先汇报给山庄外管家和骆伯,必要时候,你们直接过来找我。我明天就去镇上,现在亏损最厉害的是哪个?”
“酒肆!”
“酒肆的问题一解决,客栈和茶铺的问题都好说了。”钱来忙道。
骆尘鸢拳头握紧,咬牙,她还就不信了,她脑子里那么多现代理念,就干不过叶家那几个小铺子。
熙熙攘攘的青石大街,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骆尘鸢一袭青衫锦衣的站在人群之中,昂着小脑袋看着街对面一家酒肆,眨了眨眼睛,脖子渐渐僵硬了。
“总管,您看咱们从哪里着手?”钱来眯着一线小眼睛,谄笑着凑过来。
骆尘鸢揉着脖子低下头,郁闷无比,“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里是山庄的产业?”对面的那家三层楼的酒肆竟然就是宫瑞闹事的那个店铺,垂下眼皮看见那个茶摊,“这也是我们的茶摊?”
“是的,不过是一些歇脚的茶摊,咱们的茶馆在隔街。”钱来说。
“钱来,咱们酒源来自哪里?”
“一些酿酒师那边。”钱来不明骆尘鸢的意思,迷茫的道。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每一家酒肆都得有他们独打的品牌酒,咱们应该有自己的酿酒坊吧?”
“品牌酒?”钱来对骆尘鸢的现代词汇不太理解,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听明白了,“酒坊咱们有。”
“酿的酒如何?”
“都不错,只是这酒坊的一个师傅被叶家前几日挖走了,现在酿的酒都是一般的酒水,大家都喝腻了……”
酿酒师都被挖走了,叶家这主意真是高啊,釜底抽薪。 骆尘鸢咬了咬牙,瞪着钱来,“那镇子上就没有会酿酒的师傅了?”
“没了……”钱来支吾着抖出话。
骆尘鸢这次真的惊讶了,“九曲镇上不会只有一个酿酒师傅吧?怎么可能没有?全让叶家给挖去了?”
“总管,师傅倒是都有,但能酿出好酒的师傅不多,在镇子上,那个被挖走的那个师傅酿酒的能力算是最高的了。”
“单传?难道真除了他,就没人再会了?”
钱来沉吟一下,“还有一位……那人据说是皇宫中退下来的厨子,在镇上的破庙住,只是酒糟头脾气怪癖,疯疯癫癫的,除了每年的嗜酒大会请一请他,很少有人理会他。”
“哦?”骆尘鸢来了兴趣,“酒糟头?他脾气怎么个怪癖?嗜酒如命吗?”
钱来说,“是,嗜吃喝如命,视金钱名誉如粪土,否则也不会那般难请。”
骆尘鸢咬着唇,想了想,看着钱来,“你找人先去破庙盯着,看看那酒糟头在不在,我们呆会去找他。”
钱来见骆尘鸢打算去找酒糟头,急忙劝道,“总管,您别废那个心了,酒糟头向来不理俗事,更不会为酒肆酿酒。”
“试一试吧。”骆尘鸢回了钱来一个笑脸,闪身进了酒肆后院。
钱来无奈,只能去吩咐人先去打探酒糟头的踪迹。
杂草横生的庙宇,断墙残垣,古树昏鸦,破旧的佛像处,蛛网密布。只有露台有被人打扫过的痕迹。
骆尘鸢转身问钱来,“老头人呢?”
钱来指着佛像一侧的破旧草帘,“在那里面,总管不如在这里等一等,酒师傅在里面忙活。”
骆尘鸢笑了,“没事,我看看再说。”说着拎着一个乌漆的盒子走了进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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