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好那是留学前的事了。
可惜我对日本文学那些所谓的大师写的作品一点兴趣也没有,记得在老家买了太宰治的翻译本来看……对不起,我看了几页就想自杀了,那位大师人生能灰暗成这样这家伙也真是不简单,我听过有人高谈阔论他的书之好云云,好吧,或许那种玩转文字间的笔法有艺术价值存在,或者纯粹是因为翻译问题让我想用一把火烧了推荐给我的人,都不能阻止我对日本传统文学的兴致缺缺。
姑且不论这个家伙怎麽样,你刚才没听见我的国文程度是全年第三吗?
才这样就志得意满,可见你水准低落,光靠一科便想让人佩服,真是无知。
我现在发觉这两个家伙一定上辈子是冤家还啥的,打一开始对话就不能好好进行嘛,这种没来由的敌意……源自於雪之下,一直想打压比企谷的态度虽然让我大开眼界,竟然让人反感成这样啊,比企谷,你的气场该改一下了,下回帮你带个改运水晶好了。
天啊,你们稍停一下吧。我揉着眉心,介入他们两人之间。
虽然我不知道你对这家伙有什麽意见,不过凭三言两语就开始抨击一个人不免太苛刻了吗,即使你在陈述事实也该委婉的说。
joker君,你这样有算在帮我吗?
当然,我是发自内心的。
雪之下听了我的建议後,不为所动的撩了下乌黑的长发,用冷淡的眼睛看着我。
早点认知到真实的残酷性,才不会有那种可笑的妄想,,所以我可是为了他好喔,连这点也不明白吗?
她那带有尖刺的反应让我想到一种通俗的比喻,就是玫瑰,不过,我比较喜欢用蔷薇来代表,即使我不懂花语,雪之下的形象就像一朵带刺的白花。
明显带着恶意吧。我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到。
不要妄想每天吃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雪之下依旧不打算改口。
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戴君会帮这个男的说话,难不成早就认识了?
我借住在他家。
啊,难怪他说:我没有朋友。因为你是房客……
房客就不能是朋友啊?不过比企谷的确没有承认我们是朋友,顶多是个聊的来的房客吧,朋友不是自己定义的一名词,而是需要获得对方认同才能成立的关系。
我看了比企谷一眼,竟发现他也在注视我,但随後却什麽也没说的别过头,搞得我一头雾水。
算了,那有什麽关系?
不过感觉真恶心。
那麽,帮他说话有好处吗,譬如减租什麽的。
没有那种东西……
那请不要阻碍我帮助他,这是很重要的对话练习喔。
哈……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喔。
不过……也差不多了,能和我这样的女孩交谈,比……什麽君面对其他人应该也没有问题。
她露出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就像刚洗完脸上脏污的清爽模样。
如此一来,你就能带着美好的回忆好好活下去了吧?
不不不你这根本不算解决问题啊!
你这连根本都没解决好吗?我不禁扶额。
……让他去办休学如何?
那叫鸵鸟心态好吗?比企谷有气无力的说。
哎呀,你还知道自己是鸵鸟啊?
是啊,只有同类才知道喔……你真烦人耶!
……差劲。
这两个家伙没救了,我看见一只老鹰再跟一条鱼屍在对峙,一方发出腥臭抵御攻击,一方用利爪挑选仅存的新鲜部位猛啄。
还有雪之下的眼神真的豪口怕啊!
教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这时,教室的门被猛然拉开,发处巨大的碰撞声。
我敢说开门的家伙一定在外面偷听很久了。
雪之下,我进来罗。
请记得敲门!
我和雪之下同时抗议,因为我被吓到了。
抱歉抱歉,你们继续,不用理我。
平塚老师对着我笑了一下,用眼神做出某些询问,我只能笑着摇头,然後耸耸肩。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嘛,真是太好了。
我刚才有哪里传达错误吗?你怎麽理解的,偏差太大了吧?
比企谷,你就照这样子努力改掉别扭的个性和死鱼眼吧,那麽我要离开了,放学前记得要离开喔,对了,还要跟你们借一下戴君。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衣领就要往外跑,我还没有点头同意欸你这女暴君,至少让我回去收拾东西吧。
请等一下。
比企谷慌张的上前抓住老师的手想留住她,但是结果是悲哀的。
喔痛痛痛,我投降投降!!!
平塚老师一个相当顺畅的小擒拿,扭过比企谷的手臂,直到他作出摔角手拍手臂的投降动作才放手。
不要站在我背後,会死喔。
你是哥尔哥吗,而且他是会不小心出手,你是随便出手好不好!
姑且不论你们在讲什麽捏他,老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中二呜噗呕呃!!!
喜妈塔,把真心话讲出去了……直拳,中横隔膜………
我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