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我在会谈室里醒了过来,进入眼帘的是两座喜马拉雅山……喔失礼了,是两团欧派,而且是平塚老师的,她一双手贴着我的脸颊上下搓动,眼睛里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阿秋,你的脸还是这麽软耶,真好。
嘿!她又使劲的捏了捏。
不要逼我反击喔表姊,骚年的粉脸不是这样给你践踏的,而且我靠脸吃饭。我不耐烦的向後退了退,想要逃离她的魔爪。
呵呵,你想怎麽反击啊,你这没胆量的童贞男。
平塚静……我的远房表姊间老师露出不屑的表情,露出看好戏的神态盯着我,用她纤细的手指戳我的胸膛。
於是我举起手……
高举过头……
然後……
投降。
哼哼,这才乖。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手放开我的脸皮,然後绕过相谈室里的矮桌,到另一头的沙发坐下,然後想了想又起身,跑到饮水机旁摆弄着。
当茶水端到面前时,我就知道大概一时半刻没办法脱身了,索性放松身体靠上约谈室的松软沙发,等待她开口。
看你的架势,阿秋,你已经知道我要跟你深度对谈了吗?
平塚静老师……不,表姊她笑着从零食柜里拿出仙贝放在桌子上,备齐之後她才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支菸,悠哉的抽起来。
表姊,把两个相似的人摆在一起,会出现两种情况。
我举起两根手指,将它们并在一起,继续说:
第一种情形,他们会像水和水混在一起,好到无法分离。
然侯我又把两只手指快速分开,就像中间产生了一股相当强的推力。
第二种情况,他们就像天朝制的东西……会爆炸。
嗯嗯,这我同意,但是啊,也会出现互相抵消,达到平衡的状况吧?
表姊笑着点点头,提出另一种想法,但是,本人没办法同意。
不可能。我直接否定。
相似性过高,却有根本上不同的他们,没办法达到平衡,除非加入别种物质进行调和……虽然我被你设计成比企谷的优化程式,但我没办法优化已经相当高段的超级电脑……雪之下,我们还少一个人。
没错,从一开始我的任务就是由表姊交付的。
来日本留学的我,原本要交由平塚静,也就是我母亲娘家的亲戚来照顾,由於平时就有来往的关系,这日本的表姊没事就会到我家过暑假,熟得不得了,也因此本人被迫参予到她的孤僻学生改造计画,在和比企谷家的家长谈妥後,正式住到比企谷八幡的家中,成为表姊的暗棋,想默不作声的改善有着扭曲个性的比企谷。
目前没有任何进展,因为某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阿秋,你的想法一向能让人出乎意料,对待事情也有自成一套的想法……能将事与人分开思考的家伙,在熟人中少之又少。
表姊吐出一个烟圈,抖了下菸蒂,笑着继续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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